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让你们去找几个人都找不到!”越府的一间屋子里,越君乾对着他的手下大吼道。
“少主放心,如今越家的弟子已经封锁了整个金雪城,他们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那手下硬着头皮,谄媚地对着越君乾说道。
“这两日我不惑师叔便会到,你们多加留意,若是他来了,立刻将他迎进越府!”
那些手下听到他的命令以后,纷纷毕恭毕敬地向着地上叩首,“是,少主!”
“表哥!”越君乾正说话之间,越凤临从屋外跑了进来。
越君乾看着他这一副没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冷声说道,慌里慌张的做什么?没个正形!”
“表哥,我寻到林元的下落了!”越凤临快步走到了岳君乾的身前,随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听到岳凤琳的禀报以后,越君乾不由得变了脸色,随后他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手下,摆了摆手,吩咐道:“都退下吧!”
眼见着那些手下退下之后,越君乾才对着岳凤临说道:“他们怎么会和白宸轩扯上关系?”
“这……表哥,我也不知。”越凤临皱了皱眉,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派人悄悄地潜入白府,查探一下。”越君乾对着越凤临吩咐道。
越凤临立刻拱手复命,“是,表哥!”
“对了,表哥,要不要将魔都大将军交给陈没,杨浩的人。”
越君乾听到越凤临如此问,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样吧,你立刻在府中安排一场宴饮,随后邀请陈没,杨浩,再将钟简交出,倒时候钟简的同党定然会来搭救,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越凤临听到越君乾的计谋以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叹服的神色。
“表哥,你真照你这招可真是高明啊,就算魔都的人怪罪下来,也不会牵扯到咱们越家的头上!”
越君乾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当年各大宗门为了抢夺玉佩,不惜设局陷害父亲,指使父亲双腿残废,只能依靠木工大师制造的假腿行路,枉费他们是名门正道,居然做出如此苟且的事情,此仇不共戴天!”
越君乾提起往事之时,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狠厉的神色。
“表哥,居然还有此等事!如此说来,伯伯的腿是遭人陷害所致!”越凤临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不错,凤临,你要记住这个仇恨,如今咱们是替天行道,铲除那些虚伪的名门正道!”越君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表哥,凤临记下了。”越凤临抱拳对着越君乾说道。
“凤临,找到紫鸢的下落了吗?”越君乾突然问道。
“表哥,紫鸢同桃乐他们在一块,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越凤临宽慰宽慰着月越君乾道。
越君乾听到悦凤临如此说,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越君乾对着越凤临说道。
越凤临走后,一个曼妙的身影突然从内屋中走了出来,女子涂满了丹蔻的手环上了月经前的脖颈。
“少主,不会是又在为紫鸢的事情烦扰吧?”女子将一张娇俏的脸蛋埋在了月经前的脖颈之中,娇滴滴的说道。
越君乾听到她提起紫鸢的名字,不由得变了脸色。
“谁允许你提起她的名字!”越君乾冷冷地甩开了那女子的手,冷声说道。
越君乾的力道极大,那女子一个重心不稳,竟然跌倒在了地上。
“啊!”女子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眼中带着一丝错愕的神色看向了越君乾。
“少主……”女子一脸委屈地看着越君乾。
越君乾突然面色一黑,随即蹲下身来,靠近了那女子,随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冷声说道:“以后不许再提起她的名字!”
那女子还从未见过越君乾发过如此大的火,感受到他手中的力道,她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
“少……少主,嫣儿知错了。”赵嫣然一脸害怕地说道。
/“你怎么会回来?”越君乾听到她如此说,便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问道。
“少主,嫣然,嫣然想你了……”赵嫣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又恢复成了一副娇弱的姿态,依靠在了越君乾的胸前。
越君乾看着她这一副架势,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次厌弃的神色,随后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离我远点!”越君乾没好气地说道。
赵嫣然听到他如此说,脸上不由得一窘。
“少主……你……你当初不是说,你会想念嫣儿的吗?”
