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吗?”向晴淡淡的说着。
她本来想给陆久琛一个惩罚教训,但一想到有别的女人在他身边,像极了猪拱食一样,她就没办法忍下去。
所以,向晴想让这个女人离开算了,有什么账本找陆久琛算。
但向晴低估了小花旦。
“少夫人让我就这么离开吗?我是艺人,不是来卖的,就算你与陆先生有钱有权,但也不能这么作践我吧。”小花旦低头,撩拨了耳边的发。
以往不懂其中弯弯道道的向晴,这一刻瞬间秒懂了小花旦的意思。
“你这是没办法抱上我男人大腿,改为威胁我?”向晴一笑。
混到陆久琛这个位置,也算是个公众人物,要是闹出点绯闻出去……
其是在刚结婚没几个月的情况下,不说对陆久琛影响如何,就是说对向晴,也极其不利。
小花旦咬唇:“少夫人误会了,我这就离开。”
当小花旦经过向晴身边时,忽然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保镖,心一颤。
要是刚才她成功了的话,自己今天还能走出房门吗?
身后传来男人压抑的闷声,性感暗哑,迷人得不像话,小花旦不甘的继续走出去。
“对了,下次要买通服务生记得不要只给钱,恩威并施才能让人为你守口如瓶。”向晴轻轻的说着。
说者轻松,听者心惊。
小花旦隐晦的看了向晴,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等人不在后,向晴对身后保镖吩咐:“去拿捆绳子来。”
“夫人……这,不太好吧?”保镖惊了。
房间里男人惑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们却是连头也不敢抬。
“想什么呢?”向晴轻笑:“再去拿根棍子过来,你们的老板太不听话了,我得与他好好算账。”
当绳子和棍子都准备好,房间里只剩下向晴和陆久琛两个人。
平日里冷峻强势的男人,此时脆弱的仿若孩子一般,无助难受的卷缩在被子里,露出通红冒汗的额头。
修长的指节紧抠被褥,抓起深深的皱子,力气之大,依稀能瞧见手背上的皓青。
“嗯…老婆…好痛。”
陷入情念痛苦的男人,毫无疑问是诱人的,他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的蛋糕,对自己的美味毫不知。
向晴一想到自己男人,打扮得那么好看,差点被别人给吃了,脸就黑下去。
即便床上的男人在念着自己,她也不爽,那是向晴从没有感受过的不爽,复杂矛盾。
几分钟后,陆久琛被人绑了。
“唔,谁?”陆久琛动弹不得,越发难受,破碎粗重的声音,从齿间溢出。
“谁?你觉得我能是谁?”向晴没忍住,开口就酸味十足。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久琛艰难睁开眼,眼前人影摇摇晃晃,他勉强看了好几分钟,终于认出是自己老婆。
“疼,为什么?要绑我?”一句话,陆久琛花了巨大力气,身体好像撕碎般,体内有股热血叫嚣着抱住老婆,却动弹不得。
陆久琛要被折磨疯了,没两句话,脑子又转不过来,满心满眼只有抱住老婆一件事。
“陆久琛,你自己想想今天做了什么?出门也不和我说声,差点出事知不知道!”向晴看着他火大,一把抓住陆久琛的衣领。
“好凉。”陆久琛闭上眼睛,低头噌了蹭她手腕,像小狗对主人撒娇似的,一下比一下噌得用力。
向晴看着手腕被噌红,目光有些移不开,心底冒出一股奇怪的感受。
“老婆,要摸摸,抱抱我,好痛。”
话落,不等向晴有所反应,她人已经被陆久琛压倒。
对方已经失去意识,凭借着本能在她颈窝嗅嗅蹭蹭。
向晴被他头发弄得痒,推不开人,反而听到陆久琛压抑哼唧的声音。
从没有见过陆久琛这副模样,向晴有些新鲜,但到底怕人逼出病来,取出银针准备给人施针。
下一刻,向晴双足被分开。
男人被绑住,浑身不得罚,只得胡乱撕咬着,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向晴推不开,脖颈锁骨被啃得发疼,心底已经开始后悔了。
“陆久琛你给我停下来!”
她心底余怒没消,也不惯着陆久琛,就着机会将手中的银针扎到穴位里。
几分钟后,向晴身上的针已经被用完了,可男人情况只是依偎在她身上,稍稍安静一点。
“不可能,是这几个穴位没错,怎么还没好?”向晴怀疑的看着陆久琛。
她针都用完了,按理来说,现在陆久琛应该可以正常与她对话。
但事实上,陆久琛靠在她身上哼唧着难受,连眼睛都没睁开,估计还是在说梦话。
又过了一会儿,向晴将银针换了几个位置。
假装昏迷的陆久琛,差点没呲牙。
疼,真的是疼,老婆你到底扎那里?为什么这么疼?
陆久琛真是要被痛到怀疑人生,就算还没进陆氏,在任务的时候,他受过的伤加起来也没这么疼过。
要不是怕醒来,不好解释,看着向晴样子绝对是在生气,陆久琛早就睁开眼睛醒来了。
“药效还在,只能委屈你了,忍着点疼就过去了。”向晴取出针,又换个位置给扎下去。
下手果断,毫不迟疑。
“唔……”要命了。
陆久琛闷哼了一声,冷汗都冒出来。
向晴冷冷盯着他,如果说刚才她还不知道,那么现在再不知道,也不用混了。
“有句话说的好,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正在装睡的人,你就不解释一下?”向晴冷冷的盯着他。
见人还装死,她一把推开人。
轰隆!
陆久琛被推下床,再想装也装不成,只能狼狈起身。
睁开眼,他就看到自己被捆住了,还是那种很奇怪的结绳法。
现下,陆久琛只感谢自己不是女人,不然这种捆法得尴尬死。
“老公清醒了吗?清醒了,就给我说说看,怎么刚从我们家里大床走下去,招呼都不打,立马跑来这里搂美人?”向晴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点,可开口浓浓的怒意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