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鲲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时已经晚上九点了,这时他的好兄弟陈留已经在公寓里看着电视。
“回来了,你小子今天突然叫我回来,自己反而不见人,是不是丢下你留哥去风流快活去了。”看着白鲲,陈留一脸****的笑道。
看着眼前的陈留,白鲲心里百感莫名,白鲲是个孤儿,本来能说的上话的人就少,再加上性格孤僻,所以导致了他从小到大就陈留这一个朋友。
再加上白鲲重生前,在末世初期,陈留就为了救自己而死,一别整整5年。
想起陈留为救自己而死时的那种安心、担忧的眼神,白鲲的眼睛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陈留,好兄弟,一世人,两兄弟,这辈子到我来保护你了。
“喂,喂.。喂,小白,你怎么了,我是直男啊,我宁折不弯啊。”被这样突然抱住,陈留顿时僵直,脸色发白。
被陈留这样一打岔,白鲲的感伤一下子冲淡了不少,顺势就给了陈留胸口一拳,笑骂道“老子也是直男,老子也不搅基。”
“咦,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变了,好像变得开朗一些了,平时要是我这么说,你一定是个大红脸说不出话。”陈留也看出了白鲲的不同。
“你就当我突然开窍了行不行。”白鲲一脸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白鲲也不打算跟他说自己是重生回来,毕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连他自己到现在也是想不出是为何。
“恩,应该是女人,一定是偷偷交女朋友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快从实招来,是谁?”陈留一下暴起,兴奋的连连追问。
看着眼前兴奋的陈留,白鲲不由苦笑,自己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三句话不离女人,偏偏有色心没色胆,至今仍是光棍一条。
没理会一脸兴奋的陈留,白鲲突然一脸严肃的道“兄弟,你相信我吗?”
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白鲲,陈留也收起了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信你信谁。”
“那好,那我说,七天后,世界末日就会降临,你信不信。”
陈留很想说不信,可是看着一脸认真的白鲲,不知怎么的潜意识却相信了。一时间怔住说不出话来。
其实要不是陈留从小就认识白鲲,知道他在认真的时候说出来的事,一定是真事,换了别人跟他说,他一定会骂那个人是****。
沉吟了一下,陈留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重要的是你信吗。”白鲲盯着陈留道。
陈留一咬牙,“好,我信,谁让你是我兄弟。”
看见陈留应了下来,白鲲也松了一口气,“那好,接下来七天就听我安排。”
既然相信了白鲲,陈留自然答应,因为他现在的脑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接下来,白鲲对陈留述说了他的计划,包括锻体术之类的。
白鲲买的四份药之中,就有两份是买给陈留的,这一世他一定也要他的兄弟踏上巅峰。
再之后,白鲲向陈留述说末世的恐怖,其中最弱的虫类怪物力量都有常人的10倍左右,不过速度只有常人的3倍左右,加上没有什么智力,只要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将之斩杀。
不过对普通人来说,他们也是不可战胜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面对死亡,而且,也没用那个力量。
不过天道五十,大衍四十九,留下了一线生机,就是在七天之后的晚上,就会卷起灵气潮汐,席卷全球各地,而第二天早上怪物也会大举入侵,甚至连人都有变成怪物的。不过只是极少数。
而卷起灵气潮汐时,灵气会往沉睡的人们身体里灌入,灌入的量的多少,就看当事人能容纳多少,这与个人的体质,意志力有关。
这也是为什么白鲲选择修炼锻体术的原因,而伴随灵气灌体时,还有功法的传承,而功法的好坏也跟灵气灌体后的身体资质,以及修炼者本身的悟性有关。
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末世的五年不断有人探寻,不过依旧查不出原因。
而前一世的白鲲,陈留只是万万普通人中的一员,在灵气潮汐中得到功法及武技只是最低的一阶——萤火下阶。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探究真相的希望。
接下来的七天,白鲲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家里练习锻体术,除了吃饭,睡觉还有买一些必要的物资之外,几乎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而陈留也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修炼。
而这样的努力加上草药的帮助下,两人的进步都是可喜,尤其是白鲲,只花了五天,比原来预估的七天早了两天,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毕竟这篇锻体术白鲲已经得到过很久,也揣摩过多次,容易上手也是事实,毕竟也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
而在白鲲的帮助下,陈留也几乎快完成了锻体术的修炼,锻体术**有二十四个动作,只要能连贯的完成就算练成了,而陈留现在已经能连续完成了二十个动作,虽说越到后面越困难,可是在药物的帮助下,也赶的及在灵气潮汐之前完成。
而白鲲完成锻体术之后,剩下的两天也用来练习上辈子学会的武技——太祖剑法。
听起来不咋样,实际上还真不咋样,一共就三招:破鞘、守心、俱焚
破鞘是最强的攻击,守心是最强的防守,而俱焚是同归于尽的一招,施展之后妥妥没命,没办法,谁让这本剑法本来就是创造出来应用于战场上厮杀的。
不过这也是白鲲最熟悉的武技,虽然不精妙,却也是现阶段白鲲能上手的武技了。
第七天的晚上,白鲲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不禁有些黯然,眼前的景象过了今晚将不复存在。
随后起身,对刚完成锻体术的陈留道了声晚安,并嘱咐他赶紧睡觉,就进了自己房门,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