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你争我夺之中,从她的嘴角流淌,即情色又诱人,胸前被水浸湿,透着里面的光景,和一道令人沉醉不醒的沟。
唔——
手难耐的握着拳头,轻敲男人的胸膛,无声的抗议,被他剥吞入腹。
直到唇瓣发麻,他才放了她。
“所以是排查到了吗?”
她指的是拥有特殊袖扣的她所谓的亲生父亲。
“查到的人都被一一排除在外,包括击剑高手温子云。”
“这些人都被排除了吗?”
“再正常不过,拥有这枚袖扣的人本不多,你父亲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
“不简单?呵,一个弓虽女干犯。”
“或许身不由己。”
秦熠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知道是吃了药,还是因为熟悉的馨香,让他的头已经不再疼痛。
此时敲门声响起。
得到允许,凯琳奶妈端着点心进来,趁秦熠目光放在别处,她深看了夏早早一眼。
夏早早当然知道她要向她传达什么,等奶妈出去后,她在男人怀里伸了个懒腰:“我要去洗手间。”
说完从他怀里蹦下来,睨着她的背影,如墨的黑发被她别在一边,换上了白色泡泡睡裙的她,一如油画中的少女。
目光锁住她,突然出声:“我要你说——你会为我生孩子!”
夏早早脚顿了一下,整个背都僵住,回头,一个甜美动人的笑扬起:“当然。”
但不是现在,不是不够爱他,而是不想因为私心,所有的人都陷入到混沌不堪的关系当中。
如果生孩子,非要是以这样的目的的话,她宁愿不要。
她要的很简单,一个家,一个人,一颗心,一心一意。
直到砰地一声门将他们的视线隔开。
夏早早靠着门突然觉得要窒息,胸口剧烈的跳动似要从里面蹦出来。
为什么她会觉得很不安,不过是事后药而已。
再说就算不吃,她也不一定会怀上。
她抬起沉重的脚步,很快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凯琳奶妈,她手里拿着药,像一个准备给温顺无害的动物喂食毒药的女巫。
看着奶妈托盘上的药,她伸手去拿却有些迟疑。
“不会是后悔了吧?”
凯琳奶妈故意刺激她,其实她比夏早早还很紧张,最怕她没有吃下药。
万一真的怀上了,两个人,两个孩子,注定要为了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除非秦家少爷亲手将这个女人踢出局,不然,拥有同父异母的孩子,便是他们割不掉的关系。
“后悔?你想太多了。”
捡起白色复古印花托盘上的药,剥了一颗放嘴里,和着水,咽了进去。
喝完将被子放回,顺手拿剩下的药,按秦熠的速度,她会很需要。
没想被奶妈摁了下来:“剩下的药放我这,谁知道你会不会拿这些药做什么文章?”
凯琳奶妈目光锐利的盯着夏早早的眉眼,这个女人聪明,她也不笨。
夏早早反而是无所谓的勾起笑:“我要做文章,就这种方法?”
说着低低笑,美得惊心动魄,抬眼就截住了奶妈慌乱的目光:“我不吃了还不成,反正对身体也没有好处,正好生一个,看看到时候你们家少爷选谁。”
“贱人。”奶妈手狠狠的握着托盘,真想一巴掌将女人扇醒,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正当他们用眼神在做无声的对峙时,头顶传来了一个冷到冰点的声音。
秦熠站在楼梯上,老旧脱漆的木质扶手,年久失修的楼梯,都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帝王气息。
他狠厉的看向凯琳奶妈呃托盘,绝情的吩咐:“烈风,将托盘的药给我拿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