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定有法子,好了,我先走了”画瑾说完瞬间消失了。
上珠轻舒了一口气,一时间有些烦躁,事情的结局真的会那样吗?
在浅溪努力寻找神石的时候,真神这位神界的主宰,也没有闲着,神殿有一处禁地,除了真神知道,其他人均不知道。
开启石门,真神走了进去,尽管没有人打扫,走道却没有一点灰尘。
厚重的脚步声,惊扰了禁地里面的人,不准确的只是一抹神魂。
苍老无力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恩”真神点了点头,尽管眼前神魂的主人早已经化为六界的湮灭。
“我知道你恨我,不愿意来这禁地,今日来只怕是有大事发生了吧”苍老的神魂叹了一口气道。
“若儿没有”真神收敛了所有的气势。
“你与萤儿注定还有第二世,所有不要恨我”。
“你说什么?”真神激动的向前跨了几步。
“六界的浩劫,只怕是无法阻挡,你需要为六界付出你的生命,包括神君的神魂,来压制六界的动荡”。
“我亲手杀了萤儿,只怕就算找到她,她也不肯原谅我”真神有些无力的看着空中苍白的身影。
“若儿,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将来,你定会带给六界和平,溪儿她是你的女儿,她也定会带给六界安宁”。
“等等”真神有些糊涂了,需要他付出他的神魂,换来六界和平,他愿意,只是难道她的女儿也要走上这条路?
“不行,溪儿是我和萤儿的女儿,萤儿已经死了,我不想自己的女儿也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若儿,这一切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老头,当年你逼我坐上这神君的位置,斩杀了其他神,这些年,我一点也不快乐,看着那些后辈,私下的动作,当真要走当年的老路?”
“哎,老头我这最后一抹神魂也无法护住了,记住,一旦发生大事,关闭通往神界的通道,也关闭冥界通往仙界的通道,待到有人归位后,这通道自会打开,只盼那时候,这六界才会真正的太平”。
看着老头说完,神魂一点点散去,真神知道,腥风血雨将要掀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命护住整个神界。
离开禁地,真神突然想起了浅溪,便瞬移去了生命女神的府邸。
真神来访,可是吓坏了那些平日懒散的下人,个个如大难临头,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你们平日就是如此做事的?”
“神君饶命啊”。
“哼”。
话说神君平日很少来女神府,虽知道,女神府邸养了一帮子懒散的下人,但是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神君来访,溪儿怠慢了”浅溪本准备修炼一会,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故出来一探究竟,原来是真神。
“你起来吧”神君摆了一下手。
“溪儿,为神君泡上一杯茶,可好?”浅溪眼角扫过跪了一院子的人,有些头疼的抚了一下额头,平日在她面前懒散就算了,不曾被真神逮的正着,真神可是神界出了名的严谨。
“你想我饶了他们?”
“溪儿只是想要神君尝尝溪儿的手艺”开玩笑,当众让真神下不来台,可是会出人命的。
“走吧”真神颇为恨铁不成钢,甩了一下衣袍,跟着浅溪走了进去。
看着真神离开,那些瑟瑟发抖的下人,终于敢擦拭一下额头的汗珠,一个个紧绷着脸,去做自己的该做的事情。
小方桌上,热气腾腾的两杯茶,浅溪与真神对坐着。
伸出手,端起还有些烫杯得茶,浅尝了一口,又放下杯子。
“溪儿,为何如此纵容他们?你要知道,若不是你求情,我定把他们都贬下凡”真神从小被上一任真神培养长大,不仅接任了神位,也保留了上一任真神的严厉。
“溪儿,何曾求情过?我怎么不记得?”浅溪知道真神的心情不好,所以故意把话题说的轻松些。
“你这丫头,跟我绕弯子,还嫩了点,罢了,这些都是你府邸的事情”好几天没有笑容的真神,终于展开了笑颜。
“茶如何?”
“不错,一样的茶叶,不同的人泡出来,这味道就是不一样”。
“下次让龙爷爷在多带点人间的茶叶上来,若是我可以去亲自收集就好了”。
“上次的惨痛还不够吗?”上次跳进无望海,入了凡间,被狐狸带回,就被真神关进了小结界。
小结界最可怕的不是有什么怪物,而是孤独寂寞。
“够了够了”浅溪摆了摆手,她才不要再被关入一次。
“溪儿,你不要把我当做神君,我也不把你当真主神,我们只是一对父女,我相信问问你,这一世是不是非那个人不嫁?”真神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浅溪的终身大事。
如果哪天他殉道了,浅溪该如何,没有他护着,这这位神界的女神还能做稳当吗?
“哪个人啊?”浅溪眼神有些躲闪,但是如何能逃的了神君的火眼金睛。
“你还忘不了他,这些年,你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插手,你已经成年,有自己的想法感受,我不想干涉,但是溪儿,如若找不到那个把你看的比自己命还重的男人,我如何放心离开?”
“你要离开,为什么?”
“这些事情,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先说说你的事情”。
“我,我没有什么事情啊”说道自己,浅溪就提不起精神气。
“溪儿,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其实你身边已经有了更适合你的人?”那个人虽冷血,但是他对浅溪的那个心却是火热的,当真不知道是不是孽缘。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我现在不想谈,我们还是谈谈如何找到神石比较要紧”。
“其实,狐狸是个不错的人”。
浅溪就知道,真神肯定要说狐狸了,果真如此,辩驳道“其实,我与狐狸的关系自然是亲密了些,可是我只把他当做我一生的知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