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浓浓看着自己后腰上的那朵玫瑰花刺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要是再跑被抓回来的话,孟星辰肯定又会在她的身上刺一朵玫瑰花吧?
她甚至开始想,自己到时候没跑掉,反而被刺得满身都是玫瑰花。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好恐怖!
艾浓浓赶紧摇摇小脑袋,她又没打算再逃跑。
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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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你今天这么穿可真好看啊!”吕曼曼拉着艾浓浓转圈。
艾浓浓很无奈:“你过生日哎,我怎么也不能穿得太随便吧!”
“哈哈,那是!”
吕曼曼在拉着艾浓浓的时候,手无意间撩起她的衣服一角。
“哎呀浓浓,你腰上这个是什么东西?”吕曼曼惊奇地喊出来。
艾浓浓心口一跳,赶紧把衣服扯下来,手掩饰般的扯了扯,“没什么啊?”
“哎,不是,你后腰这个是纹身吗?我第一次看到纹身,还是纹了一朵玫瑰花啊!你让我看看吧!”吕曼曼纯属是好奇心发作。
人对于没有见过的东西都有好奇心。
艾浓浓连连摆手,“不是啦,不是啦,就是我自己没事贴的贴纸玩儿,洗个澡就洗掉了。”
吕曼曼不信,“这不是贴纸吧?哪有这么漂亮的贴纸,你在哪里买的告诉我!”
看到吕曼曼还在刨根问底,艾浓浓只好说:“你别问了,都说了是贴纸了。”
吕曼曼虽然好奇得要命,但艾浓浓并不想给她看,她也只好按下了好奇心。
“好吧好吧,我不看就是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张佳她们还在等我们呢!”
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在街上走着。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一辆小型的越野车。
汽车嘎吱一下猛地停在了路边,从车上跳下来两个男人。
艾浓浓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两个男人给不由分说的拽上了车。
车门一关,汽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被吓傻了吕曼曼。
“浓浓!!”
过了好半天,吕曼曼才反应过来,这是出大事了,艾浓浓被人给当街绑架了!
她追着跑了出去,但是那辆越野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吕曼曼急得直哭。
怎么办?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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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浓浓被抓上了汽车,脑袋上被罩了黑袋子,手被绑上了,嘴巴也被贴上了胶布。
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把她给夹在后排的中间。
她是喊也喊不了,看也看不到。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艾浓浓心里慌得一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脑子里快速盘算,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和她有什么仇怨?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孟元真。
孟元真看她不顺眼,派人把她给丢到北境去。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是孟元真。
孟元真自持身份,不会派这些小喽啰来抓她。
就算派人也会是像上次那样,派穿着统一服饰,表情严肃的手下来。
那么是袁修?
有可能!
只是袁修上次在慈善宴会也看到她了,虽然看她的眼神不善,但没有起冲突。
要绑架她也不至于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动手。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是阿玉!
艾浓浓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意。
肯定是阿玉,绝对是的。
前几天她在咖啡厅里狠狠打脸阿玉,阿玉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艾浓浓心急如焚,希望孟星辰早点发现自己不见了。
孟星辰,快点来救我啊!
艾浓浓是真的害怕了,因为阿玉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她是个复制人啊!
鬼知道阿玉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绝望和无助一时间都涌上了艾浓浓的心头。
她忽然发现,自己除了可以向孟星辰求救之外,似乎也再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艾浓浓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苦笑。
明明就是伤害她最深的人,却只能向他求救。
落在他的手里,哪怕受尽折磨,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可要是落在阿玉那个复制人的手里,她就是真的没有半点活路了。
艾浓浓绝望的在心里乞求着,孟星辰可以快点找到她,快点把她救出去。
汽车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艾浓浓那两个男人动作粗暴的给推着下了车。
她的头上罩着东西,看不到外面。
有人把她给推下车,又被推进了另外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盖子被盖上,世界彻底陷入黑。
艾浓浓不断的试图用脚踹,用肩膀去撞,但她依旧被关在这方小小的后备箱里。
阿玉戴着墨镜,眼底尽是满意,“你们做得很好,钱我已经转到你们的户头上了。”
“哈哈,那就谢谢了!”
绑架艾浓浓的那两个男人加上一个司机,三个人笑得十分开心。
其中一个人眼睛转了转问道:“金主大人,你想怎么处理这个女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阿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遮在墨镜背后的眼睛露出了恶毒的光芒,她扬了扬下巴,“我要把她卖掉,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面去,让她一天接一百个客人,还是最低贱最便宜的那种!你们有什么门路吗?”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心里都只有一个感觉:这个女人真够狠的!
比他们这些绑匪还狠!
那个女孩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不过这些不是他们考虑范围之内的事情。
那三个人打着包票说:“没问题,我们当然有门路了,我们保证会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阿玉摇摇头,“不行,我不放心,我要亲眼看到她被卖掉,要好好欣赏她的悲惨下场。”
一想到艾浓浓被卖到窑-子里面去,被千人万人骑,看她还怎么跟自己抢孟星辰!
想到这里,阿玉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
她冲着那三个人说道:“这就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给卖掉了!”
“是是是,只要您出手大方,没有什么是我们兄弟办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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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平时热闹的街道空无一人,就连空气中都带着肃杀之气。
穿着黑衣的男人拉开了车门,一道修长的身形下了车。
微风吹得他额头前的碎发微微晃动,露出了精致好看的前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