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灿抬眸撞见她深不见底的眸子中,他眸色深沉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顾溟瀚薄唇微扬,犹如寒川般冷冽的声音响起,“你最好不要骗我。”
言简意赅,却是不容人拒绝的威压。
林渔灿神色一冷,正欲开口,舌尖的话转了几圈,却尽数咽下。
顾溟瀚可是原书中头号反派,手段狠厉,要是得罪他了对自己没半点好处。
她还想活着从这个世界跑路。
林渔灿动了动脸上的肌肉,笑语嫣然,“肯定不会。”
顾溟瀚深沉的目光落下,高深莫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
林渔灿面容白皙,眸色黑白分明,卷翘的睫毛轻颤,眼角微微上挑。
她有着一双令人惊艳的眼睛,好似黑洞,令人不自觉的沉醉。
她樱唇轻启,温热的呼吸喷洒,呼吸间,皆是二人交换的空气。
呼吸如电流一般,蔓延四肢百骸。
顾溟瀚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眸色渐渐加深。
该死,他居然又起了反应!
房间内的温度骤然升高,火山岩浆般的温度在他的身体升起。
“啪。”
一声巨响,冷风从门外灌入。
顾溟瀚眉头紧锁,脸色的铁青的抬首看向门口。
楚萱萱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当她看到顾溟瀚怀中的林渔灿,眼眶通红。
二人动作暧昧挑拨了她敏感的神经,情绪瞬间爆发。
她厉声大叫,“林渔灿,你为什么躺在二哥怀里,大哥尸骨未寒,你一次下药不成,还想来第二次?”
见状,林渔灿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头。
这又惹来一个麻烦精。
她眼眸一转,抬手推了推顾溟瀚的胸膛,二人拉开距离,想以示清白。
懒洋洋的翻了翻白眼,脸色却不悦,她沉吟片刻,难得正色欲开腔解释。
一只大手却抚向林渔灿的腰际,将她硬生生的拉进怀中。
顾溟瀚含着暴怒的嗓音突然炸裂,“滚出去。”
“你,你们!”
楚萱萱眼眶蓦地通红,难以置信地指着他们,感觉大脑瞬间充血!
“林渔灿!肯定是你这个贱人勾引瀚哥哥!你给我滚开!”她疯了似的朝着林渔灿扑过去,伸出爪子准备撕扯她的头发!
林渔灿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疯了吧?
看到她向自己攻击,身体本能反应准备反击,抬脚往她下盘踢去。
这时,纤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撞入一个胸膛上!
感受着胸膛处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她的脸颊一瞬间红到后耳根,呼吸都开始灼热起来。
“放开。”林渔灿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如同小猫抓痒。
可在楚萱萱的眼中,他们二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楚萱萱见自己没抓着她,又见到如此刺激的一幕,眼眸猩红地瞪着林渔灿——
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她抬手过去要给林渔灿一巴掌,手腕悬在半空被一只手死死握住,楚萱萱正要发作,抬头撞上顾溟瀚冰冷彻骨的脸。
“啊——”
前院回荡着惨叫,林渔灿站在门口抱胸看着,楚萱萱的身影如同抛物线落在地上,她趴在地上痛得眼泪直流!
又难过又震惊。
“瀚哥哥,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把我丢出去?!”
顾溟瀚冷冷地盯着她,周身气质如同被寒冰包裹,薄唇轻启:“赶紧滚。”
楚萱萱啜泣着抬头,委屈不已,正要开口说话,看见他冷如霜雪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感觉头快要炸了,忍受不了刺激捂着头尖叫出声!
“瀚哥哥,你真是被这个贱人鬼迷心窍了!我要去告诉妈妈!”
她连滚带爬似的起来,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离开!
楚萱萱离开,屋内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林渔灿没想到他是真的不顾情面,真的把楚萱萱赶走了,看着顾溟瀚不由得表情复杂。
她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此刻有多么暧昧。
顾溟瀚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两人距离近在咫尺,肌肤也贴在一起,她下意识想要后退!
那只大手用力紧了紧,反而搂得越发紧了。
“怎么,想逃?”顾溟瀚独有的清冷嗓音传来,极具压迫感,却在这种氛围下显得勾人。
林渔灿呼吸微微急促,断断续续:“二,二弟,我们这样不合适,别忘了我是你的嫂子!”
“嫂嫂?”
顾溟瀚喉结滚动发出轻笑,似是在摩挲着这句话,眼角掠过轻嘲,他反手一带把林渔灿带进屋内。
一声惊呼下,林渔灿的后脑勺撞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两只纤手被反手扣在头顶。
两人的姿势可谓是格外暧昧。
看着顾溟瀚眼眸逐渐深沉,妖孽的脸不断放大,林渔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大喊:“二弟!你冷静一下!叔嫂之间太亲密有悖人伦!”
顾溟瀚的动作果然停了。
两人的脸颊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甚至可以感受到顾溟瀚呼出的热气,和特有的男子清冽气息。
林渔灿的下巴被一只手抬起,紧紧捏着,她对上顾溟瀚冷笑的眼眸。
“你这个嫂嫂还挺尽职,对自家小叔子还提供爬床服务。”
林渔灿囧了囧,下意识要解释:“我那是……”
突然,她的嘴唇被欺身过来的顾溟瀚堵住,林渔灿顿时眼眸睁大,她拼命挣扎,可那薄凉的唇倾覆上来。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那个吻逐渐灼热,如同攻城掠池!
眼前那张妖孽的脸显得格外勾人,他似乎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抓着林渔灿的手滚烫无比!
两人的呼吸交织着,一阵冷风吹打,林渔灿突然清醒过来!
她猛地推开顾溟瀚!
林渔灿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发丝也有些凌乱,她连忙起身踉踉跄跄向外跑去!
慌乱落下一句:“下次再继续治疗。”
说完,她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顾溟瀚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只腿慵懒地搭在沙发上,擦了擦嘴角的口红印,眼眸逐渐幽深。
似乎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他见得多了。
另一边,林渔灿收拾完心情后,就往公司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