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巨响把屋内的陆方刚、马美芝吓得半死。
可当听到陆东树的声音,二人更是吓坏了,尤其陆方刚。
下一息,陆东树已经举着锄头冲进了堂屋,直直地朝陆方刚砸来。
“爹!你干什么?我可是您儿子啊!”
陆方刚一边后退,一边朝陆东树喊道。
听到“儿子”二字,陆东树更气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早知道你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初就该把你淹死在尿桶里!
我都一条腿踏进棺材的年纪,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陆东树越想越气,他一个个都生得什么东西?
陆方刚抬头看着磨得蹭亮的锄头,这一锄头下来,他脑袋不得开瓢?!
陆方刚心头一颤,盯准时机,瞅着锄头落下的瞬间一个侧身,然后迅速抓住锄柄,猛地拽过来!
这锄头不能再在爹手里,不然,他今天不死也伤!
陆方刚一个用力,锄头轻易就拽了过来。
“爹!!!”
陆方刚才庆幸就被马美芝一声惊叫给吓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陆东树脑袋狠狠地撞在桌角!
“嘭!!!”
“砰!”
随即,陆东树整人倒在地上,浓稠的血水从脑袋内外溢,吓得二人僵直地站在原地。
陆方刚慌了,快哭了:“爹,爹……您别吓儿子啊……”
陆方刚小心翼翼地踱步过去,他不是有意的,他也不知会这样啊!
陆方刚蹲下,伸出一根手指去探陆东树的鼻息。
“老头子!!!”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方桂兰一声惊吼,把陆方刚吓得瘫坐在地。
方桂兰跑过来一把抱住满头是血的陆东树,摇晃着喊道:“老头子,你怎么了?
快醒醒,睁眼看看我啊,我是桂兰啊,老头子!!!”
陆东树睁开眼张嘴刚要说话,可在方桂兰用力摇后彻底僵住说不出话了。
方桂兰心中有股大事不妙的感觉,冲陆方刚骂道:“还傻坐着干啥?还不快去请柳大夫?”
“哦,哦!”
陆方刚忙不迭地起身跑出去。
……
阎薏薏帮巡查馆破了这么一件大案,为安奉镇拔除了一个毒瘤,整个巡查馆都感激不已。
不过心意远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等李成程从县衙回来的时候,带来了纪大人的赏银,共五两银子。
县衙抓住这么变态的杀人犯,并斩首示众,整个淳惠县的百姓都安心不少,并且对纪晓良的风评极好。
纪晓良心里别提多美了!
其实,阎薏薏现在根本不差钱,每个月陆鑫都会在月底跟她分账。
现在,富金楼一个月光利润就两千两多,她得一半~
阎薏薏已经存了一笔小金库!
不过,这白送的银子也没有不要的道理!
阎薏薏买了只烧鸡回家,准备给今晚的晚膳添道菜,不想进厨房听到陆方毅说:
“我打听了这次府试在四月初八,咱这回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提前一天才到。
上回要不是沈明,咱不知住哪儿,吃什么。
一场县试都那么多人,府试可是全锦洮郡的人!”
“!!!”
陆鑫、陆森、陆焱、陆垚、徐香凝瞳孔放大,那得多少人?
“今天已经三月二十,距离府试时间不过半个月而已。
毅哥,要不你明天就带着森儿、焱儿、垚儿去郡里,提前订好客栈,一定要离考场最近的!”
徐香凝道。
陆方毅点头:“森儿、焱儿、垚儿,今晚你们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阎薏薏将烧鸡放在桌上,扭头朝陆方毅看去,却见陆方毅印堂发黑!!!
【阎王爷,陆方毅有血光之灾!】判官道。
当阎薏薏朝陆森、陆焱、陆垚三人看去的时候,三人周身也有隐隐黑气,但都没有陆方毅的严重!
三人未来可是大反派,命硬程度可想而知,但陆方毅就不同了。
“姑父,我也想去,听说郡里好吃的可多了~”
阎薏薏走到陆方毅跟前,抓着陆方毅的手撒娇道。
不经意间,陆方毅手上已经印上了一道符箓,随即隐匿于皮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