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对着摔的四脚朝天的安若兰做出了鬼脸:“哈哈,下次你再欺负王妃,我就让你摔的更好看!”
“把他抓起来。”
两名保镖朝小念扑过来。
“别碰他!”夏早早大声制止。
小念立即从兜里再拿出两把玻璃球向他们脚底扔过去,保镖脚底打滑,前后左右晃了几下之后,也四仰八叉地摔到了。
“谁给他的玻璃球?”
“若兰小姐,我们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
小念跑到了窗台,推开玻璃窗。
安若兰和保镖这时已经狼狈的爬起来了,朝他围了过去。
“这里是楼,跳下去你就残废了。”保镖一恐吓道。
“小念,你别乱来……”夏早早几乎窒息。
“谁说我要跳楼,我只是在拿我的武器。”小念抓起一小盆仙人球扔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而小念下手又那么准,仙人球居然直直地扔到了安若兰的脸上。
仙人球的刺瞬间刺进她的左脸颊,鲜血模糊。
小念又拿起两个仙人球扔过去……
保镖伸手去接,才抓在手里,就被密麻的刺刺痛了手掌。
小念看到安若兰狰狞的脸有被吓一跳……
“呃,丑得吓人。”
“……”
“老巫婆,你欺负王妃的账我可是记得呢,”他还记得老巫婆打了夏早早一个耳光。
自从被安若兰他们带到这里,他时刻都在找机会为夏早早出气。
刷,一把枪出现在安若兰的手里,她的左脸还扎着几根刺。
枪洞对着小念:“既然你想死,我就一枪成全你。”
夏早早脸色骤变,挡住了安若兰的枪口:“除非你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就试试,阎圣就在房间里,他会看着你所做的一切。”
安若兰沉默了一下:“别再跟我来这一套,阎少如果听得到,知道我要杀你,他早就醒过来了。”
“……”
安若兰移下枪口,对准了夏早早的腿。
就在她打枪的时候,夏早早快速的一动。
就在她打枪的时候,夏早早迅速移动……
还好她闪得快,但是子弹还是擦过了她的大腿,射到身后的椅子里。
“妈妈!”小念惊叫起来。
“阎少没醒。”安若兰转动着手里的枪。
“……”
“看来就算我真的杀了你,少爷也听不见。”
安若兰挑起唇角,“这一次,我们比比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枪快?”
“你不是要我照顾阎圣么?”夏早早疼得已经矮下身子,“我现在跟死人没区别了,你还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
“我想我有办法让他醒过来。”
安若兰抬眸,探究的看向夏早早:“什么办法?”
“我不能说,如果没有我,谁也叫不醒他,四年了不是这样吗?给我时间,不许动我儿子!”
安若兰沉默了一下,等少爷醒了后,再慢慢地折磨夏早早也不迟。
她阴毒的眼瞬间扫了一眼小念——
那个和秦熠长得一样的小子,她也不会放过。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说完,转过身,她狠狠地两拳,两个保镖的腹部同时巨痛安若兰把气撒在两个保镖身上:“看好点,别再让那小子有机会作乱。”
看着安若兰离开,小念抱着夏早早的腿,看着流出来的鲜血,眼睛冒着水花:“妈妈?”
“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妈妈不疼的。”夏早早坐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小念,“答应我,不要再找事。”
安若兰毕竟不是秦熠,哪能容许一个小孩欺到头上。
小念很小声地说:“小念错了。”
他的能力不够强,不能保护妈妈。
“你们,快去给王妃找医生……”小念指挥着两个保镖。
可是他们却并不听令:“很抱歉,没有若兰小姐的吩咐,我们不能擅自找医生。”
“药……”
“药也不行!”
夏早早撕下裙摆的一块布,用力扎住流血的腿:“没事的,小念,真的只是皮肉伤。”
小念好想快点长大,把这些坏人全部放倒。
夏早早缓缓地站起身子,皱眉,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这些天总是下雨,没完没了,而且还是说下就下,没有一点征兆。
小念看见夏早早手里拽着一张乐谱……
“妈妈,这是你写的曲吗?”
“不是。”夏早早低头看了下刚才从保险箱里翻出来的曲子。
夏早早总觉得这张琴谱里既然被阎圣这么重视,这首曲子会不会对他有进一步刺激的作用?
想到这,她快步走到钢琴前,试着去弹,才弹了几个音,就承受不住了:“琴谱的音阶太高,很诡异……”
夏早早情不自禁又试着演奏了一段。
突然门被用力打开……
安若兰左脸上贴着药布,穿得一身黑色皮衣。
“谁让你弹这首曲子?!”
“我在书架里意外得到一张琴谱,我估计对阎圣有特别的意义。”
安若兰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
“琴谱在哪?”
夏早早摊开在琴架上的,拿下来递给她。
安若兰扫了一眼,脸色更是凝重:“这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方法?”
“只要是方法,我认为就要试。”
“……”
“你知道这张琴谱的来历吗?”
“这跟你的方法有关系?”
“有,很重要。”
安若兰沉默了一下:“你应该知道阎夫人因为流产受刺激的事,在阎圣7岁那年,其实她的病已经渐渐有所好转,有一天阎夫人突然想起来弹这一首曲子来排解相思之苦,阎圣的父亲正好推门进来听她弹奏,而阎夫人在这个时候发病了,阎先生奋力钳制阎夫人时,被阎夫人失手刺死。阎少当时也在场,这件事对他留下了很重的阴影。“
“听说当时阎少一度抑郁,如果不是心理医生不断地去模糊他的记忆,不断的开导他,他根本就熬不过来。”
“这么多年过去,这大概依然是他的噩梦,不可触及。”
夏早早听完手指一片冰凉,原来阎圣表面玩世不恭,没想到心里有着不可触碰的伤痛。
安若兰俯下身子:“你想通过弹奏这个曲子唤醒阎少?”
夏早早一阵耳语,安若兰脸色逐渐开朗:“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可以试试。”
“如果成功,你就放我和小念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