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院子里饮酒喝茶,起初倒也好,但是后来,变了味道。刘老头仗着酒劲开始大骂起来,痛斥王庆典的罪行。
他的话感染了众人。
一时间,院子里的变得义愤填膺起来。林峰他们见情况不妙,提出要离开。不过被刘老头拦了下来,林峰他们执拗不过,继续坐下来饮酒。
此时的心情,已经没有了起初的那种韵味,变得俗了。
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黑子慢慢放下端起的酒,眉头一皱。
“嘘!”黑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朝着大门走去。林峰他们也察觉到了,小心谨慎起来。
“滋溜!”
“呼呼!”
空中突然滑过一道黑子的抛物线,一团东西朝着院子里飞来。那东西黑不溜秋的,林峰下意识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朝着那东西砸去。
此时,刘老头喝的有些迷糊,自酌自饮着。张龙和刘海波两人看的真切,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
“彭!”的一声,酒瓶子击中那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掉落在地上。不知是谁朝着屋子里丢了一只死猫,猫还在低声哀鸣着。
“快躲到房屋里去。”林峰大吼一声。
刘海波和张龙拉着刘老头往房屋里跑,刘海波的母亲气的浑身哆嗦,也被何欢妹子送到房屋里去了。
林峰朝着鬼娃使了一个眼色,鬼娃点了点头,身体一跃快速的爬到墙头上。
林峰手里拿着两个酒瓶子往大门走去,此时黑子已经呆在大门口,双手抓住门。
“彭!”
“哐啷!”
一块块拳头大的石头飞进院子里,落在不同的地方。有的砸在玻璃上,有的砸在饭桌上,一阵飞石落地。
这让张龙他们感到一阵后怕,此时暗暗庆幸,倘若刚才不是躲闪及时,他们肯定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吱呀”一声门开了,黑子和林峰冲了出去。
此时门外有十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汉子,他们肩头扛着砍刀,手臂上有纹身。黑子的嘴角露出了鄙夷之色,破口大骂:
“就是你们几个小B崽子,搅扰了老子的兴致,该死!”
那些人,见只有两人,手里没有拿什么武器,并没有把林峰他们两个放在心上。
“砍了他们!”为首的一个汉子,手一挥。众小弟挥舞着长刀,朝着林峰他们劈来。林峰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子朝着为首的家伙砸去。
那家伙被砸中,顿时头破血流。小弟们大怒,发疯了一般往前冲。林峰再次丢出一个酒瓶子,砸在刚才那家伙的膝盖上。
“噗通”一声,为首的家伙跪倒在地。
黑子直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身体快速的跃起,一个神龙摆尾,撂倒几个小喽啰。
剩下的家伙见情况不妙,想要跑。
突兀的在他们生后出现一个人,鬼娃。
“擦,砍死他!”
鬼娃嘴角一颤,抬脚朝着冲向前的人踹去。那人被踹到在地,捂着肚子哭爹喊娘。
林峰他们三人,把剩余的人包围,一一制服。这些人全部撂倒在地,被绳子困住拴在一起。
“尼玛,是谁派你们来的。”黑子一脚踹在为首家伙的头上,大声骂道。
这些家伙早就知道黑子的厉害,此时吓得浑身直哆嗦。
“老大,放了我们吧,混口饭不容易。”
“cao尼玛,谁是你老大,叫爷!”黑子的气不打一处来,“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恁妈了个巴子的,竟然敢往我家里丢死猫,该死。”刘老头他们从家里冲了出来,他不由分说,扬起巴掌就抽这些人。
不管怎么打,这些人就是不肯说。
林峰他们也知道,这肯定是王庆典派来的人,不然的话谁会在夜半无人的时候,来着呢。
抢劫不像?刘海波家里穷的叮当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敞大门,也没有小偷来光顾。
除了王庆典,没有了别人。
“你们不说是不?”张龙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哼,你有什么办法?”
张龙跑了几步,蹲在地下,过来一会,手上套上塑料袋,朝着林峰他们走来。众人见了,开始呕吐起来。
“香喷喷的油条来了,还是热乎的,你们有福了。”张龙手里托着刚屙(e)出来的便便,在小喽啰面前晃来晃去,最后放在他们面前。
林峰他们觉得太恶心,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快说,谁派你们来的,来这里干什么?”张龙本来就长得跟鬼一般,手里还托着便便,让这些人心惊胆战一番。
“他妈的,不说是吗?”张龙嘴角一颤,“不说每人赏一坨屎!”
“呕——”众人开始呕吐起来。
“尼玛,竟然敢吐,恶心老子是不。呕吐的每人赏两坨屎!”
“我们说,我们说!”
小喽啰见实在没有办法硬撑下去,一咬牙和盘托出。他们是刘庆典派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刘海波他们心生害怕,赶紧搬走。
他们之所以来这么快,因为刘海波家的事,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王庆典怕事情闹大,就派这些小喽啰前来闹事。
“王庆典那个老东西在哪里?”张龙厉声问道。
为首的家伙迟疑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心想这次碰到硬茬子了。最后只得老实交代了。
张龙满意的点了点头,嘿嘿一笑:“他妈的,赏你一拖便便。”
他把手中的便便抛到为首的家伙的脸上,把塑料袋丢在地上,得意的扬起了头颅。
“刘叔问出来了,果真是王庆典那个家伙派来的人。老猴崽子现在在县城的瑰丽小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老王八羔子,可恶!”刘老头怒骂道,“竟敢搞搞我,气死老子了。”
林峰贴在何欢妹子耳边耳语几声,何欢妹子拿起电话朝着院内走去。林峰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刘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们,你们别生气。”林峰继续说道,“张龙,海波,你们两个快去村里召集大伙前来。”
两人应和了一声,撒腿就跑。刘老头在一旁大骂不止。
“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临时工而已。”小喽啰一脸委屈的说着,“我们真的是临时工。”
“cao,临时工就了不起了。闭嘴!在乱叫唤,把你的头当尿壶!”
小喽啰们蹲在地上叫苦不迭,他们想狡辩,已经没人听他们叨叨。王庆典也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一旦这些人被发现,或者出了什么事,就说不知道,实在无法推脱,就说他们是临时工。
临时工,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一句我是临时工,轻而易举能摆脱很多事。
责任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临时工,不在编制之中,但是灵活。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很好的替罪羊。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