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珠接了过去,看了一眼,合上盒子道“还真是大手笔”。
无邪也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道“为博得美人一笑值得”。
思无邪与龙上珠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
在空间手镯中的浅溪看到无邪拿出火炎果,神色有些不对,虽然很好的掩饰了,但是君玉又如何不知道。
“怎么了娘子?”
浅溪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初来冥界遇到画瑾以及被逼摘火炎果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君玉。
“相公,你说画瑾与无邪是什么关系?”
君玉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似乎又有人窥觊他的娘子,溪儿是他一个人,谁也妄想从他手中夺走。
看着君玉发呆,浅溪拉了君玉一把“怎么了?”
“没事,娘子我们先回阁楼去休息一会吧,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要聊很久”君玉说的一点没错,手镯外面的无邪与上珠聊的正火热呢。
而跟着无邪一起来到冥王城的木榞从进城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院里,一袭白衣的男子专注的看着木台上的画卷。
画卷上,素净衣裙随风扬起,姣好的身材,惹人遐想,只可惜那无暇的脸颊上却没有五官,显然画卷还没有完成。
旁边静静站立的红衣女子,有些迷惑不解,却也不敢打扰到男子。
木门随着来人的进来,开启又合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来人一身利索的短打衣,不就是刚才进城就离开的木榞吗?
“主人,木榞来了,还请主人降罪”木榞走到男子跟前,很自然的跪了下来,低垂着头。
“木榞,可是犯了何罪?”男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主人,木榞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木榞知错了”木榞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平凡的男子,却不敢生出半点异心。
“起来吧,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谢主人”木榞站了起来,看着男子。
“朱砂你看到了吧,那个男人远非你想的如此简单”男子撇过头看了一眼朱砂道。
“原来主人早有准备,朱砂愚钝了”红衣女子说道。
“好了,木严都与你说了什么?”这是男子最想知道的。
木榞想了一下,把木严与她讲的从头到尾都与男子讲了一遍,接着从自己的袖子掏出木严给的小本子。
朱砂代替男子接过去,就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的哥哥倒是原比我想的聪明,既然这样,何必帮一帮他”。
“主人,木榞该如何做?”
“不急,你先我帮办一件事情”。
“主人请说”。
“去跟上珠说,让她想办法拖住那两人的”。
“主人是说君浅溪与那位男子?”
“恩,不要让他们拿到生死簿”。
“主人如何知道,他们是要找生死簿,何况他们留在化冥城,并没有来”木榞有些不解。
“他们早就进了冥王城,至于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一点要拖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是,主人,木榞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木榞走后,朱砂走上前问道“主人,木榞可信吗?”木榞不同她们是画瑾的画中人物,画瑾让她们生,他们就的生,画瑾让她们死,她们也无法逃脱。
“你怀疑什么?”
“木榞早知道她爹就是冥王杀死的,还装作什么不知,悄无声息的接近上珠,这心计”后面的画朱砂没有说完,但是也足够明白了。
“她不该动情”男子的意思很简单,木榞喜欢上了他,注定为他所用,况且这一切不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吗?
“朱砂明白,就像朱砂一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主人”朱砂扭动着细腰,从后面抱着了画瑾,踮起脚尖,伸出舌头舔了舔画瑾的脖间。
男子一直僵直的没有动,任凭朱砂在自己身上忙活。
一层红色的结界,挡住了小院外面的视线,结界里,早已经凌乱了两人的气息。
若隐若现的肌肤裸露着,性感的修长的身躯,如水蛇般得缠绕着男子。
男子细长的大手轻轻的拂过女子的胸前的小樱桃,坏坏的用力一扭,女子尖叫出了声,更加疯狂的紧贴着男子。
“主人,朱砂难受,主人要了朱砂吧”。
“想要吗?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男子把女子扳到自己前面,朱砂娇红的面容,凤眼迷上了一层水雾,当真是难得的尤物。
“你知道,我在那个鬼地方困了多少年吗?”男子钳住女子的下颚。
“主人,朱砂难受”。
“我在那个鬼地方足足被困了九万年,我多寂寞啊,若是有朱砂这样解风情的美人陪着我”男子话还未完。
女子急急打断道“主人在哪,朱砂就在哪”。
男子虽不悦朱砂打断了他的话,还是用力一挺,一阵刺疼过后,朱砂压抑不住的*了出来。
男子快速度的在朱砂的体内横冲直撞着,女子紧紧的扣住男子,痴迷的看着男子在自己身上律动。
一声嘶吼,男人终于满足了自己,满足了女人,女人不舍的从男子身下爬起来,就楼上男子健硕的腰身。
“怎么,朱砂还想要?”男子看着女子明显还想要,露出一抹倾城笑容。
女子搂上男子的脖间,轻轻咬了一口男子道“朱砂还想要,主人肯给吗?”
听女子如此说,男子露出一抹讽刺,捏住女子脸颊一字一句道“记住,什么是本分”。
说完,毫无留情的进去了里屋洗浴,徒留被甩在地上的女子,女子苦笑一声,这时又出来出现几个女子,轻纱飞舞。
“朱砂,你也太贪心了吧,主人肯要你那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不满足?”黄紫女子嫉妒的声音在朱砂的上空响起。
“就是,朱砂我们都是主人无聊时养的宠物,既然是宠物呢,就要乖乖的听话,别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几位女子都是死魂,在画瑾的画中重生。
朱砂紧握珠拳头,指甲刺入指尖,亦不觉得疼痛,她的心早就麻木了,是她不知分寸,从开始她就不该把自己陷的太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