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灿戴着墨镜,看到他炙热的眼神下意识后退:“有什么事吗?”
“林小姐,我有事要说!”汤姆笑容毕恭毕敬,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全是热烈:“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
“没兴趣。”
林渔灿干脆地拒绝,直接绕过他挎着包,走向顾溟瀚的高档车的方向。
汤姆见状顿时急了,他一个箭步过去拦住她:“林小姐,求求你了,你就收我做你的徒弟吧!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这是一张黑卡,徒弟对师父您聊表敬意。”
林渔灿终于摘下墨镜认真地看着他。
汤姆宝蓝色的眼眸里掠过喜色,他笑容绽放开来:“林小姐——”
对上的却是她无比不耐烦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缓缓从口中吐出冰冷的一个字。
“滚。”
说完她没再停留,直接掠过汤姆转身离开,跟上顾溟瀚的脚步,身后传来汤姆微弱的阻拦。
“林小姐——”
别墅内。
“这几个穴位,你要尤其注意,有利于活络血液。”
沙发上,林渔灿正坐在顾溟瀚身旁,低头认真地帮他按着腿部。
顾溟瀚素日冰冷的脸微微掠过笑意,半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感受着那纤纤玉手传来的绵柔之力。
却仿佛力顶万顷,灌注而来的力量让他腿部的血液得到舒展。
他也读过医书,面前的女人对穴位的精通,绝非是一般接触学医的人。
和以前的林渔灿,可从来都不会医术。
林渔灿却没注意到头顶那道探究的目光,眼里脑子里都是穴位,抬手力道适中,仿佛已经进入了一种境界。
她手有些酸,动作慢了一瞬,突然腰肢被一只强力的大手一带!
林渔灿惊呼之下,头部撞到个坚硬的胸膛处,她还未来得及吃痛,看到自己坐在顾溟瀚脸颊瞬间爆红!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要下来,却无法逃脱那两只手环住腰的禁锢,腿部摩擦着。
“别动。”顾溟瀚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渔灿感觉到个硬物硌着她,瞬间吓得如同鹌鹑般缩着不敢动弹,小声地说:“你,你放我下来。”
这反应成功取悦到了顾溟瀚,他低眸看着林渔灿娇俏的脸上挂着粉红,看起来似乎,格外可口。
他眸色黯了黯,喉结滚动问出来。
“你到底是谁?”
林渔灿顿时心惊一瞬,强作镇定地开口:“二弟,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当然是你的大嫂,林渔灿。”
面前的男人却是不信,讥嘲似的掀唇,手臂一用力把她搂得更紧。
林渔灿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林渔灿从来不会医术,你不是她。”
“你让我看看胎记。”
林渔灿听见这话吓了一跳,原主身上确实是有胎记,不过在接近胸口的位置,真让顾溟瀚验了胎记,岂不是让他看光了?
她连忙喊住:“你等等!男女授受不亲……”
未等林渔灿说完,顾溟瀚直接倾身过去钳制住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衣服,林渔灿急中生智连忙膝盖对着他腹部用力一顶!
低沉的闷哼响起,顾溟瀚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看得林渔灿有些心虚:“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硬要轻薄我!”
说着她一骨碌起身连忙要跑,脚下被勾住,她重心不稳摔回了沙发上!
顾溟瀚反手把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欺身上前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嘲讽:“怎么,心虚了?”
“啊——非礼啦——”
他无视林渔灿的尖叫,缓缓掀开她的衣服,一晃眼隐约看到露出个褐色的边角!
林渔灿上身被掀开一半,春光乍泄,冰肌玉肤和纤细的腰露出来,她顿时感到无比羞耻。
顾溟瀚眸色幽深,正要掀开继续往上看时——
砰!
门猛地被踹开!
紧接着传来一道尖锐的、严厉的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林渔灿感觉上身的力道骤松,她连忙把衣服扯下去,起身坐起来,顾溟瀚早已坐在旁边一丝不苟地整理衣领,清冷眸色不起波澜。
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林渔灿抬眸看向门口的楚婧,此刻她眼睛里恨不得喷火了,狠狠瞪着她,怒发冲冠!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勾引瀚儿!我杀了你!”她疯了似的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抬手要给她一巴掌,手到半空被一只皓腕截住!
对上林渔灿波澜不惊的脸。
“麻烦伯母搞清楚了,明明是顾溟瀚勾引我,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调监控。”林渔灿淡淡笑着,把手一甩!
楚婧重心不稳连连踉跄几步后退!
听到他勾引林渔灿这几个字眼,慵懒靠在沙发上的顾溟瀚,抬起眼皮看着她。
这时林渔灿缓缓站起来,轻飘飘拍了拍手和她对视:“好了,我要继续给顾溟瀚治疗了,伯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最好还是回去吧,万一影响了我治疗的思路——”
“你!”
楚婧怒指着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你竟然敢赶我走?”
林渔灿扯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盈盈看着她,轻轻搓了搓手。
“嘭!”
楚婧被一只手推出来,紧接着门重重关上!
她脸色骤然铁青,头冒黑烟,气得恨不得把这个林渔灿撕碎了!
这个贱女人!
她黑着脸回到家里,楚萱萱见她脸色不好看,连忙上前问道:“妈,怎么了?谁惹你动这么大的气?”
楚婧坐在桌旁,脸色不善:“还能有谁?除了那个贱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得罪我?”
楚萱萱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色也变得不好看,冷笑一声。
“我就知道是她!自从这个贱女人嫁进家里以后,就一刻不得安生!现在竟然连您都敢热!”
楚婧面色不愉,没有接她的话,胸脯还在起伏着,显然因为刚才的事气得不轻。
楚萱萱接着说道:“不过她懂医术,要帮瀚哥哥治病……”
砰!
楚婧猛地拍桌,冷笑连连:“医术?我就不信这个黄毛丫头片子,还懂得什么医,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