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你事!”陶小志怒道。
幽灵师太诡异笑道:“不但关我的事,而且与很多人都有关——”
折魂、煞瑰、凌仙子、晃下巴、独耳龙等等都点了点头,这让陶小志吃惊万分!
这时他的私人物品,为什么会与他们扯上关系的呢?而且这里是魔界,它是从人间来的,它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对来自人间的物品有着浓厚的兴趣?难道它本来就是魔界里的东西?这真是太奇怪了!
折魂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獠牙。”
“什么獠牙呢?”
陶小志看着折魂很久然后道:“不知道。”
折魂有点吃惊道:“它是你的东西,怎么你会不知道呢?”
陶小志道:“我猜它是一种很稀有的动物的。。。。。。。。。”
折魂点了点头,然后道:“谁给你的?”
“我爷爷。”
“你爷爷是谁?”
“陶独。”
“陶独?”他们当中几个人极力思考逐浪起来,显然记忆库里搜索有关这个“名字”的资料,但没有找到,甚至听都没听过。
陶小志道:“他是怎么得到的呢?”
陶小志道:“不知道。”
“他还健在?”
陶小志咬了咬牙,就像脑袋被敲了一棍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道:“不知道。”
“你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陶小志苦笑道:“在我八岁的时候,他离开了我,不知去了哪里,至今了无音讯。。。。。。。。”说着,童年的记忆又翻江倒海般涌了出来,竟使他喉咙受堵,眼泪泛泛。
“那你的父母呢?”
陶小志笑得很奇怪,就像听了一个冷笑话似的,然后狠狠地道:“不关你事!”
这显然有触及了他的另一件伤心事,他脸上的怪表情只不过是掩盖某些东西而已——他从来不想认谈及他的父母!
这又是为什么呢?
奶奶说,在他还在母亲的肚子的时候,父亲就出意外死了,而母亲因他而难产,也死了,只是把他带到了世界上,所以,关于他的父母,他没有任何记忆,反倒落得一干二净——其实没有父母的孩子,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是可想而知的,他却仍乐观生活都现在,至少表面是这样。
所以,别人在提及他的父母时,他总是不会多说。
这把谈话已带进了死胡同,根本无法继续。
幽灵师太意味深长地看着掌中巨大的雪白獠牙,自言自语般道:“它可不是一般的獠牙,是一只圣兽的。。。。。。。。。”
陶小志当然知道它有多么的“非一般”:那个獠牙十二年来对他的折磨可是深入骨髓的,他所承受的痛苦已非生命能承受的了,但他却顽强而乐观地活着,知道现在噎死不去。。。。。。。
戴着它,它会在危难的时候保佑你的。。。。。。。
爷爷的话再次在他的脑海里回响,久久未能平息,甚至可以说像是龙卷风一样,将很多记忆的碎片都卷了进去!
每当这时候,他总会将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忘掉,但这次却不是,因为他心底有声音在呼唤他,那就是对真相的追求——缠绕他心底的十二年的谜团终于要解开了!
“它到底是什么?”陶小志激动异常,竟对幽灵师太咆哮了起来——如果身体允许的话,他还真的会跳过去,揪着她的衣襟,把其提到半空之中,然后再提出这问题呢!
幽灵师太眼里闪过一道幽光,道:“这时一只圣兽的獠牙,它的名字叫火麒麟!”
圣兽王火麒麟!!!
当这个名字划过它的脑海的时候,潜意识已经将他带回了十二年来的多少个夜晚出现的那个诡异的梦,在那梦里,他总是被毫不留情地扼杀,葬身于火海之中!
原来它竟是火麒麟的一部分!
这个诡异的獠牙终于和那个诡异的梦联系上了!
此刻,他终于想通了很多东西:因为这个獠牙,才会有那个梦,而梦又可以使獠牙变赤!
是不是每个戴上它的人,都会发同样的梦呢?而戴上它的人又是不是将会受到和他一样的痛楚呢?如果是这样的话,獠牙变赤的时候,就像烧红的铁,谁都不敢碰,而他自己却例外——只会全身抽搐,热血沸腾?它变赤的时候,就像受了魔咒一样,带来的是无尽的痛楚,试问一下,谁会像他一样活下来呢?
