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内战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宗门长老们注意到的时候基本上整个食堂已经被拆的差不多了。
作为大长老,凌华福是愤怒不止。
看着眼前倒塌的废墟,怒火熊熊燃烧。
这个宗门食堂是他当上执事长老以后为宗门办的第一件事情,象征意义不凡。
可现在居然被弟子们给拆了,内心燃烧的火焰难以扑灭。
“管圣武,你给我滚出来!”
朝天的一声怒吼,在整个山门炸响如同一道惊雷。
当被喊的人听到以后,手忙脚乱的赶到了现场那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好,赶紧行礼:“见过大长老,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
凌华福用手指向了食堂,管圣武的目光顺着看了过去。
见一片倒地的残骸内心震惊,但也急忙组织好了语言,回答道:“大长老,这事可能跟齐正庆长老带回来的弟子有关,最近一段时间。”
将前因后果给讲了一个清楚,凌华福反而喝了一声:“够了,你想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这小子引起的么,管圣武,你还真会找借口,将责任给推在山门弟子的身上。”
“大长老,我没有推卸责任,真的是他!”
管圣武急了,喊道。
但凌华福,也是更加的生气了,下令:“给我拿下,打散他的气海丢出山门,我让你来当执事长老是管理山门琐事,不是让你来推卸责任的。”
“大长老,真是那小子!”
管圣武着急的大喊,身边人已经将他给按在了地上,手上灵气对准了小腹就要拍下,真要落下,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到了此时,也不敢在藏私了。
管圣武喊着:“我有证据大长老,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凌华福问道,抬手一挥抓着的人将手给松了开来。
能活动的管圣武没有站起,继续趴在地上。
但手伸进了怀中将一个储物袋拿出丢在了地上,讲道:“我通过偷窃这小子的主意这段时间赚了不少灵石,这些灵石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一切起因,真跟他有关。”
凌华福将地上的储物袋给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只是一数,神情惊讶。
面不改色的将储物袋装进了自己怀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你一会,命你现在就去捉拿这小子,如果反抗,格杀勿论。”
管圣武需要的就是这句话,急忙站起身子以后朝着山峰所在地奔行而去。
林子墨并不知道这些,正一人设计剧本,看着熊明这几天传递回来的信息。
摘要一切可用进行归纳,统计着。
很快,察觉到了杀气朝着这边而来。
“你先走吧,下次再有消息一并告诉我。”
林子墨说道,将一包灵石丢了过去。
“多谢公子,对了公子!”熊明提醒,讲道:“青依依已经从外地返回,你请多小心一些。”
“外地,出门过吗?”林子墨问道。
“是的,上次被公子你教训过以后她就出了一趟远门,说回来以后肯定要给你一个教训,不知道去哪了,还请公子多多小心。”
熊明回答,见山峰主道上已经传来了声音便急忙行礼离开了。
他一走后,管圣武已经带着人登场了。
“拿下,死活不论!”
命令,及时下答。
林子墨也不问,直接动了手。
手上血红的剑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一只只从血雾之中走出来的犬兽露出了尖锐獠牙。
乌黑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红色,手上握着的剑身开始延伸,慢慢张长了起来,变成了一把长刀。
甩动之时,阵阵红光往外不断蔓延。
冲上来的人被波及,直接打飞了出去身上露出了口子。
还不等起来,阵阵刀光已经朝着他们的身体而来。
短短一会的时间,数不清的伤口就开始不断出现。
饶是他们用灵力抵挡,也跟不上伤口崩裂的速度。
恐惧战胜了理智,开始狼狈的逃了起来。
几秒的时间,带来的人就全部逃走了。
管圣武大喊着,可没有半点作用。
看着人逐渐逼近,心中也产生了恐惧尖叫了起来:“齐正庆,你给老夫滚出来!”
“别喊了,他没在山上,出山门办事了,你说你也是,来找我不找一个他在山头的日子,偏偏不在时候带人来捉拿我,不是作死吗?”
林子墨说着,慢慢逼近。
“你别过来,真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告诉你小子,人要惜命,别过来!”管圣武警告着,但声音却带着颤音出卖了此刻的心境。
“不是对手,那你退什么了,既然我不是对手,那你动手啊!”
林子墨喝了一声,抬手就斩了出去。
巨大的十字行骤然出现,朝着管圣武面门而去。
冲跑上去的犬兽迎向四肢,张开了尖锐獠牙。
“元婴,出!”
关键时刻,管圣武喝了一声将自己的元婴给召唤了出来。
几道剑芒一站,冲上去的犬兽化作了红光消散在了天空之中。
但是落下来的十字,却让他手忙脚乱不断的抵抗着。
好一阵之后,才总算抵消了这一次的攻击。
可心里却震撼不已,元婴的实力居然被金丹拿捏了,他如同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林子墨,只见对方的手又缓缓抬了起来。
全身,散发着莹白色的星光浮现了灵凯。
管圣武咽了下口水,感受到了强烈危机。
见眼前浮现了夜空之中才能看到的星辰,内心震撼赶紧喊道:“停手,我认输,是大长老让我来抓你的,是他让我来的,不关我事。”
“然后了?”
林子墨问道,手继续保持着施法的动作。
双手摆动间,浮现的星辰开始慢慢汇聚形成了一片。
“是食堂被毁,身为执事长老我需要负责,没有办法才把你给讲出去的,你就算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大长老已经记恨上你了,你放了我,也许还有转机,真的。”
管圣武喊着,看到的星辰已经朝着面门而来。
强烈的恐惧几乎压倒了最后的神经,升不起一点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