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清气恼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把我坑到传销组织,你坏了我的清白,这些我都忍了,但你不帮我,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郑义道:“成,成,成,我答应你还不成?你先告诉你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再想办法帮你对付他们!”
“不行,你必须先答应我。你要发誓!”
“眼下我也没办法帮助你,等我从这里离开再说!”
“不行,你必须现在……”
郑义攥着她手腕的手一提一拧,就把她的手臂背到了她的身后,向下一压,宁远清就俯在他的膝盖上,郑义抬起左手,在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啪啪”打了几巴掌,打的那叫一个瓷实。
宁远清愤怒地挣扎:“你打我干什么?”
郑义板着脸:“谁让你跟我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你不知道我们老郑家都是大男子主义,要是家里的女人敢这么和男人说话,家法规定一律打屁股。真是没规矩,想造反啊?”
宁远清气结道:“你这是不讲理,我……”
郑义挥手又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老郑家的人,现在你要跟我讲道理,我就打你屁股。嘿嘿,要是你不承认也行,我立马放你走!”
宁远清的屁股被他打的火辣辣,麻酥酥的,她用力挣开,面红耳赤地跳到一边,捂着臀儿气急败坏地道:“你不能这么霸道,谁说女人就要依附于男人!”
郑义摇着巴掌走过去,狡黠地笑道:“我们老郑家规矩都是这样,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和我一拍两散。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祖宗规矩大于天,我老妈当年就是这么被我老爸打服帖的!咦,你跑什么?”
宁远清捂着翘臀步步后退,面红耳赤道:“你要干什么?”
郑义道:“我要大振夫纲,要重重地打你的屁股啊。哈哈,手感真不错,我喜欢。来来来,不许躲。你又没穿衣服,能跑到哪里去?”
“你卑鄙,无耻,下流,恶心……我,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宁远清捂着要害撒腿就跑,郑义哈哈笑着追了上去。
反正她又不能跑到房间外面去,在这小房间里运动运动,有利于提高性能力啊!
宁远清一边逃,一边在心中愤愤发誓:“姓郑的,你今天这么欺负我,看以后我怎么报复你儿子,要是不把他的屁股打八瓣儿,我就跟你姓!”
……
坛山,昭空寺。
周锐虔诚地跪在山门前,吟诵着《金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对紧闭的庙门叩拜:“大师,请你广开方便之门,弟子我真的是想皈依佛门!”
昭空寺内老和尚没理他,只管与身边的大胖子窃窃私语。他们俩对周锐的前来皈依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他们需要弄清楚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这对他们今后的行动至关重要。
周锐沮丧地道:“弟子我过去一直认为寻梅对我不好,所以我出轨张慧甜。就因为我的出轨,慧甜年纪轻轻因我而死,寻梅也对我失望到了极点,她在家里藏了那么多钱,都不肯告诉我。大师,我有眼无珠,我太失败了,我对不起她们对我的感情。”
老和尚和大胖子秘议一阵,回过头对周锐道:“施主,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爱也好,恨也罢,皆是缘。张慧甜也好,寻梅也好,她们都是你人生的过客。你的未来不在儿女私情上,广阔天地中你将会大有作为!”
大胖子道:“周校长,你应该认识我。我是师傅的俗家弟子,当年我也遇到了和你类似的情况,正是因为听从了师傅的劝告,才有了今天的这番成就。困难和坎坷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进取心。师傅年纪大了,不便带你修行,不如就由我代师传道,指导你修行?”
周锐大喜,大胖子的意思就是要接纳他,他即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周锐兴奋的小尾巴还没翘起来,大和尚就跟了一句:“我会根据你师兄对你的评价,决定是否收你为徒。你回去后,好好在学校工作,不为即是有为,将来我不会亏待你的!”
周锐刚刚翘起的屁股顿时又坐了下去,满腹幽怨,却又不敢明说。
……
一个惊人的消息在京城四合院迅速传开,这个消息马上解开了宁家为什么派人调查铁路、航空运送旅客名单。据说,宁家大小姐不满宁家对她婚事的安排,愤而离家出走不知去向。
另据知情人士透露,在家荣养的宁老爷子听说此事后,把宁家的主事人宁阳,也就是宁大小姐的父亲叫去,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挥舞着拐杖打了他的屁股,让他尽快把人找回来。
宁阳黑着脸回到家中,妻子周卫红正打电话,看到丈夫回来,赶紧挂掉电话,关切地问:“老爷子怎么说?”
