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除了夏早早和秦熠,其他人,真的没有人进过一粒米喝过一滴水。
整个别墅的氛围在恐慌,不安,猜测当中交织着。
洗完澡,秦熠要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夏早早趁机到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竟空空如也,连晚上几乎没怎么吃的剩菜剩饭都被处理倒掉。
夏早早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盒奥利奥,还有一盒牛奶,便敲开了阎溪的房间。
再怎么说,阎溪也是孕妇,千错万错都不能让孩子跟着受牵连。
阎溪摸索着开门,眼睛又红又肿。
“我这里有些饼干和牛奶,先垫垫肚子。”夏早早将饼干和牛奶递到阎溪面前。
阎溪眉头一拧:“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夏小姐,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今天你在爷爷那受了委屈,我也知道我突然住进来你心里一定有想法...
但是能不能不要让大家跟着一块受罚?而且奶妈也因为这样受到了牵连,拜托你放过我们...”
夏早早掂了掂手里的奥利奥,靠在门边,看向阎溪,她认为是她让秦熠这么做的?
她苦笑一声:“你认为我是利用秦熠在报复你们?”
“奶妈四十多岁了,从来没有被打过,今天被打成这样,已经下不了床,算我求求你,如果你是因为我突然住进来,那么你针对我一个人好了,奶妈他们是无辜的...”
夏早早被她这么一说,连自己都感觉自己跟那个恶毒的给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母后没什么区别,她摇头说:“不是我。”
不管她信也好,不信也罢。
“那能不能请你去求求熠哥哥,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听你的...”
“你先吃点东西,我就去求他。”
“好,我吃,我吃。”说完抢过夏早早手里的饼干,用力一撕,开口太大,好几块饼干掉到了地上。
夏早早刚要弯腰将地上的饼干捡起,屋里突然传来了枪声。
诡异的气氛,因为这一声枪声而陷入了恐慌,阎溪吓得紧紧的扒着门边,浑身发抖。
“你扶着门别动,我去看看。”
夏早早先冲进了书房,秦熠正坐在老板椅上,背对着门,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
“你有没有听到枪声?”
男人随着椅子转过身来,眸中的猩红像极了在夜间蛰伏的猛兽,嘴角却挂着一抹恶魔般猖狂的邪笑。
“通风报信的人,出来认罪,我让烈风处理了他。”
一句话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处理两个字说得像是做错了事,家长命令面壁思过般简单。
夏早早向后呛了两步:“用枪处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秦熠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说:“我不能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他今天能告密,明天说不定就能绑架撕票。”
“我不需要你这样!”太残忍,残忍到令她觉得陌生。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嗯?”
夏早早认真的思考后,说:“放过他们。”
男人剑眉大眼,懒懒地撩起眼皮,眼神极其犀利地说道:
“晚了,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