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你了不起!”
“对我就是清高,就是了不起!不服你从地狱里爬出来弄死我啊,扑街!”
花佛死了,一点渣渣都没有剩下,留下的只剩下一摊血水,也在熊熊大火中焚烧的一点不剩。
阿祖收工完事,外界则是一片沸腾。
有的人在庆祝着人渣的死亡。
有的人搜索着判官所留下蛛丝马迹的线索。
有的人在忙着瓜分没人话事的地盘。
有的人在谋划无人继承的资产。
有的人剪辑着画面,撰写着新稿。
有的人眼里闪烁泪光,彷佛看到了希望。
阿祖则是细心的清点这一次审判所带来的收获。
终于,终于。
评分来到了优秀零分。
虽然是零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优秀比良好十分要强得多。
看着自己积分商店里接近5000的积分,阿祖先是追踪卡传送卡各买了五张,这两个东西用起来实在是太方便了,只要用追踪卡锁定对方当时只要独处,一张传送卡过去,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剩下的三千多积分,阿祖毫不犹豫的兑换了心理学顶级,或许阿祖嘴巴上说没有但心里头真的特别特别的诚实。
不得不说阿祖的心确实是乱了。
不得不说系统出品就是精品,顶级心理学,一切阴霾全都一扫而空。
………
每早看报已经成为了阿祖的一种习惯,拿起报纸果不其然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消息。
有人夸他帅,是罪恶的克星。
有人恨不得他死,认为他才是罪恶的根源。
有人甚至以他名义打起来广告,判官用了都说好………
阿祖粗略的扫了扫今天的报纸,大多都是一点拍马屁,或者说是一些很水,很没有营养的内容。
不过在报纸的广告栏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一则这样的广告,一下子就吸引了阿祖的注意。
这则广告就八个字然后就是联系电话:
“买凶杀人,报酬另议!”
一般人看后只会笑笑,觉得这就是蹭判官热度的一个玩笑,但刚刚收获顶级心理学的阿祖立马来了兴趣,因为这条广告明显就是在跟他或者说是判官对话。
而且这条消息十有八九不是玩笑。
昨晚才刚刚进行审判,今天报纸上就有这样的信息,登报的人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在挑衅判官。
第二种就是有求于判官。
最后一种就是跳梁小丑。
但他们这三种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寻找阿祖。
从心理学上分析第二种的可能性最大,用心理学最基本的得利者则是组织者,这条广告直接就把跳梁小丑给排除掉了。
毕竟八个字的广告,他看不到收益也博取不了眼球。
至于为什么不是挑衅?
知道出现了一个与罪恶不共戴天,手段又极其凶残的判官,登报公开挑衅,无意是自找麻烦。
这样的人要么求名,要么求财,要么升职加薪。
有这样的心智胆识的人,这种事情肯定是越大越好,不说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但锁定新闻头条没得跑。
现在就这短短一条没头没尾的信息,不说想要招惹“判官”是否看得见,但所或者的收益跟风险完全不成正比。
聪明人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所以只有可能是第二种,心中有苦但走投无路,无奈之下才选择这样一种最离谱,最浮夸的手段上报买凶希望可以得到判官的帮助。
………
深水步一处公共电话亭。
阿祖身穿风衣,头戴口罩墨镜,向电话机里投入一个硬币,审判时的那种冰冷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是判官,你在找我?”
“判…判官……”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沙哑。
“杀人?我给你三分钟,你有一个理由时间说服我,至于报酬………”
都都都……
阿祖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已经响起了忙线声。
声音并没有经过特殊的处理,电话另一头的确实是一位老人。
老人叫做梁明,别人都叫他梁伯,报纸上的广告也是他登的,他一直以来,他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前段时间医生告诉他,及时行乐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苦了一辈子的他,行乐是不知道怎么行乐的,但一直有一个心结如同梦魔一样一直纠缠着他。
虽然在梦里。
他的父亲一直告诉他要放下,他的母亲告诉他好好生活,他的妻子告诉他要照顾好自己,他的孩子笑着着说爸爸不哭。
但他做不到,别说放下了,其实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做什么都孤零零的一个人,甚至说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他早就累了。
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
虽然他不可以手刃仇人,将那些畜牲千刀万剐,但好好活着,比这些畜牲活的更久一些,就是他的动力。
而现在,医生说已经有了癌症,虽然梁伯不知道这种病是什么,但医生的那一句及时行乐,让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他可以死,他也早就想死了!
可是他死了?那些畜牲还活的好好的,他是真的没有脸到地下去见阿爸阿妈……
于是他把这这些年遮风挡雨的房子也卖了,拿出自己省吃俭用的积蓄,当做红花他要复仇。
这些钱加起来也就十多万港币,而对方是高高在上的财团董事,十几万别说刺杀了,近不近了身都不一定。
但他没想这么多,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就这样,他连这一最后一点,最后的这一点财产也被人骗光了,手上只留着当年父亲对他说,很值钱的军票。
这是他的家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也是他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一直舍不得拿出去。
直到看到了判官的审判,他知道自己报仇的希望又来了…
拿出最后一点买米的钱在报纸上最不起眼的位置刊登了一条最短信息。
信息很有用,刊登出来的一个上午,他已经收到五个自称是判官的人了,也在接到第二通电话的,把自己珍藏的宝贝交给了对方。
为什么挂断阿祖的电话?
