“干嘛这么辛苦来看我?想我了吗?”南思禹深深地嗅着林溪南的发香。
林溪南从南思禹紧紧的怀抱中腾出一只手来,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折叠的好小的合同,“我是来给你送合同的,谁说是来看你,我是想和你道个歉,上次错怪你了……”
南思禹捧起她的脸,“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看看你。”短发,依然清秀,依然中性的看不出性别,只是看自己的时候目光不再那么青涩不安,那是那张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我把合同还给你,收好了,我没想到……”
“从上次见到你,你就这么不停的说,”南思禹笑着,“不能再让你说了……”南思禹闭上眼睛,深深的吻住林溪南的唇瓣,溪南也决定不再像上次那样了,尽情地享受着自己本该得到的温存。
“今天留下来陪我吧,不想让你走。”南思禹低声说。“我都有快三年没有这样抱着你了。”
“不怕她发现?我看你的合同了,你……”
南思禹再次吻住溪南的双唇,抱起她来,关了顶灯,房间内的一切享受着黑夜带给自己的沉寂。
这一夜睡得很忐忑,时不时会被梦中的景象吓醒。梦里的多芬咄咄逼人,梦到她拿着合同告诉溪南,南思禹要一辈子守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为多家服务。“不要……”林溪南惊坐起,看看周围阳光透过窗帘内泛出白光,床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枕边留着一张纸条。
是南思禹的:亲爱的,累坏你了吧。我把门已经锁好了,家里没人,多芬让我打发回她家了。今天在我这里休息吧。我晚上早回来陪你,不许跑!!!
林溪南看着那三个惊叹号笑了,这种感觉怎么和金屋藏娇一样呢?等着吗?林溪南也躺在了床上,等吧,自己也好想再多陪陪他。
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四野的。“喂?哥!”
“你这丫头,给你留言没看见啊?”四野的声音很着急,感觉像是找了自己很久一样。
“这年头要紧事都打电话,你干嘛留言啊,谁24小时坐在电脑前呀?”林溪南回嘴道。
“不和你废话了。我查到*和多家的关系了!”
林溪南听到,一个激灵,果然是联手陷害南家的。“你说。”
“这个*证件虽然齐全,但是全部都是假的。不过银行账号是存在的,我黑进银行内部看了下,这个账号在接受了南家的汇款之后,立马给一个账号全部汇过去……”
“这个账号是多家的?”林溪南打断。
“不是,你听我说完。”四野在电话那头说,“我查了下,那个账号是海外账号,钱流入那里基本上就找不到流向了,钱被洗了。”
“这和多家有什么联系啊?”
“你这急脾气。我和你说,在事情结束后一个月左右,多氏传媒据说要投资一部动画电影,而资金的流向就是这个*的虚假账户。”
林溪南想着,这么看来,多家投资的动画电影就是给这个人的报酬?
“你知道,现在投资拍摄电影的人多了去了,能上映的没有几部,所以这个动画我觉得就是个幌子。但是现在失误的是,我找不到*这个人具体的长相,如果能把他再揪出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只能找到这些,其他的也帮不上忙。”
“那我怎么找到这个*啊?什么都是假的,就是个空气。”林溪南说。
“这个你就要和南思禹还有他老爹说说了,看看能不能想起一些细节,我可以帮你筛选下。”四野说,“我最近事情也多,估计要出国一趟,你要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于静就可以了。”
“她?行吗?”林溪南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从思禹这里拿来合同什么的都很强,可是这种负责的事情,她也能行?
“信我,你就信她。”四野说完挂了电话。
林溪南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这个*到底怎么才能引出来呢?忽然听到么恩外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林溪南忙起来,思禹不是说没人吗?难道多芬又回来了?林溪南看着一旁的衣柜,心想只好钻到柜子里了。
来人打开门,之后,就传来南思禹熟悉的声音,“溪南!去哪儿?”
林溪南推开衣柜,埋怨道,“下次回来给我发个短信,吓死我了!你怎么回来了?还没下班?”
南思禹拉过溪南,“你在家里,我还舍得去上班?我已经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没请假,也应该懒惰一下了”,说着拉过溪南,习惯性的亲吻、宽衣。
“喂!等下!”林溪南阻止了凑过来的美颜,自己现在正烦着呢,可没空缠绵,“先说正事。我哥……”
“你哥?”南思禹怎么不知道溪南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哥哥呢?
“哦,也就是四野,他今天告诉我,诈骗你家的那个*,和多家有往来。但是现在找不到这个人。”
南思禹一听是这件事,立马冷静了下来,“什么意思?”
“*任何的身份都是假的,我在想只有把他引出来,才能说清楚,否则多家会反咬一口的。”林溪南思忖着,“他让我问你,你能不能想起一些细节来,问问你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能和多家联系上。”
“你把你知道的,和我说说。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骗子,但是我爸已经把他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了。他说这个人很熟练,特别了解我们家的情况,,他的担保人是多芬的父亲,但是多芬说自己家里也是受害者。”
“那更不好办了,四野给我的资料,全是从非正规渠道弄来的,这样子即使打官司也不能算数呀。”林溪南有些懊恼。
南思禹拿出父亲当时留给自己的副本,仔细和林溪南查阅着。太阳从东落西,两人依旧在商量。南思禹抿着嘴,对溪南说:“我有个招,只是需要下写血本,而且还得请个外人来帮忙,四野行吗?”
林溪南撇嘴说,“他说要出国了,可能过不来。”
“那咱们只好也搁浅搁浅了,等他回来吧。”南思禹扫兴地说。
“我可等不了,他告诉我还可以找一个人。”林溪南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