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得到獠牙?他又去了哪里?他的话,是不是蕴含着另一层的意思?那个梦是不是想告诉他什么?火麒麟是不是在召唤他?
这一连串的疑问,谁又能为他解答!
陶小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道:“我本该猜到回事它的。。。。。。。。”
“本该?”幽灵师太以一种对待说谎者的眼神看着他,冷笑道,“难道你见过它?它已经二十多年出现了,死了!”
陶小志不理会她的问句,反而对后面的句子倒是十分的震惊,然后道:“它是怎么死的?”
“伤心死的。”幽灵师太道,“因为它的主人——那个骑士死了,而它的心也死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骑士?这是一个有趣的名字。骑马的兵叫骑兵,骑士应该属于骑兵,只不过是武功高强的骑兵罢了!后来“骑士”变成了一种荣誉称号,在江湖里和侠士差不多。骑马的叫骑兵,骑麒麟的呢?也许应该叫麒麟骑士!
陶小志道:“那它的主人必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
只有了不起的人才能驾驽全身的是火的神兽,让它服服帖帖忠心耿耿!
“但他没有这么说自己!”折魂望着门外的一片像首相的云朵,眼光泛泛但充满敬意,道,“而他从不以‘主人’自居,他称它为知己,一个懂得他的心的生灵!”
将一个动物当做宠物或野兽的人,它和他的感情不会是真的,只是一个欺骗了对方而不知被欺骗的人(或动物)。只有将它放到起码在朋友的或者更高位置上,它才会为了你而奋不顾身政治去死!陶小志和他的狗小黑的情况就是这样,但它和他经常打闹,但感情是非一般的好,就像是兄弟一样,当他收到獠牙的“诅咒”倒地抽搐不止的时候,它甚至冒着舌头被烧焦的危险去扯开那赤红的獠牙。。。。。。。。。想到这些,他的记忆之堤坝就崩塌了。。。。。。。小黑怎样了呢?是不是已经葬身于火海了?它若见不到他会不会也像火麒麟一样死去。。。。。。。。。
这些想得多,也是毫无结果的,陶小志毕竟还是一个比较理智而直接的人,想不通的事,通常不会想得太多的,他不会困在牛角尖里。
陶小志忽然道:“那骑士是怎样死的?”
这是一句普通的话,却像一把尖刀一样差劲了折魂的心脏,他所做的第一反应就是眼睛凸出,喉咙像被用上的血堵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然后过了许久,他才平息下去,道:“他的死也是一个谜,因为他死的时候,只有他的敌人在场,而江湖里的传说,他是被狂非所杀!论武功,狂非和他还相差一大截呢,根本连他的毫毛都碰不到,但他却死了!为什么会这样呢?狂非食用了很卑鄙的伎俩,才。。。。。。。。。”
折魂显得激动万分,痰涌了上来,使他不停地咳嗽起来——很显然他和麒麟骑士必定有些关系的。凌仙子给他端了水杯,给他抚了抚背,才勉强将这咳嗽止住,但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狂非是怎样的人呢?陶小志并不想知道,,他甚至不想把这个故事听下去,他只想要回那个獠牙。
幽灵师太接着道:“这个伎俩,据说是毒——他将剧毒涂在了枪头上。但他连麒麟骑士的半根毫毛都碰不了,怎么能将他刺伤呢?狂非知道麒麟骑士是个‘老好人’,一个心怀博爱,宽容而无私的伟人,便利用了这‘弱点’——在一阵狂攻无果之后,他没有将枪刺向麒麟骑士,而是自己的咽喉!然后骑士便出手救了他,自己的手紧紧握住枪头,血滴下来。。。。。。。。”
幽灵师太本不属一个心怀正义的人,而且是满脑子邪念,但为什么她眼里却充满了对这人的敬佩之意呢?能让一个坏人敬佩的人,着人一般是坏人,而能让一个坏人敬佩的不是坏人的人,那他一定是个伟人,甚至是圣人或神!
