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某办公大楼,楚夏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翘脚,在楚夏的身旁坐着的是文秀,而在楚夏对面,武杰正一脸堆笑的坐着。
“楚哥,我们金城的石矿已经正式开始出口了,公司也正式开始盈利,您的那一份收益,您看要怎么收好呢?”
武杰满脸堆笑的说道。
自从楚夏将石矿交给武杰他们管理,金城大大小小的混混都安分了不少,大家都吃石矿了,闹事的人少了很多。
楚夏想了想说道:“别别别,这石矿我可没有股份,哪有什么收益,你们的股东是我表姐,文秀,你可得清楚。”
武杰一听这话,就知道楚夏的意思,这是不想把资产放在自己名下,转而放在亲戚身上。
这种套路,武杰也知道,很多身份高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武杰看了楚夏身旁的文秀一眼,想了想说道:“姐,那您最近缺啥?房子还是车子,或者是买点黄金?那玩意保值,而且还有升值空间。”
文秀想了想说道:“买套别墅吧。”
武杰想了想,咬着牙说道:“成,没问题。”
不一会,武杰离开后,文秀叹了口气说:“小夏,你说你也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和这些人合作呢?”
楚夏想了想说道:“资源给了他们,难道我不拿钱吗?而且,给谁不是给,给了他们,又能拿钱,又能让他们做事,这不是一举两得,而且,这群人有了稳定的收入,也省的在外闹事。”
文秀想了想说道:“最近的金城,确实比以前安定了不少,可我怕,这样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楚夏笑说:“这钱,也不是我一个人拿,上头也还有人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会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不缺钱,拿的不多,都给别人了,到时有问题,最怕的肯定也不是我,反正啊,秀秀你就放心住别墅开豪车,其他的不用管。”
说着说着,楚夏牵住的文秀的手,把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把玩。
文秀转头看了楚夏一眼,把手拿了回来,小声的说了一句:“没大没小的,你再这样,我可就告诉林薇了啊。”
楚夏笑说:“好啊,你说吧,你不说,有一天我也得告诉她这些事,我现在啊,算是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秀秀,我希望,我的人生中,也能有你。”
说完,楚夏又把文秀的手握住,放在手心里把玩。
这一次,文秀没有什么反抗,她想了想,有些无奈的说道:“希望林薇能理解你吧,不过,你现在的情况,她应该会理解你的吧。”
林家。
自从林父去世后,林薇和母亲相依为命,现在,林母已经没有上班了,在家为林薇准备一日三餐。
至于林薇,她每天都得上班,虽然待遇一般,不过,她与母亲的花销不多,再加上家里的一些积蓄,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这天,林薇下班回家后与母亲在餐桌上吃着晚饭。
林母在吃完饭后对林薇说道:“微微,你最近和楚夏之间怎么样了?两人有矛盾吗?”
林薇想了想说道:“没有啊,妈,你为什么这么问?”
林母想了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最后,她还是说了:“最近,我听到了一些楚夏的风言风语,说他和女下属之间。
。”
林薇听了母亲的话,也有些失落,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她也听说了。
甚至,林薇还和那些流言中的女孩都见过面,一个叫文文,一个叫梦梦,甚至,最近文秀表姐都和楚夏走的很近。
“妈,今晚我约楚夏出来谈谈吧,可能会晚点回家。”
文秀对母亲说道。
“有事好好谈,不要伤了感情,微微啊,你爸走了以后,不少人等着看我们母女笑话呢,你一定要记住,要坚强起来。”林母说道。
林薇点了点头,然后给楚夏打电话。
此时,楚夏在办公室和文秀腻歪着,其实,一直以来,文秀对楚夏都有点意思。
不过,她碍于自己是林薇的表姐,一直努力的和楚夏避嫌。
不过,那天楚夏突然找到她,说要把自己的一些资产放在她的名下,文秀答应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慢慢开始变了。
文秀感觉,楚夏成了一个上位者,而且,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哪怕自己拒绝了楚夏,依旧还是会有其他女人想着上位。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社会毒打,文秀不是那种纯情单纯的小丫头,她觉得,一个女人,如果想要活的好,可能就需要放弃一些东西。
办公室里楚夏搂着文秀的腰,时不时的亲吻着她。
突然,楚夏的电话响起,他一看是林薇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喂,是林薇啊。”楚夏笑着说道。
电话那头林薇说道:“嗯,楚哥,是我,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吃个饭。”
楚夏一手搂着文秀,笑着回答林薇:“好,没问题,那晚上我去接你,晚点见。”
电话挂了以后,文秀想了想,对楚夏说道:“小夏,我觉得,你和林薇之间还是讲清楚比较好,毕竟你们还没结婚,很多事情,其实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楚夏叹了口气说:“希望吧。”
五点,大家准时下班,这时,楚夏开上帕梅去接林薇。
林薇的单位距离楚夏的单位很近,也就两公里左右,他们两个单位之间的人也是经常相互走动的。
楚夏的车刚到林薇的单位门口,保安一看车子与车牌,马上开门,并立正,对楚夏敬礼。
很快,楚夏将车停好,然后下车,前往林薇所在的办公楼。
此时,林薇也已经下班了,她正等着楚夏来接她,身旁还有几个同事还没离开,正在和林薇闲聊。
其实,单位的女人,都挺八卦的,她们特别喜欢讨论别人的事情。
甚至,连同事家的宠物打架,她们都能聊上一聊。
至于林薇,她现在在单位属于被巴结的一方,但同时,也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她。
楚夏和林薇之间的事,大家基本都知道了,甚至称她为楚夫人。
不过,最近楚夏和女下属之间的流言蜚语,大家也都听说。
毕竟,楚夏和女下属在办公室里共度美好时光的日子可不一天两天,而是天天如此。
尽管没有人亲眼目睹楚夏和女下属之间的事,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你说没点事,谁信?
