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自然是不敢有二话,“好的好的,我这就安排人送到寺庙里去。”
随后,张诚回到医院,将手放在秦立的眉心处。
将其周身的黑雾都吸在张诚的指尖,随后放进贴着符纸的玻璃瓶里。
做完这一切,张诚额头布满汗珠。
李佳怡赶忙递过来一张纸巾。
张诚没接,“佳怡姐,我好累呀,都抬不起手来了,你帮我擦擦汗吧。”
李佳怡瞪着他,后者则是一副流氓样。
秦夫人看着两人相处的模式,误以为是二人是情侣。
便笑着打趣道,“哎呀,佳怡,你就帮张神医擦擦汗吧,不要因为阿姨在就不好意思。”
李佳怡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帮张诚擦去额头的汗水。
张诚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还是阿姨明事理。”
秦母担忧的看着还昏迷不醒的秦立,“张神医,我儿子大概什么时候醒。”
“一会就能醒了,秦夫人不用担心。”
张诚自然是在这边等到秦立醒为止,秦立不醒,这报酬也没法结。
三分钟后,只见原本在床上昏睡的秦立,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吐出一大股黑血。
“儿子!儿子!张神医,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秦立吐完黑血便重新倒回病床上。
李佳怡也吓傻了,“张先生,我朋友这是怎么了。”
“没事,秦先生突出这口黑血就好了,马上就能醒过来。”
张诚走到秦立的身旁,用金仙十八针,在秦立的肩颈部位扎了进去。
秦立浑身的血液在飞速流转。
张诚收回手,一分钟后,秦立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围在他床边的人。
秦立声音嘶哑的问道,“妈,我怎么了。”
秦母泪眼婆娑,“儿子,你说你没事收藏什么古董呀,你差点被害得小命不保。”
随后秦母扭过身对张诚深深的鞠了一躬,“张神医,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您。”
张诚不以为然,“没事,秦先生没事就行。”
秦母擦擦眼泪,也明白张诚是在等着什么,“张神医,您看您出场的费用是多少,我付给您。”
“秦先生是佳怡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我给您打个八折,四千万吧。”
秦立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神医,您好,我是秦立,是东海市的。”
“非常感谢您,救了我,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是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张诚与秦立互相加了好友,随后揣着银行里多了四千万的手机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张诚笑嘻嘻地对李佳怡说道,“佳怡姐,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不要客气,还找我啊。”
李佳怡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钟万河一直注意着秦立的病房,听到张诚走出病房,就赶忙走过去。
“师傅!”
张诚和李佳怡告别以后,朝着钟万河的方向走去。
“师傅,总算是等到您了!”钟万河将张诚带到办公室里。
“师傅,您做。”
钟万河让张诚坐在椅子上,自己则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师傅,这是拜师礼,还请您收下。”
张诚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之前的万年人参。
“老头子,你要是拜我为徒,我可是已经有了一个大徒弟了。“
钟万河笑了笑,“师傅,我这一把老骨头,只要能跟您学到一点本事,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外在因素。”
钟万河跪在地上,“师傅,还请您收我为徒,徒儿给您磕头了!”说完便给张诚磕了三个响头。
张诚把人参放进兜里,“起来吧,要想学习金仙十八针,就要先将十八针制做出来。”
“等你将十八针制做好了,我再教你。”
钟万河马上起身,“好的,师傅!”
钟万河已经七老八十了,此时却像个孩子得到一百分一样兴奋。
张诚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一推门便看到宋多水从厨房里拿着才出来,看到张诚回来,呼喊道。
“回来啦,快点去洗手吃饭吧。”
张诚走过去抱了一下宋多水,“兰兰呢?”
“兰兰在厕所,一会儿就过来。”
吃饭时,张诚看着这个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像家人。
第二天,张诚出去晨跑,跑到一半,一个头套朝着他盖过去。
张诚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后脑勺就挨了一棍子,他将计就计,假装被打晕过去。
张诚被人塞进车里,只觉得脚下的路像是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张诚被压着跪在地上,等头套拿开的时候,他看到坐在自己眼前的刀疤脸。
周围的人拿着砍刀,虎视眈眈地看着张诚。
刀疤脸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就是你这个臭小子,害得我侄子进监狱的!”
张诚打量着周围,结合之前崎岖的路程。
张诚判断,此时是在一个农村里。
“你侄子?我送进监狱里的人太多了,你侄子是谁?”
即使是跪在地上,但是张诚丝毫不畏惧。
一个人走上前踹了张诚一脚,“马德,你还挺嚣张啊!”
“我侄子,刘浩楠,怎么样小伙子,耳熟吗?”
张诚涂了一口血吐沫,“奥,原来是刘浩楠那个垃圾玩意儿啊。“
刀疤脸站起来,把手里的红酒杯砸在张诚的头上,“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张诚只觉得酒杯砸在头上,不痛不痒的,“老头子,没吃饭吗!打起人来不痛不痒的!”
“让爷爷我来教教你怎么打人最痛!”
张诚全身蓄力,一下子将帮着双手的绳子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