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帆话不成声,一生中那见过这么多的钱。不仅心跳加速,连双脚都在颤抖,旅行箱也拿不稳,掉了下去!
“看你这出息!”金巧儿顺手接过旅行箱,把箱子关上:“还能走路吗?我可看见大餐在向我们招手了!”
“不行,让我喘喘气,”江帆紧张地东张西望:“我说,巧儿,我怎么心惊肉跳的,我们会不会被警察抓啊?”
金巧儿看着江帆那贼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的开怀大笑,笑得忍不住的捧着腹:“不行!你别逗我了,会笑死人的!”
江帆不由被金巧儿感染,不再那么紧张,凑上前去,贴着金巧儿耳边小声地说:“真这么好笑吗?我是真担心,谁丢了这么多钱,也会着急报警的。”
金巧儿扶着江帆的肩,慢慢站起来:“放心罢!使了点障眼法,十天之内都不会发现的!”
十天,那时我怕早以化成飞灰了。接着,江帆又有些奇怪,我怎么精力这么好,老道说的症状,一点都没发生啊!
轻轻的扯了扯头发,又摸了摸眉毛,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老道又在骗我了。
金巧儿故作没看见,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走不走哦?你不饿吗?”
一说,江帆真觉得饥肠辘辘,他拖着旅行箱,和金巧儿在公路上打了一辆车!
一上车,就紧紧的盯着后备箱,江帆有些后悔,不该让司机把旅行箱放在后备箱的,还是要抱着才放心啊!
司机扭头问:“两位,到那?”
“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金巧儿随意地说着,伸手在江帆腰间拧了一下:“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看,你有病吗?”
司机迟疑地看了看江帆,那寒酸的一身,能住得起酒店吗?
想想,还是好心的提了一句:“最豪华的酒店是望凤大酒店,五星级,那消费可不低。”
“就那!”金巧儿依然十分随意,仿佛五星级酒店和路边摊一样,对她没什么差别!
江帆也豪气道:“咱不差钱!”
司机看了看金巧儿那能沉鱼落雁的绝美面貌,自以为是的懂了,心里叹息,为什么这么美的女人也要堕落!
江帆直接让司机认成是金巧儿的跟班了!两人是去赴富豪的酒宴的,也不再多说,一路直奔望凤大酒店!
望凤大酒店是西凤城最高的建筑,屹立在寸士寸金的西凤湖畔,就像一位帝王,俯视着整个西凤城!
下了车,金巧儿就看到酒店不远处有一个小姑娘在卖花,就扯扯江帆:“小帆,我想要花!”
对感情犹如白痴一样的江帆,那里明白,金巧儿是让他去买花送她。他拉开旅行箱,拿出十几张票子,递给金巧儿:“嗯,去买吧!咱有钱,想买多少买多少!”
金巧儿恨恨的看着这个不懂情趣,有了钱就像个暴发富的江帆,伸手使劲在江帆肩上拧了一下,抢过钱,转身就走!
“我这又做错什么了?”江帆委屈的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要花,我也没说不让买啊!
傻傻的,江帆也没追上去,他大喊了一声:“巧儿,我先去开房!”
江帆想做点什么来弥补过错。他提着旅行箱,就直冲望凤大酒店那富丽堂皇的大门而去。
酒店门前,四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早注意到江帆了,他们没看到江帆从箱里掏钱,也没注意到被江帆无意中遮住的金巧儿,那倾城倾国的绝色美容!
他们看到的是穿着一身,要不了一百元的地摊货衣服的江帆,从计程车上下来,傻头傻脑的要冲进酒店内,那怎么行!
到时没钱灰溜溜的出来没事,可惊扰了那些尊贵的客人,他们几人的饭碗就不用端了!
不约而同的四人拦住了江帆。
江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怎么了,我住店的!”
看着江帆裤脚处那一团泥污渍,几个保安更放心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站出来,满眼的藐视:“小兄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望风大酒楼!”江帆满脸的无辜!
这时,一声轻鸣声响,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轻轻的停在酒楼空出的,最尊贵的几个车位上。
车门打开,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面容苍白,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酒楼大门前站着的,穿着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几个迎宾小姐,和两个保安慌忙迎了上去。
“陈少,您来了,往里面请,张少在最尊贵的流云厅等你!”
“欢迎陈少!”
“陈少,你老来了!”
迎宾小姐和保安都恭恭敬敬的恭迎着那年青人。
拦住江帆的那两个保安,都为没能恭迎陈少而懊恼,壮汉一脸秽气地怒视着江帆:“臭小子,别惹麻烦,赶紧走!”
江帆真不明白,自己花钱来住店,又有什么错,他不解道:“这里是不是最豪华的酒店?”
“是!”壮汉保安肚子都要气炸了,知道是最豪华的酒店你还来,你住得起吗?
“那就对了,我就是来住最豪华的酒店的!”江帆一脸的理所当然!
壮汉保安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直接就要一脚把这穷瘪三踢倒在地,送到派出所去!让他在里面清醒清醒!
这时,同伴拉了拉他的衣袖,壮汉保安侧头一看。陈少带着优雅的笑容,迈着高贵的步子往这走来!
壮汉保安不由冒出一身冷汗,难道这小子和陈少认识,幸好没动粗,要不一条腿是保不住了。
陈少走到江帆身前,没有停留,越过江帆,往前几步,对着正走来的一个女子,优雅的弯下了腰:“美女,能有幸认识一下吗?”
迎面走来的女子,穿着紫色的长裙,手里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就算是那鲜艳夺目的玫瑰花,也比不上她那绝世的娇容。
女子仿若没有看到风度翩翩的陈少,越过他,走上前去,轻轻的挽着江帆的胳膊。仿若小鸟依人一般,依恋着那在众人眼里土包子一般的江帆!
陈少苍白的脸一下阴沉下去,暗暗地握紧了拳头,瞬间,他又松开了拳头,脸上又浮现出高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