“一个心怀博爱、宽容惹无私的伟人”陶小志知道这句话绝非吹嘘,虽然这种人在教科书里出现过,很少人会亲自见到买单他们确实存在过,幽灵师太继续道:“他用自己的命救了一个根本不值一救的人,一个愚蠢的敌人!”
“他不认为这时不值一救的人,而且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敌人!”折魂打断她道,“无论是多罪大恶极的人,他都相信可以感化他们,让他们找回良知,拾回人形,洗心革面,回头是岸,重新做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能穿过人的灵魂阴暗的一面,找到人形的光辉!”
幽灵师太接着道:“就像狂非一样,当握住他枪头的麒麟骑士的手留下惨色的血的时候,看着对方的嘴巴流露出的微笑,他的眼泪掉了下来。。。。。。然后他跑了,从此失踪了。。。。。有人说他自杀了,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最后还是麒麟骑士胜利了,不是吗?”
陶小志笑了笑,眼里竟带着些许泪光,些许崇敬。
正义无论经过怎样曲折的过程和多长的时间,最终都会走向胜利的殿堂的,但其胜利方式不一定是大败或消灭某些力量。
折魂道:“他从来也没失败过。”
一个伟人之所为伟人,也就一定很少犯错,就算错也会错得很伟大,至少别人这样认为。那么,伟人自己是不是这么想的呢?那得问问他们才知道了。
幽灵师太忽然道:“这獠牙大概是经过那一站而被打落的吧。。。。。。”
折魂盯着那颗雪白的獠牙,然后又盯着陶小志的脸,眼里充满了愤怒之火,一个箭步蹿上来,揪住陶小志的衣襟,厉声道:“你爷爷和狂非是不是同一个人?!”
陶小志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诘问道:“你怎么肯定这是火麒麟的獠牙呢?”
这可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就算这獠牙不是很普通也没有特殊到一眼就认出的地步,难道就只有火麒麟才有这么大的獠牙吗?答案显然不是。
折魂道:“我且问你,它是不是有时会突然变赤,就像受了诅咒一样,能量突然爆发,足矣烧焦熔化任何东西?”
“是。”
“那它就是火麒麟之獠牙!”
幽灵师太解释道:“可能是那一战之后,狂非以战利品的形势,夺走了獠牙,位的可能是炫耀或者什么的。。。。。。。。而火麒麟的最后一次露面的时候,确实少了半颗獠牙。。。。。。。。。。”
陶小志道:“为什么会变赤呢?”
幽灵师太道:“这个谁知道呢。。。。。。。也许是受了某种诅咒。。。。。。。。也可能是它每一次愤怒的时候,獠牙都变赤。。。。。。。这獠牙虽然已经脱离了它的躯体,但仍是它身体的一部分,还有很大的能量,并且和它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呢。。。。。。。。”
陶小志道:“獠牙还可变赤,是不是说明火麒麟还没有死呢?”
幽灵师太若有所思道:“大概可以这样认为吧。。。。。。。。因为谁也不知道它死了没有。。。。。。。。”
“先撇下这些不说!”折魂揪的更紧,几乎像掐住他的脖子似的,使他喘不过气来,“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陶小志苦笑道:“绝不是!”
“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折魂仔细打量了陶小志一番:没有什么不同,普通的黄种人,毫无特点,除了他的白痴笑容。。。。。。
“你来自哪里?”
“人间世界。”
幽灵师太惊道:“也就是那里只有一堆一堆毫无用处的人类的地方吗?”
“就是那里。”陶小志苦笑道,“但据我所知,他们一大堆人之中还是有一些有用的。。。。。。。。。。。”
“绝不可能!”折魂瞪着陶小志,如果情绪失控的话,那些“魂气”倾泻而出,那就麻烦了。
“为什么呢?”
折魂怒道:“一个普通人,怎可能中了千年冰寒蜘蛛而没事,吸了我的四分之三魂气还没死掉呢,吃了炼魂之丹还没魂飞魄散的呢。。。。。。。。。”
陶小志笑道:“也许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吧。。。。。。。。”
“也许,是由于这个獠牙的缘故。。。。。。。。”有零食以一种恐惧之目光盯着手中的獠牙,目不转睛,仿佛提防着它突然变赤而来不及撒手似的。
“你是不是一直都戴着它的?”折魂忽然插进来,紧紧揪住陶小志衣襟的手仍然未放松,仿佛揪住的是一个事实一样!
