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成长,可能再到了0这个年龄段之后,家里面的人也开始催着成熟了,在每一次回到老家之后都会听见那些念叨。
哪家的孩子又谈了一个女朋友,谁家的女儿嫁了好人家,但他们其实都忘记了我还没毕业。
在几年前,谈恋爱这回事一直都是被禁止的,可是近两年又被推上了日程。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发现农村里很多像我这样的人居然都开始成家了,当然这种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借此说一说感情。
想在这里说感情是因为七夕快到了,就在我接手酒吧没多久之后。
那时候我好像是真的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了艺晗,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感情这回事就是我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人,然后那个人也恰巧喜欢我,最后两人就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一起说着要去很多地方,做很多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留下了一些遗憾。
当然过了一段时间我又会喜欢上另一个人,但是这个偏偏不喜欢我,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她,她也装作看不见,但我还会心甘情愿的付出,去维护我们之间的友谊。
这就是我和艺晗,遗憾就是那个无话不谈的朋友,明明我很喜欢她,但是还在考虑她和别人的感情,也会帮她出谋划策,我就把自己当做了偶像剧里的男二,无条件的支持着女主,但男主不是我。
在那个七夕来的时候我悄悄的联系了艺晗,但结果当然很明显。
艺晗在我这里拥有着很多特权,她可以不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可以毫无顾忌的对我发火发脾气,当然也可以丝毫不理睬我。
在之后酒吧里也有每天走的很近的女生,也有更多的擦肩而过,可就是没有感觉,或许在之前,或者我还不知道我喜欢艺晗的时候可能会心动,但就因为她,很多时候愿意学着去拒绝了,还有一丝对于肮脏过去想要悔改的心。
都说世上事最苦不过求而不得,艺晗就是我求而不得的故事。
所以那个七夕根本就没有她的什么事,有的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但好像有一刻她是愿意回学校陪我过七夕的,只是后来人未到。
艺晗没到,到的是彬彬,那个学弟。
说的后来的另一堆朋友圈,彬彬就在里面,而且很重要。
彬彬为什么会找上了我我不知道,但缘分就是这么奇怪,在孤单无一人的时候,就会有人突然闯入你的世界,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最后都会与你好上一段时间。
虽然是开学了,但是很多人都没有着急来学校,所以七夕酒吧生意还是一样,就寥寥几桌。
当时彬彬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而他那天晚上是在我家凑合着睡了一晚。
以前好像也有过一起玩的经历,但关键还是从七夕那晚开始。
本来没什么客人,只要十二点一过就可以关门回家睡觉了,但虎哥来了一个朋友。
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人,虎哥让管他叫哥,但也管他是谁了,反正都叫哥。
原本十二点可以结束的场子,因为男人的到来被无限延长。
人都有虚荣心,而且还容易被满足,不管是什么都人,什么样的夸赞,总会让自我感觉满足。
整个过程我就坐在另一边,听虎哥一个劲的去吹捧男人,去夸赞男人,然后不停的敬男人喝酒。
酒过三巡,男人已经有些飘飘欲仙了,虎哥也喝了差不多了,在他起身上厕所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他一起。
刚走到厕所虎哥就没忍住吐了出来,吐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我捏着鼻子,隔绝了外界的味道,抵了纸巾给虎哥,然后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背。
虎哥一直蹲了很久才站起来,虽然是站了起来,但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战斗力了。
虎哥扶着我的肩膀,耷拉着头,凑到我耳边说:"小皮,下半场看你了啊,我是喝不下了,干翻他"
"不太好吧"我有些犹豫。
"没事,他有钱,多喝一点,反正钱就是这么赚来的"虎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洗手间。
我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样去做。
但还来不及我反应,虎哥在外面已经开始催促,只听见:"小皮,赶紧出来,陪哥喝几杯"
没有办法的我硬着头皮走出的洗手间,坐在沙发上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彬彬就坐在我旁边,彬彬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对。
"兄弟,待会靠你了"我凑近彬彬,悄悄的说了一句。
还不待彬彬反应,我已经拿起了自己的酒杯了,只有彬彬愣了一下,但我想他肯定会懂。
接下来就果真如同虎哥说的那样,到我上场了,用一句酒场上的话来说,叫做"捡死鱼"
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喝下去的是酒但在我眼里是钱,面对着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顾客,我吐尽了腹中所有赞美的言语,将那些言辞华丽的词语全部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因为这个男人是顾客,他有钱。
我不觉得我可耻,只是觉得悲哀,什么时候我摇身一变,也成了这般模样。
但虎哥是很开心的,半躺在沙发上,看我一杯接着一杯的敬着男人,他也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来着不惧,将所有的酒的喝进了肚里。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酒在腹中就慢慢变成了无尽的思绪,所以那时候只要沾了酒总有很多回忆,回忆是倒不满的酒,诉不完的离殇。
不觉间我也终于喝趴了男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开始走路都有些晃悠,桌子上已经摆着整整六打乐堡的空瓶子,三个人人均喝了两打,虽说是客人消费,但更多的酒就都被我和虎哥喝了。
这下男人是真的喝不动了,直接从钱包里面抽了一把钱给我,很是豪爽:"兄弟,多的不用找了"
多的不用找,少的肯定还是要,虽然不清醒,但我还是数了一下,就这一把,足足有一千五,而六打酒是足够了的。
这是男人挣扎着爬起来,终于是要走了。
我献媚的跑过去扶起了客人,还不忘礼貌的说:"哥!您走好,以后过来提前招呼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