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明道场之后所有人都停手了,看着凌天明跟几个老前辈开始争吵了起来。
“小兔崽子,你跟宇文曦什么关系?”戴庚盯着凌天明,看着凌天明那张跟宇文曦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自己的老婆就是命丧宇文曦之手,自己看着自己的老婆死在了宇文曦的手上,奈何当时自己的实力完全比不上宇文曦,不能亲自手刃仇人,所以现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凌天明和宇文曦的关系。
凌天明看了戴庚一眼,笑了笑:“华山扛把子,听说你的华山剑法已经练了四五十年了,不知道能不能达到和当年令狐大侠一般的地步?不然不要在这边乱喊乱叫,你华山虽然是五岳剑派的头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五岳剑派跟少林武当丐帮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出来凑热闹了,要不是你比武当掌门高出半辈,你看在座的人会鸟你吗?”
凌天明对目前的江湖已经知根知底了,毕竟看了这么多期的武林杂记,对江湖上的事情也了如指掌,武林杂记中记载过的事情,凌天明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这个华山掌门拥有天下间精妙绝伦的剑法,但是却没有掌握,实在是废柴。
凌天明看着面前已经气得面色发青的戴庚开口说道:“正如你所想,我就是宇文曦的儿子,怎么着?你是想如何?杀了我?你是华山掌门,那好,我们就比比剑法如何?只拼剑法,不附加内力,你敢还是不敢?”
凌天明知道戴庚现在已经将紫霞神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所以不跟他比内功,只跟他拼剑招。
凌天明害怕戴庚不答应,然后又开始说道:“当年你们华山令狐大侠在西湖梅庄以剑法胜过当时的琴棋书画四友,不知道戴掌门可有信心战胜我这个无名小卒?”
凌天明的话句句刺激在戴庚的心上,戴庚完全不管不顾了,直接说道:“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何必与你比拼剑法,给我死来!”
戴庚直接挥剑,一道剑气瞬间从戴庚的剑尖上散发出来,凌天明此时手上还没有拿剑,看着戴庚发出的剑气向着自己冲了过来,直接并指如剑,一道剑气从凌天明的指尖散发出来。
“嘭!”
一大一小两道剑气在空中相撞,瞬间爆炸,发生一声巨响,然后湮灭。
“哟呵?”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疑问与蔑视,一个人跳进了蒋府。
此人一身白色战袍,背后背着一把长枪,看上去无比沉重的长枪在此人的背上完全就是举重若轻,从高空坠落之后,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这人是谁?
怎么又跳出一个?
众人看着这个背负长枪的男人,看上去年纪跟凌天明相仿,但是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势,无比的强大,完全超过了在场的年轻一代的弟子,身上的锋芒就如同麦芒一样,让人惊讶。
来人看了一眼戴庚然后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凌天明,点了点头:“很不错,小子,要不要跟我一战?”
凌天明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出来秀逗的吗?
凌天明看了几眼这个白袍少年,然后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打?给我个理由?”
“理由?”白袍少年手朝身后一摸,长枪就拿到了手上。
咔嚓!
长枪直接分裂成了两半,白袍少年拿在手上,看着凌天明说道:“就凭我强!”
霸气的话语直接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在场的人中可是有着少林方丈还有武当掌教,此人居然如此的嚣张。
谁给他的自信?无视在场的众多武林名宿?
凌天明看着面前的白袍男子,此人如此年轻,而且还有如此的底气,这就说明了此人拥有极其强硬的后台,看他的样子完全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凌天明缓了缓,然后慢慢的说道:“四大世家,八大隐宗,你是哪一家的?”
“啧啧!”
白袍少年看向凌天明的眼神顿时变了,不由得点了点头:“行家啊,居然知道四大世家八大隐宗,那我白袍枪圣赵烟雨的名号听说过没有?”
凌天明听了赵烟雨的话之后摇了摇头:“你们隐藏得那么深,谁听过你们的名号,你的名号估计也就在四大世家还有八大隐宗有点名气,在现在的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拿出来吓谁啊?”
“白袍枪圣赵烟雨!赵云后代,天地阁首席大弟子!”
这个时候卓不凡突然开口了,说了一句话之后,将在场的众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起来,然后继续说道:“八大隐宗中顶尖势力中的顶尖年轻高手,武功修为可以与江湖中各派掌门相提并论,虽然仅仅是一流高手的功力,但是凭借自身的战斗能力以及底牌,甚至可以说是一流高手中的顶尖高手!不入绝顶绝对无法战胜八大隐宗年轻的一流高手!”
“卓不凡,二十年前没有加入到隐宗,当了一派掌门,是否后悔?”
赵烟雨看向了卓不凡,眼神中没有一丝的轻视,谁特么知道这个卓不凡虽然外表是一流高手巅峰的功力,谁知道他的战斗力到底什么水平,当年差一点就被隐武当引入的年轻一代的精英,为了兄弟情谊而没有进入隐宗,谁知道现在的实力是不是假的。
卓不凡看了看赵烟雨,笑了笑:“虽然有怨,但是却无悔,如果再给我一起重来的机会,我依旧不会进入隐宗,而是会选择跟我师弟互换身份。”
赵烟雨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要知道,你的脾气和性格与宇文曦相差太多,对了,那边那个大妈,你说说,宇文曦和这个卓不凡,谁对你的吸引力大?没错,说的就是你,那个红衣服的赤脚的大妈!”
赵烟雨说完之后看向了凌天明身后的心无双,在场的穿红衣服的就一个人,而且还赤着脚的,只有心无双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