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意有古怪。”潘小强心里想道,但是卡在乌龟嘴里面根本拿不出来,即使有缝。看到对面路上有几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对乐亦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借把铁钎来。”
说完快速的跑了过去,支付了一百块所谓的“租金”后,潘小强左手一个大榔头,右手一柄铁钎。
“你打算把这个龟,不,乌龟脑袋给凿烂么?”乐亦拦在潘小强身前,有些不安的说道:“这样做会降灾的。”
潘小强嘿嘿笑道:“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他拿手拨开乐亦:“放心吧,我不会凿烂它,仅仅是将那条缝开的更大一点。”
铁锨插入石龟脑袋上的缝隙,轻轻的凿了起来,可能是花岗岩经过了风吹雨打这么多年,导致这个石龟质地很脆,很好开凿。
不到一会,潘小强就把原来指缝宽的缝隙扩大了三倍,试着伸了伸手,夹住了那件异物,将它取了出来。
东西到了手掌上后,潘小强的心砰砰跳,因为这么久每天都要吸收能量,他很清楚的发现血狼鼎的铜质和这块比巴掌略小的铜片一模一样。
不能让小亦知道我的秘密,潘小强解下了围巾将这件铜片包裹起来,打算回潘家园的时候再研究研究。
乐亦倒是对潘小强的这个动作不屑:“破铜烂铁都要收着,怪不得人家说,越有钱的越是一毛不拔,越是一毛不拔的越有钱。”
潘小强则没有多想,开心的咧着嘴说道:“你没有坐过轮船吧,走,哥哥带你去坐轮渡。”
北方少淡水,乐亦这些年为了家里的事业,年纪轻轻便如黄脸婆一样的呆在了北京,劳心劳力、兢兢业业的发展着家里的祖业,根本没时间四处游山玩水,现在听到能够坐轮渡,和小女生的反应一样,甚至更加激烈,并着两条腿,蹦跶得老高:“太好了,太好了。”
“走吧!没有见过长江的乐氏总裁。”潘小强手招了招。
乐亦走在后面跟上,大大的羽绒服帽子戴在头上,配上鹿毛围巾,很可爱的样子。
……
站在大轮渡的甲板上面,虽然有些发晕,但乐亦还是掏出手机照个不停,跟身旁的潘小强说道:“小时候,我爷爷跟我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有像江河湖海一样的胸襟,女人再强大也只是上面漂泊着的船只,离开了水哪里都去不了。”
潘小强笑了笑,江风刮过他的身子,将他本来就显得精神的半寸,一根根的吹得如同军队立正着的哨兵一样。“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这样的男人,不过我会一直坚持着去做最完美的自己。”
乐亦收起了手机,稍稍往潘小强的身边靠了靠,此时的两人如同静物画一般,温暖而有爱。
……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候,潘小强则忙的不亦了乎:“妈!别介,那个洗脸盆就别带过去了,都补了好多次,咱们换新家伙。”
“爸!咱能不能不带这台电视机?都已经不出声了。”老人们勤俭节约,恨不得直接在房子下面装上四个轮子,推到燕京去。
这时候潘书抱着个大号的游戏机走到搬家车的前面,差点给潘小强扇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小犊子,就知道玩,去燕京还带一台游戏机。我问你,为什么只有一支手柄,我的呢?”潘小强呵斥道。
潘书变魔术的从怀里掏出另外一支北通神鹰的振动手柄,潘小强这才嬉笑开颜,亲昵的摸着弟弟的脑袋:“还算有良心啊,快,放车上去。”
潘母过来教育道:“小强,你这样会带坏弟弟的。”
“没事,妈!现在的小孩几个不玩游戏的!玩玩呗,想通了,他就不玩了。”潘小强接着指挥那些搬家工们搬上去各种各样的东西。
潘阔海蹲在家门口抽着闷烟,让当儿子的潘小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屁股坐在了父亲的身边,问道:“咋了,爸,还有啥放不下的,都收拾妥当了。”
“唉!你说我去了燕京,一个朋友都没有,我多寂寞啊,我可不想天天跟猫啊,狗啊,之类的东西说话。”潘阔海的担心不无道理。
潘小强拍了拍父亲的背:“咋没有,王庆他们一家就在我们边上,到时候咱们还能互相串门呢?”
“啊!”潘阔海很惊喜:“真的,那我跟老王还能时不时的喝上一盅?”
