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说有人是冲着冥神之位来的?”
“恩,毕竟八大主神损落,想要在上位,必须要有主神的命格,而有了幽冥之力,才代表着有了做冥神的资格”。
“哥哥,让其他的主神呢?”
“不知道,也许他们已经回了神界,也许他们一世只是普通的凡人,但是数十万年前,发的那场浩劫,六界伤亡惨重,若是都回了,这六界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动荡”这都不关他木严的事情,但是爹爹却是因为知道了太多,被冥王所杀,这个仇,他木严是一定要报的。
“哥哥,你怀疑他们”木榞说不出的难过。
“榞榞,这世间的有太多的说不清,但是哥哥只希望你幸福”木严拍了木榞的头顶。
“哥哥,可知道那场浩劫是因为什么吗?”木榞还是有点好奇,她第一次听哥哥讲仙界,神界的事情。
“不知道,哥哥也知道这么多,这是爹爹的笔记里面写到的,现在把他交给你”木严把一本沾染了血迹的小薄本子递给了木榞。
木榞接了过去,翻开略看了一下,短短的几页字,大抵都是哥哥说的那些。
“哥哥,我要杀了冥王,他杀了爹爹,害的娘亲伤心了几千年”万年前木榞的娘亲就怀了木榞,冥界怀胎需要七千年的时间,因为冥界阴气过盛,所以孩子生长缓慢。
木榞的娘亲是因为怀了木榞,所以一直等生了木榞才离开了人世。
“榞榞不要冲动,我们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若是真有人来抢夺幽冥之力,我们何不把矛头指向冥王,这样不用我们动手,自然会有人要了他的命”。
“可是幽冥之力,不是下落不明吗?”
木严在没有说话,木榞也不在问什么。
浅溪看着精致的小菜,很快吃的一干二净,而可怜的君玉连一点菜叶子也没有尝到。
要知道这些新鲜的蔬菜都是浅溪空间手镯种下的,极有灵气,君玉现在是魔修,虽然说灵气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作为口腹之欲还是不错的。
“娘子,我们一会拿到渡城令牌直接离开”。
“恩”其实浅溪一开始想着直接打伤看守的侍卫离开,等到自己亲自渡城的时候才发现,城门口并没有人看守,强大的阵法根本无法硬闯,只有把渡城令牌放上去,城门才会自动打开,浅溪不得不叹道,真是高级啊。
当浅溪吃饱后,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君玉才站起来,拿出丝绢替浅溪擦干净,拥着浅溪走向城主的书房。
浅溪与君玉来的时候,木榞已经离开了,只有木严在看着折子,看到门口的两人,木严头疼的放下手中的折子,从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一块渡城令牌,空间递给君玉。
君玉接了过来,清润的声音带了一丝的警告“城主做什么我们不管,但是莫要将算计打到我们头上”。
木严颤了颤,但是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但是又如何能瞒过君玉的眼睛。
“相公,我们走了”浅溪拉了拉君玉的衣袖,准备离开,却第三城池。
“我和你们一起去”两人的背后传来了木榞的声音,扭过头,木榞一身利索的打扮,认真的看着浅溪,因为她知道,浅溪同意了,眼前的男子才会同意。
“榞榞,哥哥刚才同你说过什么”木严看着木榞如此,赶忙从里面走出来。
“哥哥,我知道你不放心,我只是去炼狱”炼狱在冥王城,需要路过第十八城池化冥城。
“哎”看着木榞心意已决,木严不在说什么转头对上君玉一双血红的眸子道“不管如何,木严对公子没有恶意,就当两位还木严一个人情,带家妹一起上路”。
“你怎知道我们要去的是冥王城?”浅溪确实没有打算去冥王城,她要去的是化冥城,虽然两座城池相隔不远。
“家妹与冥王的义女是姐妹,若是有家妹在,往后的阎罗王多少会给些面子,想必能为两位省下不少的麻烦”。
木严都如此说,浅溪觉得也没有什么,对着君玉点了点头。
看着浅溪同意了,木榞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看着远去三人的身影,木严不知道该喜该忧,自己虽然比妹妹差不多大了一万年,但是奈何修为一直无法突破,连其他阎罗王都无法打败,何况是去杀了冥王呢。
妹妹从出生就比别的孩子同灵性,也许这件事情由妹妹来完成或许可行。
就这样,浅溪君玉与木榞一块上路了,期间浅溪与君玉坐在雪兽的背上,而木榞还要不仅要辛苦的御剑,还要看两人甜蜜,差点气的吐血。
雪兽累了,君玉与浅溪离开了浅溪的背,让雪兽进空间手镯休息一会。
木榞虽然好奇是什么东西可以容纳雪兽,但是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秘密,有些东西即使看到了也该装作没有看到,不然会引来杀生之祸。
“师兄的魔气会枯竭吗?”害怕有心人听了去,浅溪趴到君玉的耳朵上说道。
君玉摇了摇头,看到这一幕的木榞气的跺了跺脚,在她看来,浅溪是在炫耀,虽然浅溪看上去也不是一个会炫耀之人。
“君浅溪,我要和你决斗”实在看不下去,木榞又拿出了自己的剑对着浅溪。
这下浅溪还没有生气,君玉倒是沉下了脸,暗地用力,木榞手一痛,手中的剑咣当掉了下去。
“我不喜欢别人用剑指着我的娘子”君玉神色凝注,煞气肆意的环绕着,好在浅溪没有受什么影响。
“你是魔修”木榞看到君玉的魔气,才知道君玉是魔族之人,但是浅溪身上却都是有意无意的散发这圣洁之气,如果真的如哥哥所说,那浅溪就是仙界之人。
君玉并没有回到木榞的问题,在他看来,与不相干的人没有必要讲话。
浅溪摇摇了头看着有些呆傻的木榞道“木榞也是聪明之人,不是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
“永远吗?”这样是不是代表自己永远的没有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