并不是说阿祖不像,五通电话里不管是声音还是语气,阿祖都是最像的,简直跟录音机里判官的声音一模一样。
但此时此刻的他,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什么东西也拿不出来,他也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
老人之所以还坚持,就是要看到那些畜牲们死,看着他们下地狱。
他成了活着的证据,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头,他的皮,全都成了证据。
告诉世人们,不要忘!
阿祖身穿一身黑色作战服,头戴防毒面具,隐秘在阴暗的角落里,如果摘下防毒面具,可以看到阿祖的脸色很不好,可以说黑的可怕。
老人的资料很好调查,甚至老人的故事曾经还上过报纸,只不过除了那一期报纸的销量变高了以外,对于老人的生活,对于那个畜生的生活没有一点影响。
老人依旧是穷苦潦倒孤苦无依,那个畜生也依旧没得到应有的制裁。
只不过在港九市民枯燥乏味的生活,打了一个水漂,增加了一点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厦顶楼会高档私人所里,冢本双手搂着美女,看着电视剧里共荣圈的纪录视频,他彷佛再一次听到那些“猪骡”的嚎叫,他觉得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当年的那些景象也依稀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了起来,让他的灵魂都开始颤栗。
那是一段多么美妙的回忆呀!
主宰着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财富,女人,甚至生死的权利。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让冢本很是怀念,甚至他都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年为了武士的荣耀再凶狠一点,将那些猪全部杀光,是不是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
感受着怀里的温暖,不得不说港九的女人皮肤比岛国的细腻多了,那触感那弹性,让冢本忍不住在狠狠捏了一把,还是记忆中的那种味道,不过少了那样的一种抵抗,他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想着想着,冢本不由加大了手里头的力量,甚至他的指甲里都泛出了些须猩红,但女人只是皱眉,虽然表情很是痛苦,但也不曾把冢本推开,看着怀里女人的表现,冢本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有那么点记忆里的味道了!
曾经的他手举着步枪,威胁着这些女人俯下身子。
现在的他挥舞着钞票,一些这里的女人就自愿俯下身子。
看着怀里的女人,他彷佛自己再一次成为了这一座诚市的主人。
忽然整座大楼陷入一片黑暗。
“左左木!左左木!立刻启动一级防御,立刻启动一级防御!”
冢本亏心事做多了,每晚都惦记着鬼敲门,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只见他用力的将怀中正在忙碌的女人一推,拿起对讲机立刻吩咐了起来。
“嗨!”
与此同时伴随着黑暗的,还有大楼内所有监控的一同坏掉。
左左木立刻带领所有手下往监控室跟配电室赶。
咕冬……
黑暗中传来圆筒滚动的声音,随着一声彭的巨响,伴随着催泪烟雾的喷出,阿祖从烟雾中显现出身影。
没有任何的废话,伸手一拉,一个转身,扣一个保安的脖子对准他的太阳穴就是用力的往下砸。
哐当一声,保安都来不及呼喊就直直倒地。
随后又是一脚重重踢到另一名保安的下体,看着他软下来的身子,对准他的脑袋,一击顶膝冲上,招招要害,下下死手。
顷刻之间,两位安保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阿祖可不管这些安保,到底是港九人,还是小鬼子,只要是为冢本这个畜牲服务的他全部一视同仁,不留余地。
甚至对待那些说粤语的,他的招式更加的凌厉。
因为这些人比那些鬼子更加的可耻!
其他的安保听到声响,纷纷往这一处赶,可他们还没有赶到,阿祖便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一次与往常不同,阿祖并没有使用追踪卡跟传送卡,传送迷晕带走三部曲。
倒不是他用不起,而是单纯的觉得把积分用在这种畜牲身上并不值得。
有这个积分他想兑换更凶狠的道具。
另一方面,阿祖同样也想要看看,人为了钱到底可以多没有下限。
听到安保对讲机里,一声声粤语,阿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白来,人的下限确实可以无穷大。
原本阿祖还有些苦恼花佛的话,但这一次的主动出击,让阿祖更加下定了要继续做判官的决心。
既有不平事,当有审判人。
现在阿祖化身为黑暗之中的鬼魅,每一次出手,绝对命中一个人的要害,每一次现身都必定有一组保安失去联系。
他们有的人或许失去战斗力一时半会醒不来,有的人或许真就躺下永远醒不过来。
对此阿祖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适,反而越来越兴奋,出手越来越狠辣。
“左左木!左左木!”
冢本对着对讲机大声呼喊着,手下安保队长的名字,但对讲机的另一头,除了偶尔有嘈杂的打斗声甚至枪声传来,没有一个人回应。
冢本知道大事不好,这次一定是出大问题了,立马开始了自救,按下按钮,房间的各个出入口立马落下了防弹玻璃。
两个应急女郎看着冢本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下意识的就往房间外跑。
“八嘎!别跑!”
看着女人任然没有停下脚步,冢本抬枪就射。
砰砰砰!
两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再一转身,一个黑影已经出现在了冢本的面前。
“听说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