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芍筠这话,岑商手又往她腰间游走了几分,试到手下的曲线,岑商停下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惹得姜芍筠不自觉的娇呼一声。
【三千:主人,你确定不会把自己赔进去吗?少儿不宜,我先撤!】
“回来!我好歹活了上千年,这人间情情爱爱我没尝过还没看过吗?”姜芍筠心里回答三千,随后转头笑眯眯的对上岑商。
而后岑商就看见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小腹之下的位置,脑海里还没有多的想法,就听见姜芍筠开口:“哀家近来听些风言风语,有离奇者说你不举,哀家来一探究竟!”
“谁敢嚼朕的舌根,朕砍了他!”岑商手上微微用劲掐住了手心的软肉,漫不经心的开口。
姜芍筠感觉到了力道却不敢乱动,岑商用不在乎的语气说着狠话更是让她吓出一身冷汗,仗着太妃的身份又如何,自己可不是亲生的。
察觉到了姜芍筠的僵硬,岑商松开了手,方才一室的暧昧已荡然无存,他站起身来甩了甩手,面朝姜芍筠笑道:“那倒难为母妃操心,亲自查验,不知母妃可验出什么了?”
“皇帝无大碍,哀家回头处理那些碎嘴的人。”姜芍筠脸上堆笑,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自己少惹为敬。
谁知岑商突然凑近,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两人呼吸交替喷在对方脸上,姜芍筠眨巴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岑商对着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下,嘴角荡开,“母妃怎么就没验出朕只是对你无碍呢?”
姜芍筠脸微微发烫,在岑商离开了许久都还没有缓过来,这是什么鬼,自己修炼了千年的妖精居然被一个男人调戏了。
夜半,姜芍筠趁着人少一熘烟儿的跑出宫殿,谁知突然被一只小手拽到了一旁。
定神一看,才发现是个梳着垂挂鬓的丫鬟,十来岁的丫鬟泪眼汪汪的盯着姜芍筠,见她没事才哭诉:“太妃娘娘,皇上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一直守在宫殿外,门口一直有人守着她进不去,今晚自家娘娘穿的那么诱人跑进皇上寝殿,她虽然平时被人说愚笨,可也懂这代表什么。
姜芍筠不知怎么开口解释,况且自己已经不是之前的姜晚晚了,她没有多说,凭借记忆领头往自己寝宫走,丫鬟阿朱也不好多问什么,立马跟上去。
岑商走之前倒是跟她说了,今夜可以留宿在这儿,不过得在明天天亮之前离开,姜芍筠担心夜长梦多,还是回自己寝宫里去好好待着吧。
原以为太妃这个身份能享清福,虽然宿主愿望有点难,但自己好歹是条锦鲤,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先享受几天再说。
谁知道昨夜回来后打算睡到自然醒的愿望大清早就被人破坏,前来吵醒她的罪魁祸首还要带她去见太后。
“太后不是病了吗?还有功夫见我?”姜芍筠记得昨夜前来通报的小太监是这么说的。
太后身边的嬷嬷冷笑:“晚太妃的消息倒是灵通!”
最终,姜芍筠被几个丫鬟利落的收拾完毕,秉承着就当是看望病人的想法,跟着嬷嬷七绕八绕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进门印入眼帘的先是一个金身的小佛像,周边点着不知是什么香,烟圈往上飘,闻着倒也舒服,姜芍筠憋笑,这不知情的还以为来了哪座寺庙。
这笑落入转身看她的嬷嬷眼里,姜芍筠忙收住了笑,顺着嬷嬷的手势看向了卧在榻上的太后,凭着记忆姜芍筠对着太后行礼。
“昨夜太妃睡得可好?”太后声音带着疲倦。
没有叫自己起身,姜芍筠也不敢乱动,这要是出错丢了性命,这个宿主就算是失败了,自己又要失去功力恢复的机会。
她依旧半蹲着,顺着太后的话应道:“臣妾昨夜睡得安好,劳太后记挂,娘娘凤体可好?”
“哀家昨夜病了,就皇帝知晓。”太后不威自怒,澹澹的扫了一下眼前低头的女子。
姜芍筠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心里暗想,我勒个去,真疼,原主天天跪也是遭罪。
心里想着却不敢表露出来,忙不迭的请罪,“昨夜臣妾去给皇上送了碗养生汤,臣妾想着皇上后宫也没个贴心人,日夜批折子劳累。”
“那哀家应当夸你懂事了?”太后审视着眼前貌美的女子,算起年龄,还比皇帝小上一岁。
姜芍筠头低的更低了,连声道:“臣妾不敢当。”
半晌也没听见声音,姜芍筠低着头不敢看太后的脸色,暗道叫苦。
心里祈求来个人救救自己吧,自己是来替宿主完成心愿的,不是替宿主来受罪的。
姜芍筠正打算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再说两句好话撇清昨晚和皇帝的关系,外面就听见尖声尖气的太监宣:“皇上驾到。”
岑商原本在勤政殿看折子,昨天被嘱咐盯着晚太妃的太监就来说姜芍筠一大早就被太后叫走了,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就看着姜芍筠正在地上跪着。
姜芍筠看着岑商进门请安,十分懂规矩的从屋子正中间跪着去了一边。
“母后头风可好些了?昨夜未曾休息好,今儿怎的不多休息会?”岑商连连发问,余光看向一旁思绪不知飘向何处的姜芍筠,明是她受罚,怎跟没事人儿似的。
见岑商问起病情,太后这才揉揉头,低呼道:“今儿也不见好。”
旁边的嬷嬷十分有眼色的接嘴道:“太后本是今儿要多休息会的,谁知听说昨夜晚太妃前去叨扰了陛下,这晚太妃进宫时日较短不懂规矩,太后便说趁着机会教一教。”
听自己被点名,姜芍筠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太后,这不明摆着装呢。
“晚太妃昨天来访是为关心朕,一片好心,母后不必如此苛责。”岑商澹澹道。
姜芍筠挑眉,说自己是锦鲤呢,看这暴君都巴巴的跑来替自己开脱。
【三千:主人,你现在还跪着呢,别太得意了,这俩都不是好惹的。】
一听系统开口,姜芍筠就来气,一天天啥忙没帮到净说风凉话。
太后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越是坚信皇帝后宫没人,这些年轻的太妃们也留不得了。
还未开口说些什么,门口的小太监前来通报,说是瑞王求见。
“哀家这宫里许久没有来这么多人了。”太后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姜芍筠身上,一处罚就来这么多人,未免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