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羌姑娘是代表龙家来的，龙家如今的行事作风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啊，哦对了，而今龙家是谁当家？”
古小凡彷佛将一切看在眼里，羌玄月一时间有些无所遁形。
她的口气...
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就算是在外域，说到龙家，也少见这么放肆的。
“龙家家主名青城...”
“龙青城？”
呵！
还真是变了天了，今夕到底何夕啊，从无妄到这的时间来推断，应该是两千来年，两千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不过几块大陆的时光相对外约来说要快一些，所以，折算一下，也就千年光阴吧。
千年光阴吗...
龙青城都当上家主了，还真是要回去看看。
“家主的名讳岂能...”
“停，羌小姐定不是龙青城派来的吧，或者说不是代表龙家来的，而是龙家的什么人请姑娘来的吧，所以羌姑娘才不便亮明身份，大陆去外域的人本就难立足，你又是空灵境过去的，本庄主也能理解，我不多问便是了，若是你能将我带过去，你将得到什么？”
古小凡的直白，让羌玄月的颜面扫地，在外约她的确不算什么，可在灵物大陆，她是灵药谷的大小姐，谁不给几分脸面。
看着一脸窘迫的羌玄月，古小凡笑了笑，她本可以在这里过的很滋润，非要去外域遭罪，这是个人的选择，我不予评价，但是既然选择了，就别担不起。
此刻跟她说话的不是什么灵药谷小姐，而是替龙家跑腿卖命的。
“什么条件能让你跟我去。”
好在羌玄月也不算太笨，听出了古小凡的弦外之音。
憋着一口气，忍下所有的委屈，羌玄月调整呼吸放低姿态问着，因为她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古小凡跟四大家族的人走了，她便再难有单独接近她的机会。
“羌小姐倒是挺聪明的，反正我要过去，跟随过去都一样，所以...咱们其实可以合作，你的目的是带我去外域，我随你去，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
“什么问题！”
一听古小凡愿意跟她走，羌玄月顿时来了精神。
“让你来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就把羌玄月难住了，古小凡也不催，羌玄月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龙家三公子，龙斯缨。”
龙斯缨？古小凡脑海过了一遍，大概对上号了，龙青城众多儿子之一，排行老三，是她娘过门之后龙青城娶的二夫人所生。
没想到，自己离开龙家多年，这些事还是记得清楚的。
“龙家是不是还没定下家族继承人？”
“是...”
羌玄月不知道古小凡问这些做什么，她似乎很了解龙家，可问出的问题又不像了解的。
“行了，暂时就这两个问题，回头想起来要问什么再说，我跟你过去，不过...你确定他们答应我的事你也能做到？你目前可做不得龙家的主。”
古小凡说话的确不怎么好听，但这是实话。
“...我保证你的安全，还有凌空鸣，他可以跟你一块过去！”
羌玄月没想到古小凡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有些不敢相信。
“我和他，都不用你带过去，你到灵界处等着吧。”
古小凡说完示意羌玄月可以走了。
“你们能过去？”
羌玄月一脸不解看着古小凡，她确定吗？凌空鸣或许还有可能，她...她要怎么过去，她这点灵力，强行穿透灵界，不飞灰湮灭才怪。
“这点羌姑娘就不用担心，你只管去等着，我说话算话，我同你去龙家，但是...我只见龙斯缨。”
“...你有什么法子过去？”
而且，她答应跟她回龙家，外头可还有是四大家族的人等着人，别看他们一脸和善好说话的样子，那是因为她答应了跟他们去。
羌玄月不傻，古小凡这么爽快，她反而不太确定。
“这法子就不跟你细说了，你信便等着，不信就随意。”
这姑娘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古小凡说完并未过多纠缠，从羌玄月身旁走了过去，反正他说得很清楚了，她不负责解答疑惑。
古小凡与羌玄月见面并未避讳凌空鸣，所以他们的对方，屏风后的凌空鸣也听得一清二楚，羌玄月竟没察觉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场。
闪身追上古小凡，凌空鸣默不作声跟着。
“想问什么就问吧，家里都交代好了？”
“没什么好交代的，祖父早就知道，我迟早有一天要去外域，只不过时间提前了一点，再说，我去外域又不是不回来了，倒是你，似乎对外域的事很清楚，是无妄山主跟你说的？”
凌空鸣不再保持沉默，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说，我就是从外域来的，你可信？”
古小凡突然停下脚步侧身看着身旁的男子。
凌空鸣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信。”
因为只有这般才解释的清楚，便是听人说的，也没她说得那般自然，她似乎对外域的一切都很了解。
“就一点都不好奇不怀疑？”人没点好奇心就奇怪，这男人，未免太澹定了些。
“和天机石有关吧!并非不好奇，只是想等你自己理清楚，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听着就是。”
这样吗？理智过人啊！
“没错，我是从天机石中知晓一些过去，我和无妄师父，都是从外域来的，他是灵宗的灵祖，而我...是药祖，我自己封的，但是名声可不小，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我现在这样子吧，我也不好意思说，去了外域，还得靠你保护，你说说吧，你和百里家又有什么纠葛？”
“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我娘...”
凌空鸣娓娓道来，两人边走边说，都没有隐瞒对方。
没想到，他一直想去外域，不过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并未想成为外域的强者。
古小凡安静听着，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糟心事啊。
“那就一起过去瞧瞧吧，我师父这次度厄十分危险，他选择冒险回外域度厄，心里依然是希望度厄成功的，现在大家都在找他，希望能平安无事，空鸣，外域的灵界对我没用，对你也没用，其实你不用等到祖灵境，你想过去，随时可以。”
“为何？”
凌空鸣愣住了，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