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在陆久琛坠入爱河后,再聪明也得出差错。
更何况,有些事情明知不利,却不能不做。
宋清樾将手机给收起,将向晴送回家。
当向晴下车后,暗中跟着的陆九也离开了。
宋清樾再度拿起手机,吩咐过去:“江家娱乐集团公司旗下艺人的事情,透露出去,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宋清樾看了看远处某个高楼,刚亮起了灯,知道是向晴到家了。
“封家最宝贝的小千金被你这么作践,怎么可能放过你,就是不知道被最亲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宋清樾摸着方向盘,眼中闪过冷光。
江家是陆久琛外婆家,几年前对陆久琛有暗中帮助,江梓远与陆久琛交情又匪浅。
但陆久琛忘了一件事,曾经再亲近的人,一旦有了利益纠纷也得变得面目全非。
“老公?久琛你在家吗?”向晴喊两声,房间空无一人,她抿了抿唇不发一言去了房间看书。
就像是在医院一样,向晴什么都看不见,反复在脑海里回想今天的事情。
向晴捏着纸业的手指泛白,脸色难看:“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叮咚!房门响起。
是陆久琛!
向晴眼睛一亮,小步跑到大门给他开了门。
她错愕:“陆九?”
陆九点点头。
她看了看陆九身后空无一人,见到陆久琛心底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到底是面对陆九,她客气的将人请回来。
“快进来坐,是久琛有什么话让你带吗?今晚他不回来了?”向晴一边洗着水果,笑着送来。
“先生与江少聚会喝酒去了,因为贺少的出手帮忙,不好拒绝,今晚可以不会回来。”陆九扫过水果,有些惊讶向晴居然记得他喜欢的口味,心底有什么在动容。
向晴扯起嘴角,语气微凉:“以前也没见他感谢他们,然后不回家,真正意图怕是不想回家吧。”
面对向晴的生气,陆九小幅度点头,好心劝道:“夫人和先生白天吵架了吧?先生性格如此,近三十年从没有女人,说话做事难免不周到,但先生对夫人的心绝对是真的,您去劝劝先生,他肯定就回来了。”
向晴脸色稍稍温和了些,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嘟嘴:“他是陆久琛,想做什么谁能管得到。”
陆九拿了颗草莓:“夫人忘记了吗?先生滴酒沾不得……”
“他在哪里!”
陆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向晴急急打断了。
他一怔,随即露出舒心的笑:“夫人,我带你过去。”
如果可以,陆九还是希望向晴能与陆久琛好好的,毕竟,对他而已,向晴是一位很好伺候的女主人,没有某些豪门阔太太身上的恶习。
一路开车
向晴忽然想起不对劲的地方:“知道他和江梓远喝酒,你怎么不陪着他?”
“先生让我来找夫人。”陆九回道。
“找我?做什么?”向晴凝眉,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想做什么?”
陆九闭上嘴巴,假装在专心开车。
向晴语气危险:“开车说两句话不影响吧?他都让你来找我,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现在告诉我?”
陆九沉默了下,有些忍不住向晴的审问凝视。
他只好开口:“先生让我告诉你,他与江梓远喝酒的事情,但没让我多说其它的。”
“我是他老婆。”向晴一口堵着了陆九后面的话。
自己跑去酒吧,然后特意叮嘱陆九带她过去,要说里面没点什么内幕,向晴是不信的。
最后,陆九没盯着没办法,低声透漏了点:“江少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您应该是知道的。”
向晴心底咯噔一声,掌心握紧,突然感到头顶有些沉,好像戴了顶帽子似的。
车停了,向晴憋着一口气:“带路!”
另一边,江梓远被美人喂着瓜子,一手抓着牌,神情严肃紧张,如临大敌。
“出不出?”陆久琛不耐烦的问。
贺别时笑眯眯:“陆哥别为难他了,等他多想想吧,免得等会又要耍赖。”
“哪有?刚才真的是没抓稳掉下去的,我江少玩牌还用耍赖?笑话!”
啪!
江梓远甩出一组牌后,立马被陆久琛的炸了。
一旁贺别时幸灾乐祸的笑着,惹得江梓远生气,将怀中的女人推开:“到我久琛哥那边去,要不是你挨着在这里,我手气能这么差!”
女人被推开也不恼,乖顺的坐到陆久琛脚边,她小心翼翼隔着一段距离。
她没忘记刚才四小花旦里最漂亮的那个,眼巴巴凑上去,差点被陆久琛一脚踹开。
要接近人,但也不能那么心急不是?女人在心底火热的想着,面上越发乖巧顺从。
陆久琛冷冷的扫了眼,见女人只是坐着中间,没敢凑过来也就不做理会。
门外脚步声响起,几人隐约能听见陆九的声音。
江梓远立马收了牌,对贺别时对视了眼,两人开始一唱一和。
“久琛哥你也太不厚道了,一人带两个妹子,我的都输给你,今晚我不得无聊死。”
“陆哥和你不一样,结婚这么好不容易出来躺,能和你比?不就几个小明星吗?招招手的事情罢了。”
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陆久琛刚到嘴边呵斥的话,被踢门声打断。
门口站着向晴和陆九,女人穿着白天的休闲服就出来了,娇俏的脸蛋布满怒火。
陆久琛被她扫了眼,背后发冷,一瞬间明白被江梓远和贺别时给整了。
一桌子的毛爷爷被摆在上面,向晴目光从上面扫过,想起最初与陆久琛在一起的日子。
无名的怒火越烧越旺,她凝视着前方几人,笑意不达眼底:“你们玩得倒是挺有兴致的。”
“不是……”
陆久琛刚开口,就被江梓远打断:“嫂子你误会了!这些人都是我公司里的艺人,只是陪着出来撑场子,绝对没有所谓潜规则,久琛哥也只是和她坐近了点,什么事情都没有,对吧?”
最后一声,江梓远是对中间的女人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