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用猥琐老头的名字来赌下重誓,即被打入了石碑之中!
一股熟悉异常的空间风暴似乎要将他整个身子碎裂,旋即,苏辰看见了毁天灭地的一幕。
这是一片茫茫的自成一片天地的世界,似乎只是混沌初开之时,天地尽是灭之气息。除却天空不见日月,唯有陨石四处飞行之迹外,地上是一片滚烫的石沙荒漠。干燥而又炎热的让人窒息的风偶尔刮过,切割着苏辰的身子。蓦然一股天威压盖,天空中一方石砖闪现。
这尊石砖立于苍穹之上,已其为中心,阵阵波动形成一股气浪席卷四周。天威自上传下,似乎受到某种莫名牵引,这下方的地底沙漠中,四根铁索冲天飞起,齐刷刷的在天空中如蛇乱舞,而后又齐刷刷的‘一口’咬住苏辰腿脚,将苏辰狠狠的拉入地面。
‘轰隆’一声响,蓦然铁链上传来疯狂的嘲笑和大喝:“在此关押不知多少年月,没想到今天又有人糟了晨曦派这帮娘们儿们的道了!被缚的,是哪一个恶人?”
这念头传的好快,等苏辰反应过来时才感觉骇然!
他此刻身处地底,四周一片漆黑。但听得四周只有沙沙的声音,并无人的气息。然而那说话之人似乎就在左近...
“谁说被缚的一定是恶人?难道不兴是晨曦派的人卑鄙么?”他鼓动真气,将声音传播四野。话音刚落,似乎触碰到了某一种禁忌。蓦然整个沙漠开始沸腾了起来!
“晨曦派卑鄙!”
“放我出去!”
“老夫要杀尔等片甲不留!”
蓦然之间,铁链上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重重杂念!那铁链不住的晃动,从四边八方都传来了拉扯之力。苏辰被拽的四处晃动,整个人疲惫不堪!
‘轰隆’‘轰隆’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苏辰不知道的是。此刻一片茫茫沙漠之上,竟然有许多人从地底冲出,这些人都如他一般手足被铁链所缚,他们冲天而起直冲的百丈之高!
“何人乱我安睡?...竟然是尔等贼人,在此关押了数千年,难道还未将尔等野蛮心性尽皆消除?果真毫无悔改之心,给我镇!”
一声女音从天空之上响起,在苏辰惊讶之中,黑暗之中忽然齐刷刷的亮灯!一时之间满堂火光,只见石壁之上分东西南北八个方位各有一盏灯油。
那灯盏做的好别致,灯台是已人之手足为型。
紧接着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尖叫怒吼,苏辰看不到,那天外突然窜出的无数人影又被铁链拉入地底。而他深处石室之中,四周并无人,蓦然那八个装灯的灯台齐齐晃动了起来。原来那并非真的灯台,而是人的手足。灯芯插入人体手足之上,已人油充当灯油。看到此处,苏辰忍不住毛骨悚然!
“你经年折辱我等,若非此地封印,老夫必然出来杀你碎尸万段!”
“哈哈,只后悔当初没杀够晨曦派所以女弟子!我诅咒此宗门女子代代受人奴役,诅咒尔宗圣女,嫁人为妾!”
无数声音此起彼伏,带着滔天怨念。
那暗地中的女音再度响起,冷哼一声。苏辰心田一震,一口血涌入喉头。竟然被这女音轻微低喝就害的吐血,心下骇然无比。
“不知死活!酌烈火焚烧,锻尔等七日!”
说话间,一阵烈火蓦然生出。苏辰瞬间被火焰包裹,灼烧的烈焰将他身体撕裂,血肉立刻翻飞下来。苏辰忍不住痛苦的*了起来,紧接着也听闻一些人也在哀嚎,但更多的人却是在放肆尖笑:“晨曦派只能迫害,焉能让我等受降?”
“还在狡辩!”
那高贵冷漠的声音一哼,苏辰整个人葬身火海。他此刻内心破口大骂,自己至始至终少言寡语,却也累的受此折磨。这炼牢又是何等去处?竟然关押了这一群不死的大魔,恐怕一个个都来头甚大修为不俗,何以会被晨曦派一并关押在此?
“世间多有对我晨曦派存有恶念者,但哪一个逃过了我晨曦派的捉拿?”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字字如同滚烫的火焰敲击在苏辰的心田!
此刻的苏辰,浑身上下燃气熊熊烈火,他忍不住愤怒仰天长啸:“有朝一日得脱牢笼,老子非把你们晨曦派的女人嫖尽不可!恶妇,咱们走着瞧!”
“找死!”一声呵斥,威压自天空降下,未见有人,苏辰却当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个地面蓦然通红,岩浆喷涌而出!苏辰大骇,但是痛苦并未觉得有所加剧,反正一刀是疼,两刀下去也不过依然是疼而已!
这烈火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大笑,这笑声何等惊人。竟然让苏辰身边的烈焰飘忽不定了起来!
“好小子,骂的不错,是条汉子!”
“哈哈,全天下的恶人都齐聚在此。大伙儿都心存着邪念呢,咱们谁能逃脱升天都誓死要来好好‘报答,报答’这晨曦派数百年对我等的折磨。”
“不错,不错。老娘也恨不得将这些贱女人杀死!”
一时之间,整个地底都沸腾聒噪了起来。许多沉寂的人都似乎就此苏醒,他们已不将烈焰燃烧的痛苦当做痛苦了,反而互相说起了将来‘如何报答’晨曦派的狠话。
“炼牢又叫五行牢,晨曦派总过五座。不光是咱们这块火炼牢里有这么一帮子的人,另外四个炼牢里也不短缺愤恨晨曦派的人。”
“天怒人怨,天怒人怨啊!此宗灭亡不久矣,不久矣!”
一帮人开始牢骚了起来,他们被困在此处经年。不说志同道合,但也同仇敌忾。所谓的天怒人怨,那也是在这独立的世界之中。
“瞧你们嘴硬,看起来是该把你们再放逐一次了!”那黑暗中的女子冷哼一声,旋即不再做声!
“小子,不怕她们拷打。习惯了,也就差不多了。我问你,我们被关在此地时,外界的情况如何?”
“不知道我岳阳陈家是否还在!”
一声声问询此起彼伏,显得都有些急切。蓦然一道声音传来:“别问了,这小子耐不住烧,晕死了!”
“怎么这么禁不住烧?啊,他才法莲中级修为,可是这么芝麻大的修为的人怎么也给压到了这里来?”
“想来这小子要么来头不小,要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嘿,管他呢?”有人如此说。
直到苏辰悠悠醒转过来,他已分不清楚自己之所以转醒是因为疼痛难耐,还是被人给唤醒的了。
“小子,终于醒了!”有人如此道。
“谁在说话?”苏辰忍不住微弱的开腔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