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玉坐看朱祁镇命太监勒死了自己的替身。
于谦被砍之前,朱祁玉签署了诏书,诛杀乱臣贼子,自太上皇始,从乱命者,皆为乱臣贼子。
苏城领锦衣亲军,直接擒下了朱祁镇,一杯鸩酒,在南宫毒死了他。
趁夜出皇城,首先杀上占了自家府邸的石亨,刚刚被封为武清侯的石亨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砍了脑袋。
靖远伯王骥阖家造反,苏城也遂了他的意,阖家被砍了脑袋,家丁一个不留。
英国公府阖府被诛杀,自英国公张懋始,都督佥事张軏,都督佥事张輗,尽数被砍了脑袋。
成国公府的小公爷朱仪参与谋逆,阖府被诛杀。
两位国公被除爵诛杀,其余波及的侯爵、伯爵无数,除了苏城一系的勋贵,老牌勋贵被扫掉了一大半。
苏城被调回京城,以中军都督府都督身份提督京营,领兵部侍郎衔,入阁以备天子咨询武备,权势达到了顶端。
景泰二十六年,朱祁玉驾崩。
皇太子朱见济继位,年号成化,是明朝第十位皇帝。
朱祁玉推动的改革继续进行,杨信以左军都督府都督的身份,领兵部尚书,成为第一位以武将勋贵身份担任六部尚书的人。
不过此事后阁的权势日重,六部权柄开始屈居于内阁之下,内阁诸臣,成为压过六部七卿更大的大老。
苏城以武英殿大学士,领兵部侍郎衔的身份,成为武将第一人。
成化十二年,苏城病逝。
【你死了】
【本次存活38年9月4日18时,你死于积劳成疾】
【奖励:抽奖+1】
【评价:你参与了明朝的武备改革,直接推动了朝局中武臣的权重,避免了后世武臣大权旁落的局面,开创了另外一种局面】
苏城:武清侯
武力:94
谋略:83
政治:94
内政:91
……
抽奖,
你获得了杨信的武力。
【武力+1】
抽奖后的苏城有些颓废,这已经是多少次了,虽然奖励都是增加武力,但是几次了,都是只能加1点。
说不定若是有武力差的,这1点武力值也加不上。
“侯爷,孙勇将军来了。”
营帐门口响起任遥的声音。
孙勇来了?
苏城坐起来,派了他跟范广去陛下面前邀功,从传回来的消息看,因为几位文臣的阻挠,这事儿没成,原本孙勇应该与张福范广一起统步军过来,怎么倒一个人先来了。
“让他进来。”
苏城说着,起了身,看到放在旁边放着的一盏冒着热气的浓药,这是张勇把药给熬好了,看自己小憩,就放下没有提醒自己。
苏城端起茶盏,吹着热气,一口口的把药喝了下去。
这是治疗内腑的补药,因为有了陛下的嘱托,夏虚从大内领了不少贵重的药材,这药里面的好东西又多了不少。
药效是很好的,起码苏城这些日子吐血的次数少了很多,就连练习任遥的那套内功,吐出的血也不再是夹杂着淤块的血了。
孙勇进了营帐的时候,看到苏城在喝药,也不说话,就拉了一旁的凳子坐下,看着苏城喝药。
自水口关跟随苏城起战一来,孙勇一路走的顺利,一直到升了指挥使,留任怀来,让孙勇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的能耐大。
一直到副将背叛,献了怀来,自己险死还生,孙勇才认识到自己的能力不够,与侯爷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苏城喝完了药,见孙勇在哪坐着,以为这家伙是因为没能得官,心里失落,于是安慰着他说了:
“耷拉个脸干什么,不就是没加官吗,跟着我打仗,还怕自己打不了胜仗,升不了官吗?”
“瓦剌人就在眼前,过几日破了这居庸关,把也先赶到草原上去,咱们还能立下一场大功。”
孙勇闻言扯了扯嘴角,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些羞赧的说着:
“让侯爷见笑了,咱没啥想的,以前跟着侯爷打仗,从一个小守备到了指挥使,以为自己也行,后来兵败,才知道自己根本不行,连御下都做不好。”
“还是跟着侯爷打仗让人心安,有大人在,什么仗都能打赢,什么孬兵都不敢炸刺,以前不知道侯爷的好,等自己领兵了,才知道俺老孙是多么幸运,能够遇上侯爷,能跟着侯爷打仗。”
苏城摆了摆手,制止了孙勇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这家伙说不定就要给自己磕头,认干爹了。
“都是打仗,你有能力,我自然会用你,你若是废物一个,临阵退缩畏惧,我也不会用你,你自己的能力也是可以的。”
苏城把药喝完,把碗放下,孙勇急忙拎起瓦罐给苏城倒水,苏城喝了一口,漱了漱口,把苦水咽了下去,这才继续说着:
“你是怎么过来的,步军的速度可是没有这么快,这么快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孙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公务,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自怀里掏出一份文书,恭敬的呈给苏城:
“侯爷,这是我觐见陛下的时候,一个公公交给我的,公公让我务必亲手把这信函交给侯爷。”
苏城接过文书,打开看了一遍,脸色一下就变的精彩起来了。
这是朱祁玉亲笔所书的文书,这些日子在朝廷上处处被文官逼迫,要迎回太上皇,要不惜代价派使团与瓦剌交涉,这些说法终于把朱祁玉惹怒了。
在信里,朱祁玉要求苏城务必把也先赶回草原,对于朱祁镇,更是要必须赶走,若是不能赶走,也不能让朱祁镇完好的回到京城。
同时,朱祁玉还提到了朝堂的变革,朱祁玉准备将兵部进行变革,由勋贵武将担任兵部官员,如果有可能,甚至是兵部尚书都要由武将担任。
信的末尾,朱祁玉隐晦的提到,近期会简拔丰城侯李贤入阁,同时会给李贤加兵部侍郎衔,如果文官反对不激烈的话,给别的武将也会加这样的勋衔。
苏城吩咐孙勇把蜡烛搬过来,边把信笺烧了,边问着孙勇:
“这信除了你,没有别人看过吧?”
孙勇点了点头:
“这信没人看过,那位公公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曾说过,若是我敢看信,或者把信让别人看了,就要了我的脑袋,侯爷你也保不住我。”
苏城看着信笺逐渐烧成了黑灰,一点儿也没有留下,这才叮嘱着他说了:
“记住,你赶来不是给我送信的,是来向我哭诉没能得朝廷封赏的,想让我给你讨些封赏,出去之后,务必要让别人知道,你这次来找我就是这目的。”
孙勇张口结舌,有些不解。
苏城挥了挥手,把孙勇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