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蚺龙听了,不由心潮澎湃。原来自己父亲如此英雄!二十岁出头便纵横天下了!只可惜,想自己十六岁了,还一无是处,功力仍是淬身境,不知何时自己才能达到父亲的高度啊……
有苗自言叹了口气,道:“蚺龙公子,我族兄认定你父亲可以将人族发扬光大,所以秘密通信,结果被苗王得知。族兄本是苗王竞争人选之一,加上苗华部落又与中原战乱……所以……幸亏苗王不知我到过珍珠城,我才苟活下来……自此以后,‘有苗倾言’这四个字,在苗华部落内不得提起,请公子注意了。”
姒蚺龙想起苗王的残忍无情,立即点头称是,并表示,自己要到这荆州学宫来学习一段时间。
有苗自言思考了一下,谢绝道:“这荆州学宫,是我一手所创,目的就是要是要把族兄的学术继续下来。这些农学知识,大多是族兄学于濮人,自己加以改良得到,这使得整个苗华部落得益甚多。但族兄还精研历史,对人族渊源多加考证,这却引起部落上层的嫉恨,否则,苗王当年要杀族兄,也没有那么顺利。这使得我荆州学宫行事也倍加小心。再加上现在时局不稳,蚺龙公子如若到荆州学宫,恐怕引起诸多不便。请蚺龙公子见谅。”
姒蚺龙虽然怏怏不快,但也表示理解,最后问道:“有苗大人,这里为何称荆州学宫呢?”
有苗自言道:“这是令尊文命的说法,荆城以上,称荆江,荆城以下,为云梦泽,江城以下,才称大江。衡山与荆山数千里之间,土壤相似,可以塘坝圩田,所以能独辟一州。我到荆城便在此间建城。苗王令我在城内建学宫,我便取你父亲所述,称荆州学宫。”
姒蚺龙这才点头受教,与有苗自言告辞,回住所了。
姒蚺龙在荆城又无聊地呆了两天后,没想到荆城一下子热闹起来,数千修士涌进了城内。苗王意气风发,带领轩辕欢等人,召集全城人员。
约有上万上聚焦在城南的空地之上。苗王乘坐在巨鳄之上,一副天下握在手中的感觉。众人均不敢对他仰望。
众人到齐后,轩辕欢乘青龙到场中,大声宣布:“前苗王陛下亲率大军,讨伐共工氏,与共工后土一战,斩杀上千共工氏、濮人叛军,南越氏逃脱不见踪影。这次抓到了三十五名叛军,押上来!”
顿时,三十余名被捆绑的俘虏被押送到空地上。
轩辕欢大呼:“叛乱贼子,人人可以诛杀,这些俘虏,竟敢对部落异心,今日押到这里,听苗王陛下发落!”说完,向苗王行礼。
苗王在巨鳄之上,冷冷颌首,喝道:“叛乱之人,一个不留!全部斩!”
轩辕欢大喝:“遵令!”然后向刽子手下令:“斩!”
押送的修士,举起手来,以手为刀,向俘虏们颈中斩去,登时鲜血喷溅,几十颗头颅落地。一时间,风云惨淡、血流成河,人人战栗。
苗王乘坐在巨鳄之上,冷厉的目光一一扫在场中之人身上。每个人被他一看,都心中一颤。
姒蚺龙也是脸色惨白,这苗王……太残忍了……
这时,却听场外一声暴怒大喝:“共工氏呢?我要杀了他们!”
身形如飞,有穷逐日率数十名烈日宗弟子跃入场中,看到数十名俘虏已经身首异处了。有穷逐日双目冒火,大声道:“苗王!不是说让我派人护卫云梦泽水路吗?怎么被共工氏全部杀了?”
苗王脸色严峻,跃下巨鳄,向有穷逐日行礼,道:“宗主大人,此事是本王愧对烈日宗了。想不到共工氏居然勾结兽族,联手袭击烈日宗修士们。轩辕大人得知,前往救援,却慢了一步……五十名烈日宗高手……唉……全部牺牲。”
“为何只有十来具尸体呀!”有穷逐日怒吼道。
“唉,”苗王悲戚地说道,“尸体漂散在云梦泽之上,无法收回……轩辕大人也无奈……都是共工氏卑鄙阴险!”说到这里,苗王大手一挥。
登时,有两名修士押了一名俘虏上来。
苗王大声道:“此人乃是共工氏族人,被我擒获,请宗主将他杀了,以解心头之恨!”
有穷逐日心中怒火中烧,但又不能对苗王发泄,他知道若是杀了此人,等于彻底站在苗王一边,以后要与共工氏一决生死了。但有穷逐日还是忍不住一掌挥出,将这名俘虏当场拍得头颅粉碎,死得一塌糊涂。
苗王击掌叫好,道:“今后,烈日宗与我苗华部落,共同剿灭共工氏!”
有穷逐日环顾四周,知道骑虎难下,而且自己还要为牺牲的弟子们复仇,当即也大声道:“我烈日宗与共工氏,不共戴天!”
轩辕欢为首,带领全场人员大呼:“剿灭共工氏!平定濮水!”全场呼声震天,直冲云霄。
姒蚺龙也只得跟着喊了两句。
苗王接着令大家散去,并传令,今晚部落大会,邀请有穷逐日一同参加,商议平定濮水战事。有穷逐日也答应了。
姒蚺龙真是没有想到,烈日宗,居然这么快就完全站到了苗王一边,加入了战争。
他恍恍惚惚地与涂山蚌一起回到自己的居所,却发现,卢岷彝,荆山白,夥山女乙三人人,在居所等他。
三人显得风尘仆仆,卢岷彝当先说道:“蚺龙公子,看到您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你们怎么来啦?”
荆山白道:“苗王要召开部落会议,全部贵勋都被指令赶到这里来,我们三位使者也被请到了荆城这里来了。”
“那你们要参加部落会议吗?”
卢岷彝摇了摇头:“我们是不参加苗华部落会议的。”
姒蚺龙皱眉,道:“刚才有穷逐日,答应参加部落会议,一起讨伐共工氏了。”
卢岷彝脸色凝重,说道:“我也是在,快到荆城时才听说烈日宗五十名修士,被共工氏袭击全部牺牲一事的。此事颇为蹊跷,下臣以为,另有隐情。”
姒蚺龙吓了一跳:“另有隐情?什么意思?”
卢岷彝摇了摇头:“我只是猜测,具体也不知。”
姒蚺龙环顾了一下几人,三个使者,也不能参加部落会议,自己和涂山蚌,只能在这混时间,心中不由动怒:“我们在这里,岂不是只能当摆设!”
卢岷彝叹道:“这才是苗王的本意。要么加入苗王一方,参与到苗王平叛的行动中。要么,只能在这里当摆设。”
姒蚺龙重重哼了声,无奈道:“好了,你们回吧。”
三人也无奈,只得道了保重,行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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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瓜小哥开课了。
1860年代之前,包括两次鸦 片战争,全世界用的都是黑 火药,是个混合物。
1846年,德国化学家舍拜恩发明火棉,比黑 火药威力大2倍。多家欧洲公司开始制造这一新型火药。但稳定性有待解决,所以使用有限。
1857年,诺贝尔利用硝酸甘油制成一种火药,威力更大。1863年,诺贝尔又把火药的稳定性进一步提高。开始建工厂、卖专利,大赚特赚。
1862年,德国普鲁士军队的一名炮兵上尉申报了一个新的火棉专利,稳定性提高。
于是,1860年代 开始,无烟火药开始在西欧等国家普及。
中国与外界的军事力量差距进一步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