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大运河里哪还有半个人影,除了夏夜虫鸣,就只有潺潺而流的回流涡水声。
还有就是淑萍紧张不定的呼息声。
只穿着一条内裤衩泡在回流涡中的大帅,将头枕在泉边的石块上,满脑子全是刚才宝荣*诱人的身影。
他这是生平第一次在这样的夜晚时,亲眼目睹少女的裸身,而且还是如此性感迷人的一个尤物的裸体,带着偷窥的刺激感,加上青春期的冲动,这使得大帅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宝荣的身体,太迷人了,太美了,太性感了,这简直就是致命诱惑啊!”大帅心里喃喃的低语着。
淑萍终于冷静下来,在星光下,她一眼看到了大帅眼睛的异常,淑萍于是赶紧离开大帅十几米,到一边去冲洗身子。
淑萍怕大帅这家伙失控……
大帅不知道自己在回流涡中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淑萍回到淑萍家的宅院,整个晚上他觉得自己像是失魂落魄似的。
大帅进入自家院门后方开始回过神来。轻轻掩上了门,又仔细侧耳听了下,有点作贼心虚似的拍了拍胸口,舒了口长气。
大帅回到他睡觉的房屋后,脱了衣服躺下身子,大帅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大帅一闭眼,脑子里出现的,全是那诱人的雪白**,与那含春带羞的眸子。大帅正值火气大的年龄,翻了半天,还是感觉气血翻涌,更有一种异样的滋味,在心头慢慢的荡漾。
一道闪电突然从天际划过,把屋里一切都映得惨白无比,跟着一阵闷雷在夜空炸响,把大帅从满脑意*中拉回现实,银蛇般的电光,在小村的上空盘旋不休,闷雷一阵连着一阵。
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闪现……
“哗哗……”的暴雨瓢泼般从天而落。
传说中偷看仙女下凡,天上的雷神会降下怒雷来惩罚偷窥者的。大帅听着那暴雨倾盆的声音,那窗外那不时划过的一道道惨白的闪电,一声声沉闷的滚雷,大帅没来由的感到心中发虚,缩了缩脖子,赶紧脱掉外衣爬到床上,连人带头整个人都蒙进被子里。
想起淑萍跟他说过的关于宝荣的传说,大帅忍不住心中生疑,村里的长者在宝荣还很小的时候就算定她是个白虎星,这老头怎么知道她长大后*不长毛?要知道所有的小丫头在没发育出下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啊!
白虎……处女白虎………
#################################……大帅醒来时,东方的天际已被朝霞染红,远处的山峰云缠雾绕,叽叽喳喳数不清有多少中鸟儿的欢唱,给整个农村的早晨凭添勃勃生机。
大帅穿衣,来到院子里,只见母亲正端着一盆陈年稻谷壳往地上撒,嘴里咕咕学着鸡叫,那群鸡早被她喂熟了,都簇拥到母亲的脚下,“咯咯”叫着在母亲身周追逐环绕。
看到这个情景,大帅想到,过几天就要带着母亲和父亲到燕京去了,难道母亲把家里的鸡啊鸭啊猪啊羊啊什么的都整到燕京去吗。不过大帅理解老人,在老人眼里,鸡啊鸭啊猪啊羊啊什么的,就是她的全部资产啊。
“起来了啊!”看到大帅,母亲那张被朝霞映红的脸上露出璨然一笑。
“嗯,起来了。娘,这么早你就忙上了啊。”大帅一边扩展着胸腔,活动着身子,也回应母亲一个亲热的一笑。
来家的这些天,大帅发现母亲好像永远都只穿着她那套早就洗得褪色了的旧式衣服,衬以围在她腰上的那条碎花旧围裙。
不过就算是如此简朴的服饰,穿在母亲的身上,竟是穿出了一种农家劳动者特有的味道,在大帅看来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早上外面寒气重,你穿这么少当心着凉。”母亲一边喂着鸡,一边对大帅道。母亲手中抓着一把谷子,老苍的手腕轻甩,随着手指展开,落在地下那一粒粒暗黄色的谷子很快便被围着在她身边的鸡群争相抢食着啄扫而光。
“没事,娘,呆会儿跑起来身上就热乎了,我坚持锻炼。”大帅张开弓步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韧带,看着母亲,“我去村里跑一圈啊!”说着,大帅小跑着朝院子外奔去。
“别跑远了,如果你回来我不在,就从到锅里盛饭,和那姑娘一起吃,我替你们热着。”母亲看着在她心里高大的背影,大声叮嘱道。
村民们似乎都有早起的习惯,好像他们更加明白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深刻寓意。
