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猴儿酒果然神奇。就如候啸天所言,普通的人,只需一碗,无论你多大的酒量,都会醉倒。
这不是玉猴儿酒,酒劲太猛。而是玉猴儿酒,用了太多珍稀药材,其中又有玉桃这种灵果。
再加上用了灵玉坛密封,又深埋在玉脉下十年,吸收了大量的玉中灵气。
当凡人一碗酒下肚,体内充满了一种神奇的能量,达到饱和,就会强迫使人沉睡。
在沉睡中,慢慢的治愈你身体中的隐伤暗疾。一点点的改变身体的机能,而达到延寿的效果。
江老爷子一高兴,一大口,喝干了碗中的酒,却是第一个醉倒的。身体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坐在江老爷子旁边的,江大风夫妻和林雨柔几女,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心情愉悦,交谈正浓。
说的都是江帆,小时候做的一些傻事,林雨柔几女却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追问一些细节。
江帆听到候啸天一番话,才知道自己以前太过天真,从未见过血腥,以为世界都是一团和平。
经历了清云子的事,又知道玉灵山隐藏着一个杀人恶魔,才明白在修行人的世界里,有了强大的力量后,普通人的法律和道德观念,对他们只是一个笑话。
阴差阳错之下,让自己走上这条路,前途一定很艰险,充满了杀伐和危机,稍有不慎,就会和那一百多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反省中的江帆,自然没有注意到,江老爷子以经醉倒。
候啸天酒兴正浓,和江帆说得痛快时,见江帆陷入深思中,他又不敢打扰,就坐不住的东张西望,却一眼看到,要摔倒的江老爷子。
候啸天轻轻一跃,快如闪电,落在江老爷子身后,托住了江老爷子。
这才惊醒了众人,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江老爷子,扶到一块平整的玉石上休息。
候啸天吱吱呀呀,对着一帮玉猴叫嚷着,早有几个精明的玉猴,几个纵跳,爬进岩上石洞里。
不一会,就抱来十几件珍贵的猛兽皮出来。有猛虎的,有暴熊的,有狡狐的,有灵豹的,还有十几张白狼皮。
用一张白狼皮作垫,将江老爷子扶上去,再盖上一张猛虎皮。
江帆不由暗夸,候啸天想得周到。刘洁和林雨柔几女,都欢喜的,抚着这些珍贵的兽皮。
这玉猴一族,果然聪慧如人,制的兽皮,柔软温和,用手摸着,就感到十分舒服,而且没有一点腥臭味。
候啸天自豪地道:“阿姨,姐姐们,这些兽皮都是,那些不开眼进犯我玉桃谷,被我族群杀死后,用特殊手法制好的,保证一次没用过,就送给你们了!”
江帆这才明白,为何自己一上午,在玉灵山转悠,却没遇着一只猛兽,原来是贪婪玉桃,被候啸天杀掉了,剩下的,怕是骇得远远逃了。
刘洁和林雨柔几女,大喜,互相推让着,挑选兽皮,一人两张,一张用来垫,一张用来盖。
江大风父子俩,自有刘洁去挑选,他们父子和候啸天又到桌上饮酒。
江大风兴致勃勃的,和候啸天讨论起,如何酿猴儿酒。
江帆看父亲那架势,恨不得马上找来药材,野果,在候啸天的指点下,酿造一坛出来。
江帆没参与他们的讨论,找来一个玉盘,将刘洁和林雨柔几女,碗中的残酒端上,给她们送了去。
一手端着玉盘,一手摸摸鼻子,江帆难堪地说:“妈,雨柔,月儿,馨儿姐姐,这酒有奇效,能改善身体机能,不过一饮完,就控制不住要睡到!”
“知道,”刘洁没好气的打断江帆的话,心道,自己怎么生了个傻儿子,这多好的机会啊。
这么如花似玉的三个大姑娘,醉倒了,难不成,让候啸天那小屁孩去抱。有机会,让我这傻儿子亲近几个大美女,他倒好,傻傻的放弃了。
林雨柔几女,那不知道江帆言下之意,害怕她们在酒桌上喝完酒,醉得人事不知,只能像江老爷子样,抱着来躺下。
江帆这样善解人意,几女心中却没有欣喜,反到有几分恼怒,都在暗暗想着,这江帆是木头人吗?还是她们魅力不够了?
这样天赐良机,这笨小子,却不珍惜。
江帆怎么感觉,林雨柔,月儿,馨儿三女看他的眼色,都有些不善。
江帆心里实在是想不出,自己那里又做错?难得烦恼这些。想着几个女子,醉了,睡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些不雅。
江帆就御使飞剑,削出四张玉床,摆在靠崖壁处,又用最大的三块玉,雕成三个玉屏风,将四张玉床,完完全全遮住。
短短十几分钟,做完这一切,让林雨柔几女,不由感叹江帆,这手雕刻的功夫,确实是神乎其神呢!
刘洁摇摇头,在江帆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傻儿子!”才抱着两张兽皮,去屏风内铺上。
几女都去铺自己的床,林雨柔走到江帆身边,也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一会儿,记得帮我盖上兽皮哦,还有你可别有坏心眼哦!”
林雨柔婷婷娆娆的离去,留下一阵淡淡的馨香,和傻傻的江帆,想不明白,自己会使什么坏心眼。
“儿子,把酒给妈和你几个姐姐端来。”
江帆端着酒进了屏风,只见老妈和几女,都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盖上了洁白的狼皮。
江帆先将酒给老妈,依次往下是方月儿,和许馨儿,她们喝了碗中残酒,理理狼皮,就昏昏睡去。
最后一碗递给林雨柔,林雨柔看看,以沉睡的江母和月儿,馨儿,才对着江帆嫣然一笑。
“帆弟弟,记着哦,帮我盖上被子,还有,可别使坏,我可是人事不知,什么都不知道呢!”
林雨柔将玉碗拿到樱唇边,伸出香舌,在碗边轻轻一舔。她带着几分酒意,脸上染着几分红霞,诱人的眼里带着一丝迷离,说不出的动人,道不尽的柔美。
江帆不由得,看得有些痴迷。
林雨柔双目轻轻扫过,傻傻的江帆,嘴角多了几分笑意,玉手将玉碗微微倾斜,金色的酒液,缓缓的流入她唇中。
饮下最后一滴酒,林雨柔将碗放进玉盘里,媚意更浓:“弟弟,别忘了哦!”
沉沉睡去前,林雨柔的洁白玉手,轻轻一掀,却是将,盖在她身上的白色狼皮,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