宁阳有些疲惫地在椅子上坐下,周卫红一看十分心疼,赶紧斟了杯热茶递过去。
宁阳接茶在手,轻轻呷了一口,往椅背上一靠,有气无力地道:“老爷子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说我教女无方,把宁家的老脸都丢尽了。”
周卫红道:“老爷子还是那脾气,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哎,清清这孩子,从小就孤傲,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肯和我们说。这下,哎!”
宁阳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弄清楚她到底去了哪里。你弟弟那边有消息了吗?”
说到这里,宁阳转脸看着妻子,去老爷子那之前,他就让妻子给在公安部工作的小舅子打电话,让他务必搞清楚宁远清的去向。这么长时间过去,也应该有结果了。
周卫红道:“他刚才打电话说了,清清买的是去广州的车票,但并没有在广州站下车。沿途停靠的车站很多,有些小站的监控设备不够完善,如果清清有意隐瞒的话,是很难调查出确切的结果的。”
宁阳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不要先急着给他找借口,给我说结果!”
周卫红缓缓说道:“清清有可能在泰安、平陆、东明、巨野等车站下车。”
宁阳眉头一皱道:“就这四个地方,你没有隐瞒?”
周卫红眼睛一瞪,刚要吵架,看到丈夫疲惫的脸,语气缓下来:“没有,你不信可以打电话自己问!”
宁阳眉头拧成川字,道:“她一个姑娘家,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周卫红看着宁阳,面色凝重,严肃的微含讥诮:“清清走到这一步,也是被你们逼的。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也很正常,因为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
谁料宁阳一听这话,心中反而更加警惕,语气也强硬起来:“从现在开始,她的事情由我来处理,你不许插手!”
周卫红东夷然不惧。淡定地道:“对外的事儿归你管,对内上的事儿归我管。清清的离家出走是对内上事儿,你不能干涉!”
“胡扯!”宁阳忽然克制不住,用力一拍桌子,“你要是平时好好管教,至于会发生这种事吗?我宁家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自家样的女儿竟然会离家出走!”
周卫红闻言也勃然大怒,只可惜她平时养尊处优,与人为善,无论喜怒哀乐,都是一副不急不缓的的样子,虽然柳眉倒竖,声音也冷了下来,却没有丝毫的威势。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清清那么听话的孩子,你让她出国留学她就出国留学,你让她嫁给谁她就嫁给谁,怎么就成了没有管教了!我管理家中事务这么多年,你们宁家大大小小的的事儿,哪一桩哪一件不是靠我协调的,怎么我的女儿离家出走就是丢人,你宁家二爷吃喝嫖赌就不是丢人了?”
周卫红已经气的发抖了,宁阳见状暗生怜意,忙放松了语气道:“我不是诚心和你争吵,只是你女儿这么一闹,王家和孟家肯定都不会和我们善罢甘休的。咱们宁家现在内忧外患,第三代的人才青黄不接,要是没有外援,恐怕很难继续辉煌下去了。”
周卫红冷笑道:“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别把家族没落这么大的黑锅让我女儿背,宁家为什么没落,你心里比我清楚。你不敢动他们,回家找我们娘们儿耍什么威风!”
宁阳脸色一变,寒声道:“你胡说什么?”
周卫红冷冷地道:“你心里明白!”
宁阳冷哼道:“我明白什么?你不要以为她跑了,就能摆脱婚姻,那是痴心妄想!”
这句话一出口,宁阳就心中大恐,他利用女儿结交外援的事儿,说的好听是联姻,说的难听就是把女儿当蒲团送人,换来别人对他的支持。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他也不想这样,但却控制不了对权力的欲望。
因为无法控制,所以他把其他人都看成工具,谁敢试图阻拦他掌握权力,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因为知道自己这种追求是不正常的,所以他竭力隐藏,生怕被人看出端倪,然而现在,他竟然说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