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熠这时不停的给夏早早夹菜,用凶巴巴的态度让她试吃。
夏早早在桌下的用鞋子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一餐饭吃得是胆战心惊,生怕阎夫人看出什么异样。
可惜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秦熠身上。
吃完饭,秦熠要走,几个大步就到门口,被阎夫人叫住了、
她小跑过来,踮起脚把围巾帮他系在脖子上。
“这是我给你织的围巾。”阎夫人拉着他的大衣:“我最开始是不会这些针线活的,为了你,我都学了,我以前也不会做饭,为了你,我也开始会了...”
“……”
“你说讨厌我冷冰冰不爱笑。”阎夫人努力的勾唇:“我以后会多笑。”
秦熠皱着英俊的美,不耐烦的想走。
阎夫人拽着他的大衣:“你觉得我还有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为什么你反而对我越来越疏远了呢?”
夏早早听到这一番话,整个被都僵住,她爱了,也会像阎夫人那样唯命是从吗?
不管秦熠怎么冷漠以待,她都会为了迎合他努力的改变自己么?
夏早早低声一笑,她真的没有办法保证以后会怎么想样,也不知道自己彻底沦陷后,还会不会有自我。
心情一时复杂极了。
阎夫人最终还是拦不住秦熠,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喊:“思洲,记得多来看看我还有孩子。”
她的目光迷离不舍,又难过:“我不要求能嫁给你,我也不要什么名分,这些我都无所谓,只求你不要抛弃我还有孩子。”
秦熠终于应了声。
“思洲。”阎夫人听到他的回应,兴奋地朝他冲过去,猛地就要吻他。
秦熠有所防范,及时的将她甩掉——
阎夫人双唇刷过他的下巴,身体一种,差点摔到了地上。
“思洲,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秦熠难以忍受的抬手:”送她进屋。“
两位保镖一人架着阎夫人一边胳膊,将她架进了屋里。
秦熠浑身罩着冰冷的气息,擦着被吻过的下巴,一身难忍的戾气。
烈风过去拉开车门,看向门边的夏早早:“夏小姐...***;
佣人们已经帮她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放满,还有一些东西不得不挡在车后座上。
气你呀和夏早早的中间,隔着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
车朝前开,夏早早看着窗外,神情有些恍惚。
秦熠温情的嗓音问:“都带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多?”
“生活必需品。”
夏早早开始只想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后来想反正回来秦熠又有专车,就把自己的东西都带了,被子,洗漱用品,书。
七七八八的东西加起来没想那么多,感觉有点像搬家。
秦熠打开袋子,居然还看到了洗浴用品。
“不用烦了,都说是生活用品。”夏早早以前没发现秦熠这么喜欢翻别人的东西。
秦熠扬眉:“你以为我喜欢碰别人的东西?”
“不是么?”
“一切跟你有关的东西,我才感兴趣。”他向来多任何人的私人物品都不感兴趣。
“……”
“我想更加了解你、”他捏住下巴:“你总是逃避我,我不主动一点,怎么能走进你,贴近你的生活?”
夏早早盯着他幽深的眸,想起刚才阎夫人对他依依不舍的那一幕,又想起他对阎夫人那般冷漠不耐烦的一幕。
现在的他,深情满满,让她无法想象他以后对她冷漠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别开脸,看向窗外。
“这些东西都可以买到,你不会列单子给我?我让人去买。”
“这是他惯用的牌子,既然回来了,就顺便带过去。”
“你倒是对他很上心!”
“他救过我。”
“换做我救你,躺在医院的是我,你会对我这么关心么?”秦熠凑过来。
夏早早烦躁地推开他:“不可能的事,你不要老问。”
“说不准下次我也为了救你躺在病床上,”秦熠勾了勾唇,“一切皆有可能。”
夏早早:“……”
秦熠把东西全都清理开,贴着夏早早坐过来。
双手从侧面环住她,紧紧抱着,唇也贴着她的耳朵:“早早。”
那低沉的嗓音每次都能轻易撩拨她的心弦。
“你难道想等我也危在旦夕的时候,才来后悔你之前没有待我好?”
夏早早皱眉:“你能不乌鸦嘴么?”
“换做是我,我也会跟阎圣做同样的事。”他一脸正色。
“……”
“不要因为我没有做过,就认为我做不到。”
“我从没有这样想!”她真怕他又做傻事去证明。
“那你不能对我好点,非得冷冰冰对着我?”他双臂施力,将她强行抱坐在他的腿上,“我们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
夏早早叹了口气,他说的也没错。
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秦熠,她会怎么办?或许会完全崩溃吧!
对阎圣是愧疚,对秦熠是有感情的啊……
他拢了拢手臂又说:“我今晚的表现还不好?临走的时候还被她强亲了下巴。”
夏早早回过脸,终于看着他。
“你要怎么补偿我?”
“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谢。”
“那你想要什么?”夏早早无力的问他,让她主动吻他?在这种时候,她根本没有心思跟他做亲密的举动。
秦熠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
黑色的头发缠绕着他的手指:“我只要你记住,我对你做的一切。”
“……”
他摘下阎夫人给他围上的围巾:“给我也织一条。”
“我不会。”
“那就为我学。”
夏早早想起了阎夫人说的话,她本不会织围巾,为了秦思洲,她学,本不会做饭,为了秦思洲,也回会了。
夏早早发现其实自己为了秦熠无形中也改变了很多。
“你想要什么样的围巾买不到?”
“我要你亲手织的。”
夏早早多想拒绝,拒绝成为阎夫人那样到最后失去了自我,可是她仍然无法拒绝...
毕竟她真的没有为秦熠做过什么,而且他的要求也不过分。
“我只织围巾。”言外之意是除了围巾,不能有再多的要求。
“好。”秦熠扬唇一笑,像一个即将得到礼物的小孩。
顿了一下,又问道:“这里哪儿有卖毛线的地方?”
“你现在就想要我织?”
“今晚开始吧?”
“你也太心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