赵嫣然也是花楼的头牌之一,当初越君乾为了拉拢金雪城的贵胄,所以便用花楼里的姑娘去制衡他们,赵嫣然便是其中之一。
而赵嫣然所去的府邸便是白府,只是她侍奉的是白宸轩的爹白羽。
不曾想赵嫣然才去了数月,越君乾便对她态度如此的冷漠,赵嫣然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
“少主,你……你难道忘记先前对嫣然的承诺了吗?”赵嫣然的眼中带着一丝希冀的神色看着越君乾问道。
“先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吧,未经我的允许便擅自回来,你可知这犯了花楼的大忌!若是让白家的人察觉出你有什么异样,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越君乾对着赵嫣然厉声斥责道。
听到越君乾如此说,赵嫣然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慌乱的神色。
“少主,嫣然知错了。”赵嫣然垂下了眼眸,神色地黯然说道。
“起来吧!”越君乾冷冷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嫣然,随后对着她说道。
“这数月以来,你到白府之中可有什么发现?”越君乾淡淡地扫了一眼赵嫣然,随后问道。
“这白羽倒没有什么,酒色财气,样样均沾,一看就是一个败家子,倒是他那个大房所出的嫡子白宸轩,倒是有些非凡。”
越君乾听到她如此说,口中不由得喃喃着白宸轩的名字。
“上次青州大旱,来金雪城借粮,便是这位公子张罗的吧?”
越君乾如此说着,不由得回忆起了数月之前,与白宸轩的一面之缘。
“是,少主,不过素来听闻这白宸轩最喜来花楼寻桃乐,想必桃乐与他交结颇深。少主可以借桃乐之手,试探一番这白宸轩的深浅。”
听到赵嫣然如此说,越君乾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此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考量。”
“少主,可否允了嫣然一个要求。”赵嫣然脸上带着一丝希冀的神色看着越君乾说道。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越君钱淡淡地对着赵嫣然说道。
“少主,嫣然想……想要一个身份!”赵嫣然抬起脸来,神色坦然地看着越君乾。
整日在白府之中,与白羽那个糟老头子朝夕相处,令赵嫣然心中十分的厌恶,只想着快快地结束这一切,回到越君乾的身边。
“身份?呵呵……嫣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你难不成还想要我娶你不成!”越君乾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之意,对着赵嫣然说道。
赵嫣然瞬间被越君乾这一番话给说得愣住了。
“少主……你……你骗我?”她的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红彤彤的眼眶看上去,显得楚楚可怜。
“嫣然,即便我愿意娶你,你觉得你还有这个资格站在我的身边吗!”
越君乾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赵嫣然,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的神色看着她说道。
听到越君乾的质问,赵嫣然心中不由的一滞。
一颗泪水犹如晶莹的珍珠一般从赵嫣然的眼眶之中滚落下来。
“少主,嫣然明白了!”赵嫣然苦涩一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嫣然自知配不上少主,但少主可别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准许嫣然留在少主的身边!”
十六岁,她初次登台,鲜花簇拥,华服锦缎衬托之下,人比花娇,一笑倾城倾国。
那时,他坐在台下,一身青衣,身形纤瘦,面色清隽,宛若一位遗世独立的翩翩佳公子。
只一眼,她便被他身上了出众的气质所吸引住了。
她手持缎带,从高台之上滑下,袍飞带舞,笑晏晏,看呆了花楼一众恩客。
她落在了他的身前,嘴角噙着一丝娇俏的笑意。
“这位公子,可否接下小女子这一根绶带。”十六岁的少女天真无知,只凭着心意做事。
那少年清俊的面容上,却有一双极其晶亮的眼睛。
那犹如深潭碧波的眼眸,仿佛沉淀了太多的故事,令人有些琢磨不透。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浅笑了一声,神色淡然的问道。
“我叫赵嫣然,公子可以叫我嫣儿!”
十六岁的赵嫣然轻笑,声音清脆犹如银铃一般。
令十六岁的赵嫣然诧异的是,少年居然不假思索地便接过了她手中的绶带。
十六岁的赵嫣然以为这是对他唯一的恩宠,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少年对于每一个花楼的头牌都是如此!
十六岁的赵嫣然听到他身边的手下唤他少主,这才明白,这看似清俊的少年,身份居然如此的不简单。
不过一切都为时已晚,当她将绶带交到越君乾手中的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
只是那时的她还不曾想到自己如今会走到这一步田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