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轩说得又急又快,隐隐还有些怒气了,颜雪姝一把抢下被子,又蒙上头,空气里钻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夫君就了不起了啊!”
“那天你说不同意,我想了很久,你不同意不就是因为怕我冷落你吗?可目前你表现不错,我没有冷落你的打算。所以也别和我犟着脾气,搞得我心里也怪怪的!若菲是你妹妹,姐妹二人有个照应,不是很好吗?女子就是那么爱想当然,真是不可理喻!”
颜雪姝心中那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顿时又遭了殃,一万匹***是横冲直撞,踏的天崩地裂!是人都是有脾气的,能隐忍不发的才是君子,她一介女流之辈,怎么能受此侮辱!
“那我同意啊!”
终于,身旁没有声音,一会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颜雪姝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目标,奔着荣华富贵来的,结果现在迷失了自己。人果然是贪婪的,得到了物质,就来追求精神,原来不满足,才会不快乐!
东宫两位老板的生活依旧微妙着,颜雪姝整日‘我很忙,没空鸟你,自己到墙角玩泥巴去’的架势,不是去栖凤宫找找虐,感受被语言攻击后的快感,就是在伶菡楼逗逗鹦鹉,翻了几本经书,抄录几句她觉得是正能量,激发她智斗小婊砸信心的话,没事在嘴上念念。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当思美女,身藏脓血,臭秽不堪,百年之后,化为白骨。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慎勿信汝意,汝意不可信。慎勿与色会,色会即祸生。得阿罗汉已,乃可信汝意。
宫文轩却总是一脸便秘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一些东西,没有头绪又不肯问出来的样子,完全是十万个为什么卡在了脑门。还时不时看看颜雪姝,再摆出一副‘我就是看你不爽,我就是要这么看你,你咬我啊’的神情。搞得白炎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为可怜的女主人说上几句公道话。
“殿下,太子妃真是个贤淑温柔的女子,又很能体谅殿下,对她好点吧!”
“我哪里对她不好?你们瞎啊!现在是她躲着我,对我爱理不理!有什么毛病吧?”
“殿下都是盯着太子妃,眼神很奇怪,很吓人!”
“我就是想不通一件事,女流之辈,为何都这么难以理解!”
为难广大女性同胞无辜中枪,颜雪姝没有精力去改变这种主观的又具有普遍性的误解,原来对女性的偏见是自古有之,非上天的神力不能改变。做为对白炎的正义之言的回报,她悄悄问过白炎想几时告别光棍生涯,英俊的侍卫头子居然不好意思回答,把问题抛给了秀薇。
年前颜玉堂带着人家大叔大伯小姨大舅一窝人跪在宫门口的事件,最终是把那个官员拉下了马,但是朝堂上唇枪舌战在年后进入白热化,大家又进入另一种紧急状态:新任官员还没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