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李长吉每日写稿投入锦囊,其母见而悲怒曰:“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我一非李贺般身为王公贵胄,还得为生活奔波,每日里都是抽出所有休息时间写稿;二又终年食素身体本就单薄;三来也没有大历十才子中钱起的捷迅;自知文学功底非常浅薄,所以每一章句都是呕心沥血,还写得一塌糊涂。能蒙各位不嫌鄙陋,勉强观之,心里已经很是感动了。多谢的话就不说了,只有祈愿各位都能平安健康。什么排名?什么红票的我也不在去看,只期望这书能让一人生起向道之心,我愿足矣!)
“醍醐一盏诗千篇,暮醉朝吟不记年。乾马屡来游九地,坤牛时驾出三天。白龟窟里夫妻会,青凤巢中子母园。提挈灵童山上望,重重叠叠是金钱。”
逢春隐在雪山之巅,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心下瞬间腾起无明之火。将澒澄上清令握在手中,如照镜般高下,以自性慧命点燃心香一瓣,口中祝祷:“谨请上清大法主六丁六甲左右随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弟子一心专拜请,丁甲神将速降临,神兵火急如律令!”心香者不同于凡间香木所制作的有形之香,这是很高的境界才能做到,不用形式上的燃香,心念一动清净意中就会生出此香,即刻遍满十方法界,一切善神皆能感应。
燃心香者,不在乎法力高低,必定得是茹素长斋之人。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荤腥者祈祷神灵就得开坛布阵,道家虽然不是每家都忌荤腥,但是很多流派为了修得纯阳身的正宗道派还是需要忌讳的,盖因这一派之人认为,植物的心向上属于阳,动物之心向下属于阴。动物本身无论你洗刷多么干净,本身就是脓血构成,有情绪体内就会分泌激素,特别临死之时心情恐惧而分泌的一种‘毒素’最能障道。
天空之中响起一声霹雳,雷光闪处显出十二个身形来,躬身对逢春行礼。此礼不是拜逢春,而是对逢春掌握之法的恭敬。六丁六甲神将的分身的降临已经惊动了不远处斗法的众人,具皆惊讶是谁在做法拘神遣将?两方都惊疑不定,还不能他们做出反应,就见十二神将分身架着无色云光电驰飞来,各各祭起降魔宝杵向峨眉五人打来。
三绝老道想不到敌人来了援助,惊呼一声慌忙分化剑光迎敌。同时高叫:“是茅山派哪位道友在此?我乃是峨眉三绝道人,和弟子等在此诛杀妖人,道友不要误会。”茅山派已经没落,如今的掌门修为还不如他的徒弟,而且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茅山派还能够御使神灵的,至多就是玩玩僵尸野鬼,如此问话也是实在想不出还有那派能够由此神通,打算诈上一诈。
见对方不答,只是御使神将猛攻,这些神将由于受到御使者修为所限也只有人仙修为,可是耐不住人多,而且都是专司站职的神灵,各各战力不凡,若非靠着阵法阻挡,老道一干人等如何能够招架?老道心中大急叫道:“道友还请快快住手,我等合力诛杀了妖人,那灵幡法宝就归道友所有,我就只有那把飞剑。”眼看敌人毫不留情,老道又开始诱之以利。
花润云看出是逢春的路数,心中大喜,哈哈大笑起来。“老道,你也不用白费心思了,我家主人来了。你们不是占着人多围攻我吗?要比人多,我家主人却不会怕了谁来。”
三绝老道听得此言,心中一凉。知道此事不可善了,和弟子互通声气,只要死死坚持下去,神将时间到了自然就会回去。而且此处离山门很近,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同门发现赶来救援了。
雷霆爆响,火花四溅,一众神将围着峨眉诸人猛砍猛砸,尽管三绝老道几人都忙着应付六丁六甲神将,但是花润云由于被阵法困得太久,真力早已接近枯竭。此时也是勉力支撑,哪里还有余力破阵而出。
逢春看出花润云的窘境,不愿再等,也有心试试新炼的真如宝鉴之威力。顿脚飞在空中,念动咒语,宝鉴之中射出万丈光芒,照得天地一面雪白。下方几人只见空中升起晶光一团,似有形又似无形的透明晶光,晃得众人眼都睁不开。
那晶光投出一线光芒,直射入小五行剑阵之中,瞬间剑阵空间好似云开日出一般从光线边缘翻滚开去。花润云受到接引晶光一照,觉得身上一轻,知道逢春来救也不抵抗,随着接引晶光向外飞出。
三绝老道见来人将花润云救出,心下大怒。不过少了花润云在阵中牵绊,一时之间到是和六丁六甲神将斗了个旗鼓相当。不是老道有多厉害,这也是借助了阵法之功,加上此方世界天地秽气冲霄,要不是在这荒山之中,若是在城市人烟密集之地。恐怕根本请不来神将,如今能发挥出人仙初期的法力也算不错了。
花润云出来后就欲对逢春行礼,逢春伸手阻止道:“你先调息,不用多礼。”花润云能够在被三绝老道围攻,生命受到威胁之下都不愿放出排云聚煞幡收摄来的淫秽之气,单单御使云光护身,就说明其人品还算不坏。当今之世能够严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人实在太少了。虽然花润云有投诚为仆之心,逢春也不愿太过苛刻于他,待他如同修道友。
花润云刚刚恢复了点力气,就见逢春脸色一变,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有人来了,那几人命不该绝。走吧!”逢春感受到有几道剑光遁来,气息和下面五人一般,知道必是其同门来救,在没有护身法宝和准备前没人愿意跟剑修硬拼。
花润云也是点了点头,勉力站了起来,被逢春一带架光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