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是谁?”我开口质问他!语气中有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醋意。
“想知道吗?我带你去见见她。”说完举步朝南方的街道走去。看样子李元吉很熟悉大凉城,难道他在这住过?
转眼之间来到了李元吉所说的‘飘香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妓院,怪不得刚刚的守卫一副了然的样子,古代的妓院嗳!来到古代这么久还不知道古代的妓院什么样子呢!正好借此机会来看看。
木子看看我,也没多说什么,率先走了进去,男人逛**都是心照不宣,我随后紧跟着,心理还是有点紧张。
“呦!这不是木公子嘛!好久没来了,飘雪姑娘想你都要想出相思病来了。”老鸨看见木子就跟蜜蜂看见花蜜一样粘了上来。
“飘嬷嬷,飘雪现在有客吗?”木子看来和这个老鸨很熟。
“当然没有了,木公子包了咱们飘雪姑娘,我哪还敢让她接客啊,飘雪现在就在飘香阁等着公子呢,我这就让下人带公子前往。”老鸨谄媚的叫来下人,带我们前去‘飘香阁’。
“没想到我们堂堂的木公子居然也会金屋藏娇啊,想必这位飘雪姑娘一定是个大美人了。”我忍不住调侃木子,语气中多了些嫉妒我却没发现。不知道木子是不是发现了,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没理会我的挖苦。
随着下人来到‘飘香阁’,没等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弹琴唱歌,歌声中有点淡淡的哀愁,让人听了也有些伤感。
“飘雪姑娘,木公子来看你了!”龟奴在门外喊着,**里的规矩是龟奴不能轻易进姑娘的房间。尤其是象飘雪这样的头牌姑娘。
话音刚落,里面飞快的闪出一道白影扑进了木子的怀里,木子也很自然的把她抱在怀中。
“木公子怎么这么久没来看人家,让奴家想死公子了。”女子面如桃花,身如柳絮,举手头足之间透着妩媚,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让男人一见就为之消魂。
“我这不是来了吗?雪,我们进去谈,我站的已经有些辛苦了。”木子轻轻抚摩着飘雪的长发,在耳边呢喃着。
“是飘雪疏忽了,木公子快随我里面坐。”
来到飘雪的房里,我才发现象她们这样的红牌姑娘,生活环境上竟然不亚于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房间十分秀气,外面是个八仙桌,靠左侧有个红木的古筝,右侧则是清纱幔帐,淡紫色的幔帐透着一种诱惑,旁边是一单窗,我走上前去打开窗子看,整个飘香楼的风景尽收眼底。
这时木子和飘雪早就旁若无人的在调情,木子的挑逗让飘雪娇嗔连连,木子也是乐在其中。
“真是一副美妙的鸳鸯戏水图啊,木兄今晚就在此逍遥吧,小弟先回客栈休息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不了他们在那调情。
“慕容,别走啊!你不是想见飘雪吗?等下我在找几个好姑娘来陪你,也让你轻松轻松。哈哈!”木子以为是冷落了我,拉着我不让我离开,
“木兄客气了,小弟真的有事在身,要先行回客栈了,兄长在此地多陪陪飘雪姑娘吧,我先告辞了。”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纵身飞上墙头,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根据小雪的暗号,找到了白色盟在大凉的分盟,详细的询问的李轨现在的情况和李府的确切位置,一切安排妥当才离开,展转之间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客栈,客栈不是很大,人也不是很多,这正是我需要的条件,交了店钱吩咐小二把晚上的饭菜端到房中,我就进房准备休息,刚躺在床上就感觉有人在房顶,以呼吸吐呐来看来人是个高手,我故做不知情的打开窗子欣赏风景,开窗之即身体已经飘出房间,到了房顶。
“怎么是你?”来人居然是现在应该在温柔乡里的木子。“木兄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了?”
“我这是担心你,才放弃了温香软玉回来找你,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回飘香楼吧。”说话之间木子还是警觉的观察四周。
“飘香楼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去的地方,这个客栈很安全,还是木兄自己去吧。”居然还让我上飘香楼!说完话我转身飞进房间,木子这样的好色之徒真是侮辱了酷似清风的这身皮囊了。
木子也跟我进房间,“白,我们得去飘香楼居住,只有那里才安全,现在大凉危机重重,像你我这样的陌生人一定会被人注意的,到时候我们会很危险,就想行动就很难,飘香楼是一个很好的藏身掩饰之所。”
我也明白木子说的话,如果真想完成李世民交给的任务就得找个掩饰的地方,飘香楼是最不让人起疑心的地方。可我讨厌看见木子和飘雪在那调情,“去也可以,但我要单独一间房间,不需要人服侍。可好?”
“也好,只要离开这危险之地,你怎么说我都依你。”木子道:“那我们马上就走。”
我下楼,跟店家退了房间,跟等在街上的木子再次走向飘香楼。
到了飘香楼木子守约给我单独要了一间上房,老鸨派了个‘清官’来伺候我,我当时就想拒绝,可木子说来**不找女人更让人疑心,这是个‘清官’,我喜欢就碰,不喜欢就当丫鬟使唤。
我和‘清官’芙蓉来到老鸨安排的房间,房间里就我们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尴尬无比,可我真是很好奇,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芙蓉,清官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就见芙蓉眼含泪光,“公子,芙蓉知道你是好人,有你为芙蓉‘**’,芙蓉心甘情愿,清官的意思就是……”
晕!我知道了‘清官’的意思就是处女!那‘**’的意思……我能想到。
“芙蓉,你今年多大了?好好姑娘家怎么会来这**呢?”古代也有自干堕落的人吗?
“公子。”说到这芙蓉眼泪流了下来。“我本家姓王闺名绣女,母亲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家中只有我和爹爹相依为命,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前,城东张家公子看上我,想强抢我去做他的七夫人,我和爹誓死不从,爹爹为了救我被他的那些爪牙打成了重伤,为了给爹爹看病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花了,可爹爹还是抛下我去了,当时我连为爹爹买口棺材的钱都没有,逼不得已就只能卖身葬父。把自己卖到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