大帅向村外跑去,农田中,菜畦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行色匆匆。
大帅把身体各个部位跑开,又活动了一阵后,大帅来到一片杨柳树里,练习了约半个钟头的功法。这套功法,是唐法空教给他的。
置身于青翠碧绿的杨柳树里,大帅没来由地想起昨夜在回流涡杨柳树中让他血脉愤张,精彩刺激的那一幕,不知不觉的眼前又浮现出宝荣那诱人的**以及双腿间与众不同的洁白光溜……
再想起昨夜雷雨的急骤,淑萍描绘的宝荣的种种遭遇,大帅在杨柳树中再也呆不下去了,用力摔了摔头,像是要把眼前那数不清的*丽影全部驱走,然后以一种近乎冲刺的速度往村里跑去。
你说巧不巧,大帅见到村口,偏偏又碰上了宝荣。由于昨夜那一幕,大帅禁不住向宝荣的身子看去。
她的眸子黑亮水灵,像两颗置身于秋波中的黑钻,近一米六八的身材丰满而修长,浑身上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紧裹在布衣下的那对坚挺玉峰,大帅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钢衬胸罩托起来的,而是真材实料的天生丽质。菱型的嫣红小嘴,像只成熟的小密桃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哦……又是你啊!”宝荣看着大帅道。
又是你啊―――一个又字,让大帅心里发虚,昨夜自己和淑萍偷看宝荣洗澡,宝荣是不是发觉了,还是淑萍告诉她了?
“呵呵,起来锻炼身体,没想到就碰上了你……”大帅道。
“你的身体还用锻炼吗?你的身体还是挺好的吗?”宝荣随口道。
宝荣这一说,大帅心里微微泛起一阵诱人而有些难堪的波浪。他想起在中学里和宝荣的那一晚,关键时刻自己满头大汗,可就是整不进去,最后整进去了一半,也没有完成最后的发射。此刻宝荣这样说,是不是讽刺自己不顶用啊。
“这身体……是越炼越好用的……”大帅不知怎么地来了这样一句。
宝荣没有回答,而是弯腰在池水里揉着她要洗的衣服,她这一弯腰,上衣领口顿时春光外露,让大帅不由浮想起昨晚他偷偷看到的她整个玉体,宽松的运动裤马上就有搭帐篷的迹向,生怕被宝荣发现他的生理反应,吓得他赶紧猫着腰朝村里落荒而逃。
路过淑萍家时,大帅隐隐约约地听到淑萍似乎在呻吟,于是大帅进了淑萍的家门。
大帅一进院子,就见淑萍在堂屋里弯着腰,脸色苍白。
“淑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大帅问道。
淑萍一惊,显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一边直起身来,一边似乎在掩藏着什么。
“没……没什么啊,大帅,你进来吧,”淑萍道,“我正准备做早饭呢。”
然而淑萍目光落在墙边的几个卷筒纸上。对于她来说,这比里面缝着棉花的布条经带,要好的多了,昨天夜里身子受了凉,淑萍的月经也就提前了一天,今天小腹更是一阵阵酸坠,说不出来的难受,小腹的阵痛更是一股连着一股,让淑萍有时几乎站不住脚。
喝了些红糖热开水,还是不见好,而且血量有些大了,前些日子自己藏的纸巾已经明显不够用,下面更有些潮乎乎难受。
有心开口,而在一个男人面前,却怎么也磨不开面子,淑萍有些心不在焉,垂着头,拿着勺子刮着碗,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帅关心的看了眼淑萍,晕晕的脑袋并不知道淑萍要做什么,只觉的淑萍奇怪的很。
“淑萍,你脸色苍白,是不是昨夜关着凉了?”大帅看淑萍站起身,却站在原地,就问了声。
“着凉……没有啊……”淑萍慌忙摇头,又摆了摆手,看大帅点头准备离去,又有些焦急,声音像蚊子哼哼:“你能帮我去买些药吗?”
“什么?买药?淑萍,你果然身体不舒服啊,淑萍,你要买什么药啊?”大帅感觉自己竖起了耳朵,仍是听不清淑萍嘴里说的什么。
“止疼的就行。”淑萍低头咬唇,白嫩的手指动了一下。
顺着淑萍的光线,大帅一看,看到淑萍放在墙角的东西,大帅也就明白了。
而淑萍一下子臊的抬不起头来,心里更如鹿撞:这自己准备拿来清洁下身的东西,眼前这家伙看到了。
大帅想起自己有腕上乾坤里,有的是备用药,心念一动,便像是从衣袋里掏出几种药来。
大帅对医药也懂,便把几种药递到淑萍面前,让她自己挑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