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似乎还是有点凉,按道理来说五月份的重庆会很闷热,但那天夜里重庆好巧不巧的落了些雨,夜里就开始变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在那样的环境里缓缓的睡了过去。
我相信我这么多年的睡觉习惯都来自于老爷子,但是睡得很轻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些警惕心可能是后天养成,没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可能是因为下雨凉。
他们四人还在深深的熟睡,特别是康康和小滔,晗晗和木子还好一些,还好一些也是针对睡姿上的。
康康和小滔紧紧的挤在了一起,而晗晗一个人睡在中间被子也盖的很好,貌似就只有木子,被子被扯开了,整个身体露在了外面,依然在熟睡。
可能是下意识的行为,也可能是温柔吧,就让我先不要脸的夸一下自己,我从阳台上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扯过被子盖在了木子身上,整个过程都很小心,害怕惊醒了他们。
可是最后木子还是醒了,在我已经将被子给她盖好之后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看的我十分尴尬。
我的手就那样拉着被子停在了半空中,似乎场面有些小不好意思。
"嗯?咋啦"木子很轻声的问我
"没事,看你没盖好被子,大哥心疼你给你盖一下"我们两个就那样轻声细语的交谈着
"你不睡啊"
"刚醒,看见你被子没盖,下雨了有点冷"
"赶紧睡吧,你冷不冷?要不要睡下来"木子听说下雨了,可能也是想到阳台上会有些寒,很是温暖的问我。
"没事,你赶紧睡吧"其实也可能是不好意思,如果我睡下去就挤到了一起,很多时候我会过度的腼腆,至少在我心中是这个样子。
"嗯,那你如果冷了就下来睡"
"好"
木子可能是很困了,再次睡了过去,不过有心的我貌似发现她挨紧了晗晗,床边不多不少还能挤下一个人,但我还是在阳台上待了一晚上,带着一种被妹妹关怀的温暖,那个雨夜的阳台也是温暖如春。
后来,那个晚上给木子盖被子的举动也被不止一次的拿出来当成笑话说过,但在我眼里就是这样简单,或许从那时候开始,木子会在意我生活中的快乐也会关注我的颓废和不开心,而我也会对她有过依赖,我真正的对她相信,也把她当成我大学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被她当成弟弟管着,我也愿意把她当成妹妹信任并照顾着。
......
天很快就亮了,他们开始起来活跃,而我貌似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什么,北站外面的黄色出租车开始挤满了公路,在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和木子相视一笑,他们蒙头蒙脑,而我们心知肚明。
那时候我们貌似还联系上了青协的另一个人:马超
不知道马超和木子的感情起源于是什么时候,但至少在我这里木子还从来没有很乖巧的叫过我大哥,在马超面前却是大哥长大哥短的,这在很多时候我都会有些小吃味,毕竟我的妹妹叫了别人做大哥。
我们并没有去玩很多地方,但是有些事情很尴尬,在这里我不得不承认,那居然是我第一次坐轻轨,也就是其它地方的地铁,只不过重庆的叫法不同,或许是因为重庆的地铁几乎都是在地面飞。
到了重庆快一年才第一次坐上了轻轨,也不是真的开玩笑,毕竟文山没有,而平时的来回基本上都用不到,在他们面前我就像一个山区的土包子一样,紧紧的跟在身后,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也是土老帽进城头一次。
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轻轨可以自己用硬币买票,第一次知道了带水还要喝一口,第一次站在轻轨上从楼房中间穿插而过,第一次跟他们开玩笑有钱也买个轻轨,如果不是小滔我还不知道买轻轨不行,还得买个轻轨线。
或许也是那个时候不安的心灵才变得欲望更强,也想过在这个大都市里有属于自己的天地。
观音桥在重庆也算是很出名的一个地方了,那时候我们没有去其他地方,在观音桥广场上逛了一早上吧,下午左右就回了合川,因为下午五点就要开班会了,也是走的很急,在哪里吃的饭也忘,但是我想肯定不会吃的很好,要不然我肯定记得住。
在观音桥下面我们拍了合影,在桥上我们也拍了照,有个人照也有合照,现如今那些照片就静静的躺在我的u盘里,带起的都是回忆和感情。
对我来说,现在还清晰的并不是当时去玩了哪些地方,而是当时的勇敢和所作出的决定,要是放到现在我肯定还能作出,但是不会像当时一样稚嫩,这才是我觉得那一次出走最值的回忆的地方。
随着我们返回学校,世界又再次变得压抑,但在我心里多了很多友谊,貌似对我的事情埋藏了一些萌芽。
......
回来的我们发了很多朋友圈,全都是出去玩的照片,也接受着别人的赞美和羡慕,但我和木子的朋友圈貌似是多了很多东西,多了钓鱼城之行,也正是多的这些东西,决定了我和小周的结局,换句话说其实结局早已写定,只是都在逃避,这只是一个引线。
"那个手是哪个女生的?"小周还是看见了我和木子那个手拿桑葚的照片。
我不想骗她,其实我也没有骗她,我和木子就那样而已,但似乎是我没考虑到对她的冲击,在不稳定的感情里,在早就失去相互信任的爱情里面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出现。
"朋友的"我很淡定,但那时候的淡定在现在看来会很没有用,绝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处事风范。
"你女朋友?"小周的话语里已经开始带有了哭腔,但是这样的怀疑带给我的只是无尽的怒气,也是不成熟,难道她的怀疑和不信任不是我的结果吗?但显然那时我不会这样想。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乱想?"
脾气不好的我受不了别人的猜忌和怀疑,一向如此,或许早些成熟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都可以换种结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