“除了现在,一直都未离身!”
这又把折魂吓了一大跳,然后道:“那它变赤的时候呢?”
“我说了,他一直在我的脖子间!”陶小志显然有点怒了,因为那无数夜晚的痛楚记忆再次袭来,竟使他像就要抽搐的样子了!
他所承受过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奇怪的是,没有獠牙在胸膛上,他反而感到了十分的不自然,胸膛空荡荡的凉飕飕的,身体也虚弱的很,这种感觉就像没了心脏似的——原来没有它的日子更难受!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它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了吗?
“怎么可能!”折魂咆哮道,“为什么它没把你烧成灰呢?!”
幽灵师太补充道:“它所爆发的能量,足矣瞬间把金子熔掉啊!”
陶小志苦笑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不是一般人,或者你也可以把我成为‘怪胎’。。。。。。。。”
这时,折魂呆了,松开了手,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看是哪里出了错。他必须接受的结论有两个:一个是狂非并非陶独,另一个是陶小志不是一般人而且超越了人的范围!
幽灵师太也大惊失色道:“据我了解,天下不怕麒麟之火,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麒麟骑士了!”
“也许现在多了一个。。。。。。。”晃下巴一直饶有兴致地听,现在却有自己的看法了。他的意思可能不是陶小志会成为新一代的麒麟骑士,但至少认为他已经具备了这样一个条件。
“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折魂又是恍惚地看着门外的天空,看看能否真的看透天机。
幽灵师太叹了口气道:“也许这一切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巧合,可以解释一切东西,但很多个巧合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那还是巧合吗?
陶小志道:“你们不要想得太多了,往往很多事没有任何联系的,但想得多了,牛头就搭马嘴了。。。。。。。。。”这也很符合他的思想“想不通的,最好不要去想!
铁桶也按耐不住了,因为他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道:“你们到底说些什么呢?难道麒麟骑士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折魂笑道:“火麒麟只有一个,按理说麒麟骑士也只有一个,但火麒麟是长生不老的,而认识会死的,所以麒麟骑士阵亡时,总会有人去继承。。。。。。。所以说,麒麟骑士是一个称号,不特指一个人。。。。。。。而麒麟骑士已经到十九代了。。。。。。。。类似的还有龙骑士、凤凰骑士、玄武麒麟等等。。。。。。。。。”
阿木道:“怎样才能成为麒麟骑士呢?”他骑过马、牛、大象、全能龙、魔犀人、魔蟹人等等,对于“骑”这个字太感兴趣了!
晃下巴道:“很简单,只要你征服它就行!”
“那也太简单了!”阿木大笑道,“我随便都可以当什么龙骑士、麒麟骑士、王八骑士什么的呢!”
晃下巴道“你别以为这些是普通的野兽,要是你遇见了它们,可能连根骨头都不剩了呢!你就想想那颗獠牙吧,就一个牙齿都能爆发出如此可怕强大的能量,药师整个野兽摆在你面前,你能征服得了它么?”
想象和现实总是存在巨大差异的,所以也不要想得太多,那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有些事则最好想也不要想!
折魂道:“所以,火麒麟虽然活了几千年,但却只有十九个人征服了它。。。。。。。。而其他的神兽可能已经更换了几百代了。。。。。。。。。”
陶小志道:“这些野兽是不会死的么?”
折魂道:“它们都是同类中的王,王中之神,大多数只有一个。”
陶小志道:“它们来自什么地方?”
“这个谁也不知道,可能连玉皇大帝都不知道!”折魂道,“——开玩笑!有人说,它们来自天界,有人说是来自宇宙中的某个神秘的地方。。。。。。。。。但谁知道呢?它们的出现,一是可能骑士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或者是骑士召唤它们。。。。。。。”
阿木道:“怎样召唤呢?”
折魂道:“你去问问那些神兽的骑士吧,谁知道呢?”
