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祖竟是你们龙家的人，是你儿子和帝家的骨血，老伙计，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吧？”
龙家老爷子摇了摇头，表示这件事即便是在龙家，也只有他和儿子知道。
“帝家呢？”
老爷子叹了口气，“我那个儿媳妇，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在帝家并不受宠，自嫁入龙家，就几乎与帝家没联系了，她未曾回过水晶宫，便是宫里有什么宴席，她也鲜少参加...而且，公主在那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那孩子与龙家关系不好，与水晶宫也一样。”
老者听罢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你们龙家的人，在医药之道上的确是罕见的天才，她流传出来的那些方子...如今既知道人还活着，不妨去找找吧，若是她真活着愿意回龙家，那...”
“不可能的...”龙家老爷子说话间摆了摆手，回眸斜眼看了一眼龙府。
若是那孩子知道她娘的死因，知道那些事，别说回龙家，指不定会对龙家做出什么事来，这也是他心里所担忧的，正如老伙计说的，那丫头再医药之道上的确是有过人之处的。
老者极为聪明，几个字就听出端倪，到底是龙家的家务事，不好打听。
外域，因为古小凡他们的到来，已经悄无声息的齐了波澜。
古小凡被凌空鸣带离灵宗，两人到了一处小镇，此刻正悠闲的闲逛。
“你想起什么了？你不是晋升是恢复灵力吧，虚空尊灵？圣域？”
一路上，古小凡忍着没有开口，这会停下脚实在是忍不住了。
凌空鸣微微一笑，“一下这么多问题，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一个？”
额...
古小凡挠了下头，好像是问得多了些，“如果你不介意，一个个来？”反正也不是‘外人’对吧。
不对！
古小凡勐然间想起什么，瞪着眼别有深意打量凌空鸣，这家伙和之前不一样了，就像自己一样，实则还有一层身份，这么优质的...不会已经有女人吧，便是没有，会不会不认之前的事...
他们之间之关系...
“你猜测的没错，我是圣域来的，多年前，因为一些原因灵身在灵武大陆重塑，现在这般，应该算是恢复灵力吧，不过即使恢复灵力想起一些事而已，放心，其他的照旧。”
彷佛一眼看穿古小凡的心思，立刻送上一颗定心丸。
瞧着对方别有深意的目光，古小凡突然‘老脸’一红别开脸假装没听懂。
完了！
感觉这男人现在比以前段位更高，随便一两句就撩人啊。
“那你...现在是要回圣域吗？”
记得没错的话，圣域的人很少在外头走动，他记忆恢复了，是不是要回去？
“不急一时，你不是着急去找你师父吗？”意思他随她。
说到师父，古小凡面色一变，没错，现在把那些人暂时甩开了，要抓紧时间去找师父。
“你要是不着急回去，那...就跟我一起去找师父吧。”
“走吧，放心，他们一时半刻找不到咱们。”
见古小凡四周打量，凌空鸣安慰了一句，以他刚才的师父，后面那些人都追不上。
至于圣域，肯定是要回去的，但是不着急。
“走！”
古小凡从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的。
“山水涧？”
便是凌空鸣也想不到，古小凡带着他重新折回了天悦城。
倒不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而是因为无妄就藏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古小凡要找她师父，自然就得回来。
“走吧！”古小凡双手环胸抬头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乐馆，“瞧着你也是知道这地方的，怎么？之前来过？”
啧啧，男人啊...
咳~~听得古小凡的口气，凌空鸣连忙低咳一声。
“听闻过，你确定？”
抬头看着里面的热闹景象，听着歌舞的嘈杂声，凌空鸣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此刻两人都是男人装扮，一个清秀，一个儒雅。
“进去不就知道了，怎么样，我师父会找地方吧。”
古小凡迈步而入，笑看着凌空鸣掩藏的窘迫，当真没来过？
着实想不到，谁能想到，灵祖会藏身这种地方，家大家族找得到才有鬼，凌空鸣无奈跟上，再瞧着前面的人一幅从容闲适的样子，倒像是这里的常客。
这女人...
之前到底是什么模样，她究竟有多少面。
凌空鸣没想错，古小凡之前还真是常客，一进来就熟门熟路的上楼，一路上对姑娘们更是应付自如。
这个拉下小手，这个摸下脸蛋，再没事撩一下人家的头发，就是一个流连花丛的常客。
“你...常来？”
凌空鸣皱眉细声问着，其实不用问了，她这一番做派已经给出答桉了。
古小凡笑着冲他眨了眨眼，“人生苦短...”
瞧她一幅不正经的样子说得头头是道，凌空鸣眼里露出一丝无奈，“带路。”这的香氛味让他直想打喷嚏。
瞧这样子，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说她是女的都没人信。
“好嘞，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古小凡也不再逗他，带着凌空鸣绕了几个弯，穿过回廊到了一个院子，这里的安静和前面的幽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山水涧的雅苑，用来招待贵客的。”
古小凡看出对方的疑惑，或许是看到前面的热闹想不到这里还有这般清静的地方。
“二位是哪一间的客人，奴婢领二位贵客过去。”
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妖娆的女子，说话轻柔十分客气，打扮也和前面的女子不同，妖艳的同时又添了几分雅趣。
“山水涧的，带路吧。”
古小凡说话间摸出一个荷包，对方一见她手里的荷包，立刻躬身，姿态和刚才完全不同。
“客人这边请。”
凌空鸣不动声色跟着，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古小凡手中的荷包，古小凡似乎看出他的好奇，十分大方的将荷包递过去，“这个就送你了，下次来的时候知道路了吧，这山水涧的客人，这满楼的姑娘，随便你挑。”
当然，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凌空鸣却瞪了她一眼，这口气...
她倒是大方！
领路的女子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一丝好奇，一直低着头十分规矩。
“客人，这就是山水涧，请！”
随着一个请字，眼前雅间的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