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利费心忙,杜置家园库藏仓。积聚珍宝如山厚,有钱难买不无常。”
“你别痴心妄想了,你的打算根本不可能实现,要不我早就公开药方了,你以为我是敝帚自珍的人吗?告诉你我能治疗糖尿病根本就没有固定的秘方,靠的只是一味珍稀的草药在成方中加减。根据不同的病人在不同的方子里加如此单味草药,糖尿病中医叫做消渴,病因病机不同,用药也不同,或得养阴益气;或得健脾燥湿、固涩补阴。哪里有什么秘方?”刘老头鄙视着说道。
“放屁,老不死的。你别诓我!既然你知道那一味独特的草药,那你就告诉我是什么?我就不信凭现在医学还研究不出来?”青年一边说一面打了老头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
“嘿嘿嘿!”老头有些疯狂的笑着。
“小子别做梦了,我刘铁头向来吃软不吃硬。你就是杀我全家我也不会告诉你。明白的告诉你吧!老子不把此药公布出去并不为了求财求名,刘铁头一声清贫人人皆知,一身本事也没有私藏过,唯独此药不告诉别人,实在是此药太过稀少,生长条件又极其苛刻。可以说全世界也不会有多少,由于其独特的生长环境根本不可能人工种植。你爷爷不外传此药就是怕有人乱采导致绝种,我保住秘药,至少还能造福一方,药虽然稀少,但好在源源不断。我要是泄露了此药,必然只能救得几人,此后的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你认为它只得你投资吗?”老头铿锵有力的说着,纵使被青年殴打时也没有传出一声痛呼。
声音消沉了下去,许久才传来青年的话语:“老家伙你没有骗我?”语调中充满了疑问,其实青年也已经相信了老头的话。刘老头是什么人四邻八乡谁人不知?老头贫苦一生,对来求学的医生也是尽己所知,尽心传授。唯独此方从不示人。
“哼!”老头冷笑了一声,算做回答。
青年不死心的道:“老家伙,我再给你一天考虑时间?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你能拿出什么买命的东西了。”
接着便传来起身和关门的声音,逢春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心下思量着如何救老头出来?
如果他动用父亲的关系,由省厅介入到是能够就得了老头,可是却不一定能够找到惩罚那青年恶徒的证据,一时半会也对他无奈只有任凭他逍遥法外。况且逢春也着实不想用父亲的关系。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自己能够找到青年父子的证据,一定可以使其受到应有的惩罚。
“有其父才有其子,看到那人如此嚣张跋扈,其父必然也是个贪官。必须使其得到个报应。”逢春心中暗恨。
不一会就见一个青年带着两个小弟走了出来,逢春听其口音就知道是里面那人。见他们上了一辆宝马X6后就向城外飙驰而去,逢春暗中跟在了后面。
“果然是暴发户,开点车也这么嚣张。”
见到宝马X6停迫在一家农家乐庄园里面,逢春将车在就近树林中藏好。
有如风过春池,龙潜深渊。明明身边有人经过却又不自觉的忽略了对方的存在。逢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就进入了青年所在的包厢。
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有人进来,正在准备着肉戏上演。逢春眉头皱了皱,一弹指间念了一个“嗡!”字,就见里面三对男女昏昏沉沉犹如酒醉般歪倒下去。逢春又喝了一声叱令,手指轻轻往其中一个青年眉心一点,见那人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双目呆滞好像失了魂一样。
逢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平时做些什么?”
那人机械般的回答说:“我叫杨颐臣,今年4岁。有一家建筑公司。”
“那你用药毒死人是这么回事?还有平时做过多少恶事都给我全部说来?”
“那小子不识好歹,组织村民来闹事,说我开发的公墓超出了几百亩,那里都是不能种地的山,这些刁民就知道闹事,还不是想多要钱。那小子鼓动村民上告,我这么能容他活在世上?”言语中有了生气,只是目光还是呆滞。“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坏事都是我老爸做的,我也才从学校出来,以前老头也没有坐到这个位置,都是老老实实的读书上学,虽然和同学也有摩擦都是小事情。就是毒死那人也是老头子的主意,他说那老头有个秘方能治疗糖尿病,若是能得到生产出来那才发大了。而女人我从来不缺,就是我老子也有几个情妇。我怀疑老头的一个情妇是个毒枭,虽然老头子没有给我说过,但是我从那女人身上看出了很多问题。”
逢春眼睛一亮,说道:“你把那个女人的情况给我说说,还有她现在在哪里?”
“她叫邢艳艳,一直在道上混的,江湖上有人叫她毒娘子。我见到几次她和老头在一起,那女人住在云上天空E区一栋别墅。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了,老头很多事情都不会对我说,他教我说做事情不要留下痕迹,哪怕最亲密的人。”杨磊如同老实的孩子一样述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