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醒的陈皮发现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了,像是发了疯一样,而被打的学弟已经坐在地下爬不起来了。
赶紧打了10,最后将他送往了医院,也解散了一些人,我也跟着到了医院。
整个过程,那是我第一次被打没有还手,甚至是没有脾气,丝毫没因为自己而破坏了整个事情。
我才发现我的改变不止一星半点。
最后把**扶到了我家里,我又再次返回了医院,在门口刚好遇见了娜姐。
娜姐很着急,在看见我之后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开口问什么,只听着彬彬他们的诉说。
娜姐是彬彬他们叫来的,娜姐来了之后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全程成了一个吃瓜群众,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掺和进去,或者在娜姐来了之后我便不想离开了。
这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我和娜姐一起出现在医院,在往后成了家常便饭。
说娜姐是个好老师一点没错,每次她学生生病都要到医院陪着,而康师傅就没这么贴心了,为此倒也吃过不少醋。
"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忙完了之后娜姐终于想到了我,主动开口问。
我心里很是欣喜,就像是失联了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身边,连忙回答"有点不放心她们,就跟着过来了"
"那是,刚刚我皮哥可是冲进了人群,强势的劝架,差点被砖头误伤了"彬彬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
我一直关注者娜姐的表情,最后还是在当中发现了担忧。
但最后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傻帽,以为我是金融学院都,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了出来。
应该是娜姐在吧,要不然我觉得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去,最后也给彬彬给拉了下来。
最后闹得我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医院,回到了酒吧,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了。
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永远的在折磨自己,就是了那种烂好人,永远都在吃力不讨好。
一直到了很晚彬彬才过来酒吧,晚上我还是去了他家里睡,毕竟家里躺着陈皮和他女朋友。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又传出了很多种说法。
有人说是我惹得事,带头打架;也有人说我怂恿学弟;最离谱的一种是我被打了。
后来也才知道对方是大一的,我们这么些个学长还确实是丢尽了脸面。
也是后来才知道当天晚上陈皮一群人喝了酒有多嚣张,说出了"陈皮顶着学校半边天"的豪言。
也怪不得对方会这样了,要是我肯定我也会吧,不过大三以后的我多半会息事宁人。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起床去考了科目四,所幸是过了,要不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这样说但也好像不对,毕竟我是愿意去帮助陈皮还有彬彬的,兄弟终归是兄弟,哪怕他们是错的,我偏执的认为他们永远不会错。
也不知道是谁传到了康师傅耳朵里,刚回到家里我就接到了康师傅的电话,问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当然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我打架没有。
我坚定的告诉她没动手她才放了心,但是陈皮他们就不一样了。
最后的处理方法好像是很简单的,只是让赔了医药费,就大事化小,小事花了,我也乐的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在娜姐哪里我好像就成了胆小鬼了,一直被她纠着我事先逃跑这件事,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医院。
不管是什么解释,都不被她认可,最后就成了我胆小了。
但事情还没过多久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有的学生,准确来说官二代还是有那么一些肆无忌惮。
就因为康师傅说了几句,结果就把康师傅给打了,打老师这件事可算是大事了,但因为家里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学校最后只给了一个记过的处理。
这样的处理落在我们学生耳朵里就为着康老师打抱不平,也不知道那时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理由。
我带着一群人就去了,找到了男生的寝室,直接将男生叫了出来。
在我敲门的时候一个比我还高大的男生站在了我的面前,目露凶光"怎么了,你有什么事"
我就一米八了,比我还高大可想而知是有多大压力,我说话都没敢那么大声,生怕他直接给我一个沙包大的拳头。
我有些还算和蔼的说"你跟我过来一下吧,有点事找你"
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缺根弦,男生果然就这样跟着我到了楼梯口。
到了楼梯口男生立马就有些怂了,楼梯间二十几个人齐齐的把他盯着,我的心里一下子就高大了起来,看他也就没那么高大了,毕竟人有了后台总是那么硬。
本来疏松的拳头就有些慢慢发硬了,不过接下来男生的态度真的还没办法让人下手。
跟传言的不太一样,男生一个劲的承认自己的错误,一个劲的道歉,完全没有了跟康师傅动手时的纨绔模样。
本来是群殴结果变成了政治课题,二十几个人人围着,给他上了一趟政治课。
当然也有人放狠话,最后男生被吓得不轻,看他这般可怜模样,我原本硬起来的拳头又松了下去,连说狠话都气势都没有了。
最后我只悠悠说了一句"就算不给我们康老师面子,也看一下我们的脸"
其实更多的就是觉得打到了自己的脸吧,自己的辅导员被打,以后传出去多没面子,本以为我改了很多,但有些时候还是一副流氓习气。
康师傅是事先知道的,他没反对也不支持,但我猜想她内心是支持的。
学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人追究这一次事情,就这样我跟康师傅关系也越来越好了,而我总觉得我是趁机发展着关系,因为我大概知道学校不会追究。
第二天一早男生就买着水果到康师傅家里又道了一次歉,态度极其的好,用康师傅的话来说,就是"我看着都可怜,你们把别人吓成什么样"
当然我的回答是只上了一堂政治课,但除了当天在场的人,谁也不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