“对!就在我们家隔壁,一出门,十几米就到。”其实潘小强和王庆现在根本没有买房,但是王庆的钱是他给的,让把房子买在一起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潘小强接着说道:“到时候我再把我叔拉到家里面去住,到时你们哥仨多欢乐。”
潘阔海心情恢复了愉快,开始卖劲的清理东西,晚年就在燕京城享享福咯。
东西收拾到了一半,王庆和李涵也过来了,见面就和潘小强抱在了一块:强哥!
指了指王庆的腿,潘小强捻着根烟说道:“咋了,腿现在好了吧。”
“嗯,现在比没被人砸的时候还利索。”王庆手搭着潘小强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和潘阔海聊天的父亲和母亲:“强哥,你也知道,我妈那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她的肾不行,半个小时上趟厕所,你要不把星爷的车借给我开到燕京去。”
潘小强向正在耍贫嘴的石大壮喊道:“大壮,你送王庆他们家去燕京,这小子不会开车。”
石大壮拉开了奥迪车的车门:“还等啥?大庆,上车,我们先走,到时候还能赶上去燕京聚个会呢。”
“谢谢哥!”王庆擂了潘小强胸口一拳,带着李涵他们上了车。
潘阔海和潘母到了潘小强的跟前,一副不认识自己儿子的模样:“我说小强,刚才老王把他们家的事情跟我讲了,对你是千恩万谢,你说你小子啥时候长了这么大的能耐啊?”
乐亦在一旁帮腔道:“他不是啥时候长的能耐,是一直就这么有能耐。”当初自己挟重宝登门破店,但是潘小强反而不记仇,三番五次额帮自己的忙,就这份胸襟恐怕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得到的。
“还说啥啊?走吧,老爷子,启程燕京。”
“好好!”潘母和潘阔海两人搀扶着上了大巴车——这次为了搬家,潘小强租了一辆搬家大货和一辆大巴车,相反王庆就没有这个累赘,因为他们家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台黑白小电视。
所有人都已经上车,唯有潘小强却将乐亦拉到一个角落里面。“小亦,我想求你个事!”潘小强很神秘的说道。
“说吧,啥事!”乐亦的骨子里有男人的豪迈。
“这次回来的急,我还没有买房子,你能不能让我们家里人先住在你们那里哈。”
嗨!乐亦亲昵的搂住了潘小强的脖子:“小事,我还怕伯父伯母不去呢!”说完她也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上了车。
潘小强在她身后喊道:“以后你有任何事情,我都能够帮忙。”
乐亦本来挺有节奏的步子停滞了一下,她有点眼酸,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这句话么,她回眸一笑:“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潘小强嘿嘿的笑着,也跟着上了车。
太好了!乐亦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车。
……
车子到了潘家园,潘小强并没有跟着大巴去乐亦的家里,而是拜托她将自己家人安顿好,因为他实在想知道铜片和血狼鼎的联系。
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卧室,关上门,锁上了插销,躺在床上将血狼鼎抱在了怀里,一只手拿着铜片比对,的的确确的一模一样的,但是又想不起两件东西之间的练习。
“莫非是造出这个鼎的人又用了同样的材料造出了另外一件宝贝?”潘小强砸吧着嘴,没有想明白。
又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铜片,形状没有规则,像是从什么完整的物件上面崩下来的。
潘小强想到这点,恍然大悟,这会不会是鼎盖上的一块呢?他两只手指捏着铜片,举到眼前看了看,上面的花纹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他更加确定,这块铜片是鼎盖上的一块。
潘小强挠了挠脑袋,他将铜片在鼎上划拉划拉,突然鼎内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铜片从潘小强的手指挣脱开,竟然在鼎的上方固定住了,而且最诡异的地方是铜片竟然没有任何的依托物质,悬浮在鼎盖的上方。
潘小强试着想把铜片挪开,但是根本没用,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撼动不了分毫。
“真是件宝贝。”潘小强心花怒放,接着他尚且没有拿开的手又被鼎身吸住了,鲜血从掌心向外流着,但是这次他发现血液的颜色有了变化,若有若无的夹杂着一丝丝紫色。
潘小强的心里忐忑不安:“不会铜鼎要将我的能力收回去了吧。”
等到鼎将自己的血液吸收完成后,他匆匆的将古鼎放下,随意的吐出了细丝,细丝延伸到了墙边,竟然跟针孔摄像机似的将墙那边的景象一点点的反馈过来。
“花洒,洗手池,马桶,水箱!”潘小强喜滋滋的冥想着脑袋里面的景象,这些情景让他欣喜不已,旁边厕所的布局他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而且他还能听见那边有些漏的水管子滴答滴答的水声。
潘小强跳下了床,狠狠的对着墙壁来了几拳,发泄快将自己撑爆的欢喜之情:“大爷的,我现在就是针孔摄像机了!还是带外音的那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