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瘦!”
本是随意嘲讽,可瞧着脸都绿了的玉帝,乔颜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当即越过小金乌上前两步,小手慢慢地举过头顶,那臀部先夸张地朝左边猛然一扭,手也叉在了小腰上,抬头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的玉帝‘嘿嘿’一笑,紧接着,那小腰配合着头顶的手势柔软地当众扭动,在这殿内上演了一场扭臀摇滚舞。
“减肥!我跳……”
小金乌何时见过她这样,眼神一慌,天哪!这样子,这身体怎么这样扭动,美好泄底了!
男人在大惊大吓之下,忙张开双臂挡住女人妙漫的身姿,一边哀求地道:“颜儿!别别……”
“这……这成何体统?” 吓得唾液直往上涌的玉帝先是紧闭上双眼,却也按奈不住好奇,细看之下,“咦!这不是与那猴子扭动臀部的动作相似?”
一向鬼机灵的王母也瞪着那双宝石大眼,几秒后,心相通地点了点头。
“陛下!常跳此舞可减胖,还可舒缓心结,让整个人轻松下来。”
小女人倒好像没看见身边男子的紧张样,也没看见上座的两位大人物嫌弃样,如藕雪臂缓缓褪下那层粉纱,利落地再把那拖地的长裙掖在了腰间,更是引以为豪地扭动小腰,整一个充满了诱惑的摇滚女郎。
“陛下!这舞挺好,齐天大圣跳过……”凌瑶在吐了吐舌头后,偷笑两声,早看见了王母眼里的好奇,这番大乱,正解了刚才浓郁的硝烟味,别无他法,她也只得佯装着活泼地一跃而下,学着乔颜儿扭动起身子来。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久压,这猛然放开身姿一动,心情真的轻松了不少,却也不亚于那偷偷寻的春花秋月,冷面的女人随即便乐得哈哈大笑,忘了主子不高兴,仿似换了个人。
王母往前伸了伸脖子,也觉得手脚痒痒起来,她本是古灵精怪的人,当然也好玩乐,可碍于身份问题,她只是挪了挪臀部,硬是没动。
疯了的凌瑶心里暗道有戏,于是,大胆地一把拉住王母,“娘娘!你好像也长胖了,这样下去不好看……也来试试,可好玩了!”
“呵呵!还是别……”王母尴尬地笑着,实在受不了诱惑,难耐心痒,便步下台阶,试着扭了两下,别说,感觉还不错,却再见身边动作百出的小女人嘴里大呼,‘音乐起!’
刹那间,这历来充溢着古曲音乐的殿内响起了如雷震耳但很有节奏的激烈乐点,而那粉衫雪影随着音乐更是疯狂地扭动着整个身躯,而她这舞竟然也不比那平时看的舞差,仿佛间,还犹胜几许。
“哈哈……”
音乐震动耳膜,试问,这经常听音乐的哪个不懂点乐律,王母当即又扭了两下,心情大好,连连夸道:“不错!还真的不错!
“疯了疯了!”
玉帝忽觉得唇干得不行,舔了舔后,紧皱着眉头闭上眼,不愿再看。
“嗨!乔颜儿!你这舞在哪儿学的?”
冷不防,忽闻笨手笨脚扭动着身子的王母这样问,让玉帝又睁开了凤眸,一地的鸡皮疙瘩,让他恐惶得又闭上了眼。
“嗯!”这话让乔颜儿愣了一下,想起这摇滚终是外国传进来的,于是,随口就答,“是番外,外国……”
一时间,殿内除了次天奴悄悄地退了出去,全都跟着乔颜儿狂欢地跳起了舞,喧闹声震耳。
真君殿,杨戬失魂落魄地坐在后院的石桌旁,一手紧紧把着酒壶,另一手捏着柄墨扇,凄楚的眸光从未在那没有生气的扇上移开过,猛灌入一口烈酒,悠悠地闭上眼,眼前又倒映出小精灵调皮的娇羞样,哀叹一声,这里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哮天犬从回廊一路跑来,气喘吁吁地道:“主人!我刚听说梅姑娘上殿去见玉帝了。”
杨戬那凄凄眸光猝然集拢,倏地站了起来,心里暗想,“这墨扇都带回来了,她怎还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这不是公然转移注意力吗?
“杨戬!你整天捏着把扇子干什么?把扇子给我!”他出神间,不防,寸心几大步走到面前,伸手就要夺那柄扇子。
他向寸心望去,从未有的觉得恶心,美丽脸庞的女人一如旧日,刁蛮不说,还心高气傲,时时把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摆在面出,气势凌驾于自己之上,刚烧了所有的衣服发气,想那玉帝与王母正笑得欢,丢人还丢不到家,这会儿,还不罢不休了,竟然还想抢扇子。
“三公主!杨戬正想与你谈事……”他再也不能忍,缓缓地坐下,又把那酒往嘴里倒去,冷若冰霜地迎着女人诧异含泪的眼睛,继续道:“你我夫妻缘份早已在千年前已尽,何必中了天庭之计,两相折磨!”
“杨戬!真没想到你这样绝情寡义,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深情会千年一成不变,早知道如此,我才不会接爱圣恩与你恢复关系,也不会傻傻地还了你大印,让你孤老一生,痛苦一世。”此时,对杨戬满怀期望的寸心被激怒了,一口气把这几日心中所想倒了出来。
由此,两人对视的目光更冷了。
“原来你这样恶毒?”杨戬终平淡地道一句,那长长的睫毛在玉石般的脸上投下两道弯弧,使俊美不凡的他看起来更加忧郁,也更加迷人。
“是啊!我就这样恶毒了,怎么样?但也比你这不知恩图报的小人强!”
战火一而再升级,女人更是愤怒了,多年的深海忧怨今日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男人把着酒壶的大手霍地一用力,那金壶瞬间变了形,瘪了下去,却没再说一句话,蓦然腾空飞出。
“你回来,你去哪儿?”
身后传来寸心歇斯底里地大喝声,杨戬冷冷地笑后,随口就道:“去清寒宫!”
“无法无天了!竟敢公然去那贱女人!”寸心狂哼一声,伸手拂了桌上余下的点心,听得碎了一地的瓷器响,不解恨地蓦然回过头望向还傻站着黑狗,那恨悠悠目光诡异明亮,十分吓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