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落的浑身都泛着柔和的光泽,肌肤如雪,乌发似墨。
头发随意的挽起,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衬得她整个人青春又灵动。
虽然她的身上没有带任何的首饰,周身却都像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夺人眼球。
盛羽西和舒曼丽的眼中都露出了妒恨的光芒。
这个该死的贱人,以前在盛家的时候,明明已经憔悴得不行了,可是没想到她现在倒是越长越美了。
看到盛雪落那张美丽的脸庞,气得舒曼丽和盛羽西心里抓肝挠肺的。
盛雪落看也不看她们,径直就往监狱里面走去。
盛羽西气得紧紧攥紧了手,舒曼丽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盛羽西这才忍了下来。
她们一起走进了监狱。
“哐当”一声,探监室的门打开了。
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憔悴万分,瘦了一大圈的盛永年,穿着一身囚服被人推了进来。
他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盛氏董事长,江北的玉石界龙头老大,此刻却成为了狼狈的阶下囚。
盛雪落轻轻抿了抿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虽然她对这个渣爹早就没有了半分感情,可是如今看见他成为阶下囚的这副惨样,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动容。
她想,如果盛永年把母亲留给他们兄妹的股份还回来,再老老实实的坐满二十年的牢,那她就不再追究是他的放任害死了母亲,和害得她和哥哥前世惨死的事情了,就算是他赎罪了。
说到演戏,比戏精,盛雪落还真不是舒曼丽母女的对手。
只见舒曼丽立刻扑上去,抓住了盛永年的手,双眼含泪,情真意切地说道:“老公你受苦了!!”
真不愧是高段位的老白莲花。
啧啧,那表情和语气简直就是感天动地。
影视界都欠她一个最佳女主角!
如果不是盛雪落知道舒曼丽在外面有奸夫的事情的话,还真的会以为她对盛永年有多么的情深似海呢!
盛永年这时候却对她的情真意切没有半点兴趣。
他语气非常急切地说道:“你不是说去想办法了吗?你到底想到了办法没有?”
盛永年那天出门去给盛羽西找医生,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就被警察给包围了。
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抓起来,丢进了监狱里。
说是因为他欠了庄淮安十个亿,被告上了法庭,要求赔偿。
如果拿不出钱来的话,他就会被判刑二十年。
那可是二十年啊!
他现在可是意气风发的堂堂盛氏董事长,要让他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二十年,那不如直接杀了他!
“老公,你别急,我有办法了。”舒曼丽点头,转身指着盛雪落说道:“雪落说她有办法,这件事情全都包在她的身上了!”
盛永年有些感动地看向盛雪落,道:“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雪落,你放心吧,只要你帮爸爸解决了这件事情,爸爸以后都会对你好的。你买什么好看的衣服,想吃什么好吃的东西,爸爸都会买给你的!”
闻言,盛雪落的眸光却是一寒。
呵呵,现在才想来扮演慈父会不会太晚了点?
那个是十个亿呀,就算是再好看的衣服,再好吃的东西,抵得过那么多钱吗?
盛雪落摊摊手,“我可没办法。”
开什么玩笑!
这个局根本就是她亲手布下的,现在让她想办法,那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又不是智障!
盛羽西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道:“姐姐,你怎么就没办法了?你在学校里和庄小玉不是好朋友吗?你去找她借十个亿不就好嘛?”
盛雪落冷笑:“你说得简单,你怎么不找你的朋友借十个亿?”
盛羽西咬牙,她要是能找人借到十个亿就好了!
现在盛氏出了事情,那些平时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跟班全都跑了,就连胡可儿最近都推说家里有事,不肯见面。
盛羽西哼了一声:“就凭姐姐你的姿色,你想去勾搭一下庄淮安,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盛雪落的语气就陡然转冷,“盛羽西,你是不是忘记了滚下楼梯的事情了?”
盛羽西很不想承认她被吓到了,但是她的确就是被吓惨了。
那天她伤得那么重,脸上、额头撞破了,身上到处都是淤青。
可是全江北的医院都不肯给她治伤,还把她赶出去。
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舒曼丽在董宏伟的住所里,做了一些简单的治疗。
都不知道她以后脸上会不会留下疤痕?
想到这里,盛羽西立刻冲上去抱住盛永年的手,“爸爸,姐姐她威胁我,又想要害我!”
盛永年拍拍了她的手臂,疼爱地说道:“别怕,爸爸在这里,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说完,他转头看向盛雪落,不耐烦地低吼道:“你身为姐姐,你就是这样对待妹妹的吗?一点都不懂得关爱妹妹!你立刻跟羽西道歉!”
盛雪落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有妹妹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妈给我生了一个妹妹?哥哥倒是有一个,难道说盛羽西去做了变性手术吗?”
这话一出,盛永年暴跳如雷,“你这个该死的丫头,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盛永年这辈子最爱面子了,本来被关在这里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这个女儿还这么挑衅他,他怎么能不生气?
盛雪落看着暴跳如雷的盛永年,她心里在想,可能她和哥哥真的是捡来的吧?
只有盛羽西才是盛永年亲生的。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盛永年对盛羽西都是百般纵容。
不过,想到舒曼丽的那个奸夫……盛羽西真的是盛永年的种?
盛雪落的眼睛转了下。
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盛永年知道他之所以会入狱的导火索,就是因为盛羽西挪用公款的话,那他还会不会继续对盛羽西这么宠溺疼爱?
这样想着,盛雪落的嘴角轻轻扬起了一抹弧度。
她淡淡地掀了下眼皮,语气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不是说让我过来想办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