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在意这些暂时不如意的生活,因为更不如意的在后面。
从到金座上班开始,每个月一千八的工资,还有时不时家里给一些,可最后这些钱都去哪里了?
在别人眼中我是很有钱的,也活的那么风光,不过自己的难处永远只有自己知道,但我很享受那种被别人羡慕的眼光,是虚伪,是打肿脸充胖子。
本来也就没钱的我又想办法给给了小滔六百块的押金,最后那个房子就真和他们没关系了,成为了我一个人租的。
我一个人住着七百块一个月两室一厅的房子,其实住的有多大又怎样,没有了感觉到房子终究只是一个住处,四处冰凉的可怕。
很多人劝我搬回寝室,可我还是带着我心里最后的倔强。
有人能感受到,小滔也有感觉,在这一次次鸡毛蒜皮的小事刺激之下,我们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形影不离了,有了隔阂,有了彼此都不愿意提及的委屈。
原本我身边围着的众多好友一个个开始离去,与我为伴的只剩下了社交里面的酒友,我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真实的,但至少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们陪着我。
小滔走之后我开始宅人合租,分担我的另一半房租,可临近期末,哪里来的人合租,就算有人暑假要留在学校,找一个合租的人总是很麻烦。
最后还是找到了身边人,找到了秦绛,可笑的是很多人开始猜想康康和小滔不愿意和我合租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是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还是我不适合做一个室友,不适合合租?
他们嫌弃了我?
我讨厌这样被人猜忌,但是毫无办法,不愿意去解释,宁愿将所有的事情埋在心底。
我真害怕稍不注意就养成了一种扭曲的心里,但好在也有一些美好的陪伴会让我们一直坚持下去。
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好像就只有木子对我不离不弃了。
也会经常的去到家里给我收拾收拾房子,在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吃个饭聊聊天,时常让我少喝酒,别抽烟。
真的,在无数个自己颓废落寞的夜晚我无比清醒的想过:"要是木子是我女朋友该有多好?"
可转头就给自己一个大巴掌:"你他妈的想什么呢,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为什么呢?
我是这样理解的,当有一份友谊真的真挚到可以堪比爱情的时候你就不敢轻易去破坏了,当下的现状才是最美好的存在,一旦稍有不适,所有的美好也终将烟消云散。
木子真的就成了我这样的存在了,很是贴心的小棉袄,硬是被我穿成了防弹衣。
很快那个暑假就来了,但那个暑假我留在了合川。
有近一个月,那段时间秦绛是没在家里住的,但他的东西仍旧在里面,他让我给他少一个月的房租,我还真就给他少了,理由我也不知道。
也许我可以搞得很抠,但没办法,我不是那种人,对于金钱我毫无概念,不是我有钱,而是有多少用多少,也不知道节约二字。
那一个暑假我就待在了合川,看着学校里的人一个个慢慢的离校,最后只剩下了自己。
那也是真的第一次感受重庆的热度,重庆的热和其它地方都不一样,重庆的热是无死角的,不管你在哪里,而不是别的地方,只要没有太阳的地方就稍有凉意。
在重庆,哪怕待在屋子里才是最闷热的,晒着太阳估计还稍微好一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了暑假去考驾照,或许真是被杂事冲昏了头脑了。
那近两个月,我晚上上班,白天去驾校练车,踏踏实实的给苦了一段时间,差点没把自己给熬废了,要是我对于学习也有这样的态度,估计早就成学霸了。
在驾校一开始其实是十分美好的,因为我这人到哪里好像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桃花运。
不过,这次我可是处理的十分恰当。
最先开始是在学习理论,还非要去打卡,上一天的课,大早上我也找了很久才找到学习的地方。
本来晚上就很晚才下班,到了教室哪里还能听讲,找了角落的位置就趴着睡觉了,但还没睡着就被人给戳醒了。
"嘿,帅哥"
刚快入梦的我手臂被人戳了一下,下意识的我就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不要紧,我旁边就站着一个美女,穿着短裙,微卷的头发披在背上,什么淡淡的柳叶眉,大眼睛,应该是很贴切了,关键是很有气质。
看得出来美女年纪也不大,跟我差不多,也有可能是旁边哪个学校的学生。
就因为多看了几眼,原本有些疲倦的身体都来了精神,赶紧摇了摇头。
我半天没说话,美女又接着问"请问你旁边有人吗?"
我居然忘了回答,只是下意识的摇头,我自己都能想象出那副猪哥像。
"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
我赶紧将我的东西给挪开,让女生坐了下来。
"难道是我长得太帅?"趴着睡觉都能让美女坐我旁边,我开始无尽的YY,但是一抬头才发现教室里其他地方早就坐满了,后面的就只有我旁边有个位置。
"妈的,傻X"心里狠狠的诽谤了一下自己,我才又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但哪里还能够睡得着,时不时的想偷看身边的美女,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比较爱欣赏而已,我这样说服自己。
于是便抬起头来,装作一很正经的听课,但是讲师讲的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注意力全都斜着到旁边去了。
女生也没听课低着头在玩手机,耳朵里还带着耳机,很安静,只是能感觉身体在抖动。
再一看就看见了手里正在拿着手机打游戏。
现在的女生很多都喜欢打游戏的吧,特别是手游,要不然怎么会有"女大学生比小学生更可怕的说法"。
女生玩的王者,而且英雄也很熟悉,恰好是我比较擅长的鲁班七号。
"呵,这不是送上门来的菜吗?"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我来了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