就如同电影导演深夜和女演员在酒店共处一室,说是研究剧本,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不是研究剧本,而是动作指导。
一些嫉妒林薇的女孩,甚至在背后嘲笑林薇,还没入门就被绿了,而且,还不敢反抗,这楚夫人的位置,怕是不稳。
所以,最近林薇其实压力也不少,尽管她一直乐观,坚强。
但是,林父的离开,以及楚夏和女下属的流言蜚语,都让她感觉非常的难过。
楚夏在办公大楼里面找到了林薇,马上牵着她的手说道:“终于找到你了,走,一起去吃饭吧?”
这时,林薇身边的女同事马上说道:“哇,楚大,您真贴心呢,您身边还有像您这么优秀的男人吗?有的话,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
楚夏笑说:“你就别想了,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咱们金城就一个。”
这时,又有女同事说道:“是啊,想楚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哪那么容易遇到,林薇你真的太幸运了,能遇到楚大这么好的男人。”
林薇笑而不语,似乎有点平静,她已经习惯了身边这群女人对于楚夏的吹捧,不想搭理她们。
很快,林薇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坐上帕梅的副驾驶。
尽管这样的生活让周边的人羡慕,可是,林薇自己的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楚夏载着林薇来到金城大酒店,一进门,服务员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的说道:“楚哥,您来了,888号包厢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这边请。”
这家金城的五星酒店已经成了楚夏经常光顾的地方。
楚夏在这里吃饭,不管吃什么,吃多么贵的食材,老板都一律给楚夏免单,而且,这一直都是老板自愿这么做的。
金城大酒店的老板在金城的产业不少,除了这家五星酒店,还有两家kTV和一家足浴城。
这个老板明确和手下的员工说过,只要楚夏到店,必须给与最高级别的接待,而且绝对不收钱。
一开始,楚夏其实是拒绝的,还和老板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过这个事情。
不过,这个老板也很明确的和楚夏说过,自己这么做,也只是想图楚夏的一点照顾。
楚夏想了想,最终还是给了这个老板一点照顾,于是,老板手下的足浴城和kTV,马上成了金城业务最好的娱乐场所。
888号包厢里,楚夏对服务员说道:“老样子吧。”
服务员点头,马上用对讲机让人备菜。
十几分钟过去,清蒸野生大黄花,野生大花螺,以及波斯顿龙虾炒粉等菜品相继被端上来。
还有一锅红鲟顿番鸭汤。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为楚夏和林薇将米饭和汤打好,然后退出了包厢,如果楚夏他们有需要可以直接按铃,服务员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为他们服务。
楚夏喝了一口汤,然后对林薇说道:“这家的汤不错的,你尝尝,红鲟的蟹黄很满,味道很正,番鸭也是农家养的。”
林薇默默的喝了口汤说道:“味道确实不错。”
两人吃了一会饭,林薇缓缓开口说道:“小夏,最近我听说你的不少流言蜚语,许多人都说你和女下属之间。
。我希望你能跟我说真话,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怪你的,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好好解决问题。”
楚夏听了林薇的话,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此时的林薇眼神依旧清澈,她那双轻灵的大眸子正看着自己,一副认真的模样。
楚夏看着林薇,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说实话,他并不后悔,只是感觉自己对不起林薇。
所以,楚夏想了想,最终决定和林薇坦白一切。
楚夏看着林薇,叹了口气说道:“林薇,对不起,我,,,他们说的,是真的,我确实,做了一些不好事情,我对不起你,辜负了我们的感情。”
听完楚夏的话,林薇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不过,她没哭,继续坚强的看着楚夏说道:“那以后,你会改吗?”
楚夏能够听出,林薇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在给他机会。
不过,楚夏也知道,有些伤害,哪怕对方原谅了你,可两人之间,终究还是会有一道坎。
而且,自己也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了,既然现在自己已经混上去了,那只能继续向上爬了。
“林薇,对不起,我没有退路了,我只能,也想继续往上爬,我知道你并不渴望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我希望自己能站在顶层。
现在的时代,顶层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是干净的,也许这是借口,但我自己肮脏了,也不想反驳什么。
我只想说,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恨我,我也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楚夏认真的说道。
林薇听到这里,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她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泪痕说道:“我不怪你,但是,我想离开了,你说得没错,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不是我的追求,我只是希望能找一个喜欢的人,平平淡淡,白头偕老,我一直希望那个人是你,可惜,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小夏,再见,希望你以后,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说完这句话以后,林薇起身,抹着眼泪,走出了包厢。
此时,楚夏一个坐在包厢里,默默的吃着饭,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一样。
可是,几口汤下肚,楚夏的眼泪却也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来。
楚夏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失去一般,他任由眼泪掉落,然后安安静静的把这顿饭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