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方名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挥手,一边频频点头。待众家丁词穷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正待逞淫威,忽见王子雅眼中闪过若隐若现的红光,忙大叫一声“不好”,一个驴打滚缩在一边,紧闭着眼睛,大声喊道;“快,快,把这小子的眼睛拿布蒙上。这厮惯会用这双眼作怪,快蒙上,蒙上。”
一众家丁见杨方名丑态,俱都莫明其妙,待听到杨方名吩咐,才有人反应过来,有跑得快的去拿黑布,也有性子凶狠的道;“不如用这尖刀,把这厮一双招子剜出来,不就结了?”
杨方名见身上无恙,慢慢爬起来,侧着身道;“笨蛋,哪有你这等煞风景的!”却不同意。那人旁边的一个家丁努努嘴,附耳与他说了几句,那人作恍然大悟状,面上淫笑连连。
待王子雅双眼被蒙,杨方名偏着脸把那蒙眼布又摸了摸,确认结实了,才转过身来,淫笑道;“这般粉嫩雏儿,今天自己送上门来,待会让你好生体会体会,咱这大号‘铁笔如意’是怎么来的。”一众家丁更是怪笑不断。
胡三皱了皱眉,上前道:“师父,夜长梦多,不如一刀杀了。下面还有一个这小子的同伙,还绑着呢。”
杨方名眉头一拧,神色颇为不善,显是兴致被打断,不高兴的道:“怕啥?大门一关,天王老子也别想管这府上的事。”又伸头望望阶下,哼了一声:“那个乞儿嘛,一刀砍了,扔到地窖里去。”
说着急不可耐的把王子雅衣襟抓住,稍一用力,哗啦一声,将衣袍一分两半,露出王子雅白亮晶莹的肌肤,一身柔和线条毫无瑕疵,两颗小小的蓓蕾如同娇弱的花朵悄然绽放。王子雅此时又羞又急,却苦于绑得牢实,只得口中大骂,身体扭动,一阵红晕染遍脸颊和全身,更衬得如同粉红玉郎一般。
杨方名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脸呆相,对王子雅满口“老匹夫”的文雅骂法充耳不闻,好一阵子才低吼一声,又迫不及待的去扯王子雅的三角小裤。四周的家丁捂嘴窃笑,都三三两两散开来要走,不料杨方名回过头来,喝道;“都别走,看你家杨老爷好生戏耍一把!”众家丁不意杨方名有此怪癖,更乐得观赏秘戏,又都睁大眼睛,伸长脖子,怪笑着围看。
王子雅羞怒如狂,却如赤裸的小羊般无助,这般模样更惹得杨方名火起,一边三下两下把自家衣裤扒落,一边怪叫道:“谁谁谁,去把这小子的什么师妹从地牢中提出来,让她也一饱眼福,待会一起办了,更是妙哉!”说着一阵嘎嘎怪笑。家丁们大笑相和,有人一阵小跑去提人了。
杨方名此时浑身赤裸,一身略微有点肌肉,挺着个小肚子,把那凶器放出,黑亮亮的挺立老高,一缕缕汁水滴答有声。有家丁连忙喝采:“好一个伟丈夫!”杨教头嘿嘿点头,洋洋得意,把那大手一扯,王子雅小裤顿变两片,又有家丁喝采道;“好快的手法,好白的屁股!”
杨方名大笑,用力在那如面团般饱满凝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又揉捏几把,接着就要挥戈挺枪,长驱直入。王子雅浑身战栗,差点哭出声来,更激得杨方名欲火蒸腾,如痴如狂。
正在这时,有人怪叫一声,众家丁回望时,见刚才去提人的家丁步步倒行,仓惶退回。杨方名把充血的双眼一望,这一望如被磁石所吸,再也拉回不了目光。众家丁也一时呆住,怔怔不语。
众人目光中,见那家丁身后一个娉婷的身影缓步而来,那身影全身着黑纱,纱下不着寸缕,如玉般肌肤若隐若现,面上端庄凝肃,却又俏丽无双。内中有人认得,正是被周二等人抓来供张大老爷淫乐的姑娘,自被抓回后,这女子抵死不从,只得先剥了衣服,关在地牢中,这时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黑纱裹着,从牢中挣脱出来。奇的是,那黑纱周围若有烟雾氤氲,散发着缕缕烟气,显得四周空间竟似扭曲,衬着那姑娘如梦似幻,仿如幻境。
杨方名一楞神,刚才被王子雅施法所受的经历立时在脑中再现,心中一紧,惊骇之下咬破舌尖,欲念如潮般轰然退去,那枪顿时软了,也顾不上一身精赤,忙大吼一声:“这婆娘在使妖法,大家不要看她,一起上打翻了捆起来!”
这一声如石落入海,众家丁仍痴痴呆看。杨方名一愕,见众家丁缓缓转过头来,人人眼中一片茫然,呆呆盯着自己,不由得大骇,不自觉的道;“这夺魂之法,难道可以让一群人失魂?不可能,不可能!”见形势不妙,边说边往后退,就欲作那“好汉不吃眼前亏”。
岂知场面急转直下,家丁中胡三“嗷”的仰头一声大吼,众家丁相继乱吼,如同群狼拜月,接着一齐伏下身去,四肢着地,飞快的冲了过来。
杨方名胆战心惊,大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边喊边转身欲跑,岂料这群家丁如野兽附体,一步蹿起近丈,胡三冲在前面,两三下就将杨方名扑倒,紧接着竟张开血盆大嘴,狠狠一口咬下。
这新晋的杨大老爷惨叫一声,肩上一块肉活生生被咬掉,被他徒儿囫囵吞了下去。杨教头心胆俱裂,抓起地上的成名铁笔,反手一笔插在胡三头上,胡三痛得往后一滚,四脚乱踢,显是不活了。可后面众家丁闻得血腥更见疯狂,也不顾死活,一拥而上,把杨大老爷牢牢压住,众口乱咬,嚼吃有声,夹着阵阵狼嚎,渗人心肺。
忽然,仍在抵死扑打的杨大老爷厉声大叫,惨叫声竟不象人声,原来刚才那一下,下体长枪被一个家丁一口咬断,就此吞下。这一下令杨方名彻底绝望,顿时四肢瘫软,面上血污,眼神空洞,呆呆受死。众家丁更是大口连咬,一时之间咀嚼声大作,片刻之间,竟把杨大老爷分吃干净,只剩得一个血肉模糊的骷髅头和骨头架子,头上仅存一颗眼珠,仍是大大睁着,死不瞑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