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卿月走后,太后的心情也变好了,好像柴卿月就像是一块儿会传染的石头,传染了整个宫里面的人,让他们都不开心。
“太后,太子妃刚刚拿过来的您最喜欢的茶要不要试试?”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拿着那包茶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太后的性格,是不会留下它的。
“好啊,东西是好的,可不能糟蹋了。”太后出人意料地将茶留下了,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喜欢这个茶叶,以至于竟然暂时忘记了讨厌的人。
“好嘞,那奴婢给您冲一杯。”看到太后高兴,身边的老嬷嬷也莫名的高兴,她拿着那包茶叶,去了厨房,找到烧到八成热的热水,冲开了茶叶。
之后又经过好多次的工序,才把茶叶沥干。那么多的茶叶,最后只泡出一杯太后喝的茶水,真是历经了千辛万苦。
“太后,好了。”最后,由老嬷嬷拿到太后的手上。
“吸溜——”
一声,太后的脸上浮现出了满足的神情,可以想到这杯茶是多么的珍贵,能让一向挑剔的太后赞美,而且将它尊为自己的挚爱。
“不错,确实是好东西啊!”太后感叹道。
“太后喜欢就好,趁着太后有雅兴,奴婢再给您泡一杯去。”身边的老嬷嬷说着就要动身。
“不用了,哀家喝这一杯就够了,好东西,得省着喝才能领会其中的滋味儿。”太后急忙制止了身边的人,她继续享受着茶的美味。
又是闻又是品的,一看太后就是品茶的老手。不过,不一会儿,太后就好像出现了一些品茶之外的动作。
她的嘴唇变得乌黑,手也一直颤抖个不停,最主要的是,她将茶杯扔到地上,整个人晕了过去。
“来人啊,快传太医。”老嬷嬷见状,急忙跪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喊着。
太医急急忙忙来了,经过一番诊断,太医宣布,太后是中毒所致。为了查探病因,太医让老嬷嬷把太后最近的吃食都告诉他。老嬷嬷如
实说了后,太医摇了摇头转而又问,太后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
“对,太后刚刚喝了太子妃送来的茶。”老嬷嬷才突然想起来,大概就是这杯茶作用的。
太医让老嬷嬷拿过太后喝过茶的被子,用手指在碗内一抹,就看见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一层白色粉末状固体。
“太后是中毒了,而这碗茶就是真正的危险因素。”太医确定地说道。
“什么,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加害太后。”这时候,皇帝也来了。
原来太后一晕倒,就有些使眼色的人急忙去通报给了慕容元,而慕容元听到自己母后中毒的消息,不顾一切就赶过来了,刚一进来,就听到太医说这句话。
“启禀皇上,是太子妃送来的茶叶。”老嬷嬷如实说了出来。
“不管是谁,竟然加害太后,还欲陷朕于不义之地,真是罪不可赦。”慕容元听到罪魁祸首竟然是柴卿月,他也没有因此犹豫,只是生气地控制不住。
“来人啊,将太子妃给朕压入大牢。”慕容元下了命令。
“是。”侍卫们找到柴卿月的住处,将她抓起来。
“我等奉皇上口谕,前来捉拿罪人柴卿月,请乖乖的跟我们走吧,以免受受皮肉之苦。”
“太子妃,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小竹急地在后面追,可是那侍卫一点儿也不留情,直接将刀架在小竹的脖子上,威胁她。
小竹没有办法,只好先保护住自己的性命,以后再找方法来救柴卿月。
皇后看柴卿月就这样被抓走了,就去找正在气头上的皇上给柴卿月求情,可是,结果却是一点儿都不尽如人意。
皇后的求情不仅没有用,她还惹怒了慕容元,求情的结果是皇后被禁足,不得踏出她的行宫一步。就这样,皇后也没了消息。
贤妃则感觉这件事情很诡异,在柴卿月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皇后被禁足,而慕容思宸对宫里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为了帮助柴卿月,不惜
屈尊偷偷去大牢看望柴卿月。
“卿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拿着有毒的东西送给太后。”贤妃知道柴卿月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柴卿月是被人陷害的。
“贤妃娘娘,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包茶叶是皇后给我,我才送给太后的。”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柴卿月慢慢地回想着和这包茶叶接触过的人,这才想到了皇后。
“又是皇后,我之前没猜错,她果然没安好心。枉费我让你注意着,你还是落了她的圈套。”这好像是贤妃自己的事情,她简直比柴卿月还要后悔。
“对。就是她,不知母后为何要陷害我,我们本无冤无仇。”柴卿月说道,她实在是不明白皇后有什么样的动机,才会给白楚蝶联盟,将她置于死地。
“这样吧,你先不要着急,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保护好。我来想办法帮你。”贤妃既然认定了柴卿月,她就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她,谁让她和柴卿月投缘呢!
“多谢贤妃,真的感谢。”柴卿月很感动,没想到这个宫里面还有真心帮助她的人,这让柴卿月没有办法忘记她的好。
“没什么,只要是我愿意帮助的,不管她是谁,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帮。”看来贤妃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出去后,贤妃就派人通知慕容思宸,派人将柴卿月现在的情况后告诉了他,让他想办法救自己的妻儿。慕容思宸听说了这件事以后,他非常地担心,看来,慕容元这次真的是太生气了,才会将柴卿月关到大牢里。
而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却是自己的母亲,真的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就在慕容思宸纠结的时候,在大牢里的柴卿月又出事了,由于过度的紧张与惊吓,柴卿月的胎儿受到了影响,柴卿月则疼的直叫唤。
可是,牢房里的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根本就不管柴卿月是什么状况,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