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被石超请上了车,石超给他们做司机。
在路上林渔灿就忍不住开口问:“那个病人到底生了什么样的病?为什么非让我去不可?”
石超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叹了口气说:“林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车开进了郊区的小路上,一路往丛林深处开,到了一座私家庄园前。
那个庄园极大,从大门往里看只能看见看不到头的路,连房子都只能依稀看到个顶,门口的保安在确认了石超手中的通行证之后才放几人的车进去。
开进去之后又开了十几分钟,他们的车才停到了庄园的别墅前。
有专门负责泊车的保镖上来给几人开了门,然后把带他们来的那辆车开走了。
林渔灿站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正常的大户人家就算会选择在郊区建庄园也不会选择这么偏僻的地方,之前石超也透露过组织一类的词汇,保镖身上还佩着枪,恐怕邀请她来治病的人绝非善类。
石超在几人前面带路,一直将他们带进主卧。
林渔灿一路上都在暗自观察环境,没想到被一直走在前面的石超注意到了:“林小姐不用太担心了,不在路上说是因为我们怕您半路反悔,现在告诉您也没什么问题,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林渔灿这才问出自己从一开始就想要问的问题:“我现在要去救的,到底是什么人?”
“林小姐有没有听说过,暗组织?”石超压低声音开口,林渔灿却一脸懵逼,不过大概能从名字听出来这个暗组织应该是个跟毒蛇组织一样的地下组织。
林渔灿没有将疑惑的情绪显露出来,反而一脸淡定的开口:“所以我现在要去救的是你们暗组织的某位骨干?”
“不,是我们的老大,阎兴邦。”石超满脸愁苦的开口,“我们老大不知道什么原因中毒陷入了昏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我们一直没有放弃救治,请来了无数医生,可最终得到的结果也只有中毒太深治无可治。”
林渔灿有些好奇:“那你们为什么会找到我呢?”
石超十分认真的开口:“之前我们请来了知名医院的一位主刀医生,在他知道是中了剧毒后直接将你的名字告诉了我们,我们这才找上你。”
林渔灿想起之前自己在医院又是救被医生断定活不成了的赵明德,又是让快要死了的姚玉活蹦乱跳忍不住汗颜。
估计是被人看到了才会惹来今天的祸水。
进了主卧,林渔灿才看到自己要救治的病人。
一个面容近乎枯槁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一看就知道是已经中毒很久没有得到医治。
石超愁苦着一张脸在林渔灿身旁开口:“我们老大已经躺了十多天了,一直没醒,靠着营养液维持生机。”
林渔灿走上前去,静下心来开始诊脉,一摸却发现不对劲,阎兴邦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这个毒药她十分熟悉,与毒蛇组织下载巫文光母亲身上的毒一模一样!
这可是毒蛇组织特制的毒药啊。
她抬起头对石超开口:“目前我也没办法完全解开这个毒,只能暂时抑制。”
石超表情一瞬间欣喜若狂:“真的吗?那太好了!”
林渔灿直接掏出了针包:“只是治疗这个毒需要饰针,没意见吧?”
石超哪敢有意见,连忙摇头:“只要能治好我们老大,做什么都行!”
林渔灿点了点头,刚要拿出针来,一个骂骂咧咧的青年突然闯了进来:“我看你们谁敢对我爸动手?!”
男人穿的流里流气,一进来就挡在了林渔灿面前死死盯着她:“你想对我爸做什么?”
林渔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的父亲现在中毒了,我在饰针救他。”
“救他?”青年冷笑一声,指着林渔灿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在草菅人命!”
顾冥瀚脸色一变,走过去将林渔灿护在自己身后:“阎公子说话最好还是要注意一些分寸,面的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你谁啊?护着这个想要害我爸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青年满脸张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林渔灿看着青年的举动冷笑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想要草菅人命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救人,看来你父亲身上的毒药跟你脱不了干系了。”
那个青年看向林渔灿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你的意思是我害了自己的父亲?”
林渔灿从顾冥瀚身后站出来,唇角还带着浅笑,一双清眸中满是认真:“有些人面兽心的人总会打着为他人好的旗号干一些谋财害命的事。”
青年气的用手指着林渔灿,最后却恨恨的放下:“行,既然你说自己是来治病的,那你最好好好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给我偿命!”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石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阎仇!你一个下毒的抹后黑手居然还敢来这里找医生的麻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阎仇瞬间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呢?!他可是我爸!我怎么可能对我爸动手!”
石超冷笑了一声:“谁不知道阎大公子一直对组织的权利十分渴望,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敢发誓你没有动手脚?”
阎仇气的三两步冲过去,直接揪住了石超的领子:“我告诉你,说话得要讲究证据,你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信不信我叫兄弟们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石超不甘示弱的直接将阎仇的手拍了下去:“我告诉你阎仇,就算你是大哥的亲生儿子,大哥走之后组织也不会落到你手中的!一个为了权力能对自己亲爹下手的人不值得兄弟们为你卖命!”
“我看你就是想要独揽组织的大权才会对我爸下毒!”
……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原本还站在风口浪尖的林渔灿瞬间就被推向了边缘,她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