晃下巴笑道:“也许有一天你当上了骑士,也就知道怎样召唤了~~”
折魂道:“听说,只要你喝它心灵相通的话,不找召唤,它都会出来的。。。。。。。”
铁桶对阿木道:“救你这只黑猩猩还想着去当骑士,猩猩骑士么?那你还不如找个母猩猩做女朋友呢!”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铁桶和阿木扭打成一团了。
陶小志忽然道:“你说狂非与麒麟骑士那一战,除了这个獠牙之外,他是不是还带走了一些什么东西呢?”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东西。
“难道你身上还有别的什么吗?”折魂惊道。
陶小志笑着摆手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且,我想狂非要是为了炫耀的话,绝对不止带走一件神兽的东西的,应该也会带走那骑士的某样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个聪明的家伙!”折魂道,“他确实还带走了一样东西——”
“什么?”
“麒麟火!”
“麒麟火?”陶小志不解道,“不是只有麒麟骑士才不怕火的么?”
折魂笑道:“麒麟火并不是火,而是一把剑,又叫麒麟神剑!”
这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仍然让他足够惊讶!他当然知道那把剑一把火焰雕纹的剑,一把六尺长三十多斤重的巨剑,一把拔不出鞘的剑,一把有时会飞起来的剑,一把像獠牙一样会变赤的剑!总之,是一把很诡异的剑!
那把剑没人拔得出鞘,但有一次,他却拔出了半截,在它自动收敛之前,他看到了剑身的一个雕纹,那时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只火麒麟!
也有到底是不是狂非?狂非不是魔界里的人么?但爷爷为什么会有獠牙和麒麟火?也有和狂非到底是什么关系?
幽灵师太道:“那把神剑,也失踪多年了,冷很多好剑者寻觅多年无果。。。。。。。这样一把可开天辟地的神剑,谁不想得到呢?”
折魂冷笑道:“但它肯不肯让你摸它,都是个问题——”
阿木惊道:“难道连那把剑也要征服么?”
折魂笑而不语。
幽灵师太道:“那把剑也是有脾性的。”
折魂对大家道:“这个话题暂时讨论到此吧,病人今天刚刚醒来,还需要休息。。。。。。。”
大家陆续走出了草堂,之流先一个病人一个药师及一个老太婆。
陶小志道:“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折魂道:“你说。”
“那第十九代麒麟骑士,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笑一游,别人喜欢叫他笑游骑士!”
陶小志笑道:“好名字,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潇洒之人!”
折魂也笑道:“有时,他笑起来的样子还真像你呢!”
“像我?”陶小志搔着脑袋道。为什么会“像我”呢,这是抬高“我”,还是贬低“我”呀!
“像你一样白痴呀!”折魂大笑起来。
陶小志又露出了他的经典之笑!
陶小志很快不笑了,一脸严肃,道:“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能不能把獠牙还给我?”
“它本来就不是你的!”幽灵师太厉声道,空洞而沙哑的声音把门卫的人都吓了一跳。
陶小志哭笑道:“它也不是你的东西。”
“还是换给他吧!”折魂道,“毕竟它变赤时候,谁都不会好受的。。。。。。。。但只有他能承受得了。。。。。。。”
幽灵师太不理折魂,对陶小志道:“你欠我一条命,就拿它来抵债吧!”
“不行!”陶小志不容分说地道,“命你可以拿去,但獠牙一定要还给我!”
“当真?”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么?”
陶小志不想开玩笑的样子,幽灵师太更不想开玩笑的样子——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陶小志的脖子,深深按在被褥里面,红色尖长的指甲已嵌入肉里并流出了血!
“先自爱你不是要它还是命?”幽灵师太咆哮道。
陶小志不说话,因为他根本没法说出话来,脸充满了血及青筋暴起,但眼神仍十分坚定。
“师妹呀师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折魂只是于一旁冷观,就好像看表演一样。
“当然不是真的!”幽灵师太松开了手,并放声大笑起来了,“杀了他,岂不是浪费了我的炼魂之丹?”
说着便往外走,走到门前又掉过头来,将獠牙抛了过来,道:“小子,如果你不怕死的话,那就继续戴着它吧——总有一天,它会回来找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