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过来”唐勇见到两人笑着招手,东晨虽然有抗拒,却没有做的那么明显,此刻就是演戏钓鱼的。
之前的台词两人早就对好了
唐勇对着事儿可是习以为常,东晨当初在这里入住的时候,和唐勇可是动过手,装小弟自然不行,只能做一个身份神秘的存在了。
唐勇却很是放得开,他是该咋样就咋样,而且很是到位,两个服务员都被折腾的有些受不了,看着这香艳的情况,东晨都有把持不住了。
不过当一个服务员坐在他怀里,手掌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东晨的心中顿时警觉,这女的有些问题。
如果是服务员,肌肉的紧绷不可能这么利害,而且在他的手掌上,还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虽然只是那一瞬,东晨看到对方眼中的冷光。
如果不是对方身上没有该有的气味,东晨甚至觉得,两人并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
服务员都会用一些低廉的化妆品,,不过眼前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身上的化妆品实在太浓了,掩盖着那一血腥味。
他曾经可是有着嗜血天赋,对于血腥味,他比什么人都清楚,女孩靠的越近他感觉越清楚,一旁的唐勇却不太清楚。
“唐少爷你别这样”那边女孩身体扭动着,唐勇的手很不安分,女孩的反抗也是越来越激烈,不过唐勇做的很是到位。
“叫什么叫,我又不是没给钱,玩玩而已”唐勇甚至直接将服务员抱起,抱向另一边直接摁在洗浴间。
“唐少我”东晨本想劝阻,让唐勇滚一边去,不过想到此刻的情况,却又忍住了。
这会儿他要是出错了,对方肯定能感觉到,不过东晨却以自己的精神力,直接刺激对方最敏感的神经,那节奏要不是对方身份有些问题,恐怕早就躺下了。
听着喘息声有些变化,东晨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奇怪,顺着怀中女子的扭动,一的窥探对方的薄弱。
“你好坏啊别碰那里”
“这样不是很好玩吗,你看他们玩的多好,要不我们去找别的对方,玩玩别的”东晨虽然说着有些笑意,不过下手可是一没客气。
“你把人家弄疼了”
“呵呵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走吧别耽搁他们”东晨说着将怀中的女子带走,经过唐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提醒他,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被东晨牵着的女孩半推半就,被东晨已经折腾到快把持不住,此刻她觉得东晨和唐勇两人,已经在她们的控制之中了。
此刻东晨所做的,正是她想要的,将东晨和唐勇分开,那边便可以顺利动手了
她们的目标是东晨两人,人是那位经理安排过来的,这下就有意思了,唐勇是自己跑进狼窝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那位经理应该不是要对唐勇动手的人,只是一个被利用的人而已。
从入住到餐厅,先后两次他见过那位经理,一个处世圆滑八面玲珑的人,断然不可能将自己扔进危险之中。
包间里被东晨提醒的唐勇顿时有些紧张,离开的东晨两人,转而走向隔壁不远处。
“你想怎么玩”女子一脸春色的看着东晨,像是急切的想要一个痛快,而不是之前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神色。
可是这位姑娘可是失望了,因为东晨跟她玩的绝对很刺激,差要命的刺激。
在抱着对方的时候,东晨直接用力环臂,使得对方的脊椎直接断了,甚至断成了三节。
之前还一脸春色的姑娘,此刻喉咙里只剩下艰难的喘息声,东晨所说的刺激,她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最好别乱动,会死人的”东晨很是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坐在旁边冷冷的看着。
“呃呃”女孩的呼吸越来越艰难,东晨抬手落在对方额头,噬魂天赋直接运转,脑海中传来强烈的刺痛。
不过对方的记忆,也是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脑海中的刺痛缓缓消散,东晨皱眉看向躺在那里的女人,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有着恐怖的经历。
“我就说嘛身上的血腥味都掩盖不住了,死在你手里的的得有多少人,这样就让你死了,还真是有些便宜你了”东晨对于床上已经死去的姑娘,没有丝毫的同情。
在对方的记忆中,只有血腥和更血腥,看似温和的表面,其内在却充斥着黑暗和冷酷。
死在她手中的,从继父开始就未曾停止,虽然童年的扭曲,让她从被害到伤害,再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最后被杀手阻止招拢,才走上这条黑暗的道路
“不知道猫猫他们现在怎样,如果有一天遇到他们,会不会也有你死我活的那一天”东晨看着隔壁的墙,却想着当初在任务空间里,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人。
他们经历着那样的世界,对于现实世界的人来说,他们每个人都是不可碰触的禁忌,更是有着极不稳定的心绪。
一旦像他们这样的人,走上一条不该走的路,那就是灾难
隔壁房间里还没有什么动静,东晨心中思绪万千,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沉默之中。
“我代表不了正义和邪恶,却需要恪守自己的心,如果有一天,我自己都变成我所憎恶的人”东晨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缓缓紧握双拳。
“砰!”隔壁传来一声振动,才将东晨从思绪中唤醒。
深吸口气看了看床上的姑娘,之前动手确实有些太过了,这会儿成了问题了
将自己的痕迹抹去,稍微想了想东晨这才动手,将周围布置了一番,看着被压在柜子下的尸体,东晨这才走出去。
“老大人我扣下了,带回家问?”唐勇手上还带着血迹。
“带走吧交给刀手他们他们应该也快来了,你去和那位经理说一下,他安排的人有问题要不然我们就这样带走,那成什么情况了”
“嗯我这就去刀手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刚打过电话”唐勇说完之后离去,东晨看了看房间里,一个被几乎蹂躏的软泥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