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春春把摇出三角锥形色子的口诀告诉了东条四郎,而后坐在赌桌上,等待着东条四郎对他行师礼。
虽然,两人不是同一国的,毕竟有师徒之实。朴春春怎么说也是东条四郎的师父。
徒儿给师父行礼,也是天经地义的。
然而,他想错了,东条四郎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学会了口诀之后,对待朴春春的态度立马发生360°大转变。
他朝着小弟一使眼色,把朴春春按到在地,用脚踩住朴春春的后背,得意的大笑。
“你个蠢货,是你自愿交给我的,要不是我求你的。怪就怪你太笨了。你个棒子猪。哈哈——”
东条四郎得意的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朴春春,刚才的晦气一扫而光。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他大喊一声:“拿刀来!”
朴春春在地上使劲的挣扎着,奈何有枪顶着他,他也不敢有过激的行为。
“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算我瞎了眼了,把这种绝学交给你了。你可知道,这个绝学世界上会的人不超过三个。”
东条四郎笑的更猖狂了,狠狠踹了朴春春一脚,笑道:“可怜的棒子猪,既然会的不超过三个人。你更应该死了。”
“我告诉你,你眼没瞎,是你的心瞎了。哈哈——”
他的确很想弄死这个朴春春,可是,脑海之中又浮现出松下小次郎的话,不能弄死他。他狠狠瞪了朴春春一眼。
“既然你交给我这个,对我也有恩。那我就废了你的双手,让你以后不会摇这种三角锥型的点数。”
真可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徒弟还没学会,就要剁了师父,惨呐。
朴春春依旧挣扎着,可是他突然哈哈一笑:“东条四郎,我能问下现在几点了吗?”
“八点一刻。”东条四郎不耐烦的说道。
“哈哈——还有一分钟!”朴春春心中暗暗盘算着,只要坚持过这一分钟,他就会没事的。
“你死到临头还笑。”东条四郎怒骂道,“真是一个无知的家伙。”
“东条君,既然我的手都要被剁了,你能满足我一个条件吗?”朴春春用哀怨的语气说着。
他只有想办法拖延时间了,因为他已经看到小哥把明晃晃的砍刀拿来了。倘若坚持不了一分钟,不40秒,他的双手就没了。
没了手,就不能赌了,很多事都办不了。
东条四郎手里拿着砍刀,用刀背拍打着朴春春的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就像一只猫,正在玩弄一只老鼠。
“什么要求?”
“我很快就要没有双手了,请你一定要满足我的条件。不然的话,我的叔叔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说吧。”
“你让我在摸一摸刚才那个妹子的nai子,可好。我想在感受一下那种激情,双手不能掌控的感觉。拜托了!”
朴春春的语气变得很婉转,很悲切。
众人没有想到,他的最后一个要求,竟然是那么荒谬的一个条件。
东条四郎,顿时一愣,而后哈哈大笑,他的脚从朴春春的后背上移开。两个小哥,把他拉了起来。
“呼呼!!”朴春春喘着粗气,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瑟瑟发抖的妹子,深吸一口气。w
“抓紧摸,摸完了剁了你的爪子!”
东条四郎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剁了朴春春的爪子了,因为他妒忌朴春春,妒忌他的赌术比他好。
倘若不是那个妹子在危机关头,帮他换了牌,此时他正和朴春春大战呢。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现在则不同了,朴春春被他抓住了,而且很快就要没有手了。没有手之后,就不能摇色子。
世界上会摇出三角锥形色子的人,又少了一个。这种心理不断蛊惑着他,抓紧剁了这个朴春春。
朴春春看着眼前大胸妹子,感慨良多,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妹子,走到她的跟前,并没有直接下手。
“喂——大波妹,你的nai子是不是天然的!”
妹子早被这种状况瞎蒙了,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亚麻跌!”
朴春春凑到跟前嗅了嗅,而后摇了摇头,低声叹道:“还有淡淡的芳香!”
“抓紧时间,在不下手,我可要下刀了。”东条四郎不耐烦的催促着,他把刀刃夹在朴春春的脖子上,让他速战速决。
摸个nai子,还这么磨磨唧唧的,真是烦人。
朴春春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双手伸了出来,又缩了回去。此时他心中纳闷,时间已经到了,怎么他的人还没有来。
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想我一代英雄朴春春,竟然要死在自己的徒弟手下,失败呀。”他仰头长啸,“我不服——”
“亚麻跌!”妹子眼中露出惊慌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魔。
朴春春的双手伸开,朝着妹子扑去,妹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躲。朴春春扑了个空,突然觉得后面有一股很霸道的力,踹在他的屁股上。
“噗通”一声,朴春春扑倒在地。
东条四郎在地踩在朴春春的后背上,大笑不止。
“让你摸你不摸,现在没有机会了,那我就要下刀了。”东条四郎笑的很猖狂,随口吐了一口吐沫。
“咳咳,你这个家伙不讲卫生,随地吐痰,我要投诉你!”朴春春大声呼喊着。
小弟早已经把朴春春的双手按住,等待东条四郎来剁他的手。
“棒子猪,让你嘴硬,看我剁了你之后,你还硬不硬!”
“其实我不是棒子猪,我是倭寇呀。咱们是自己人,别动手!”
众人顿时一惊,这个朴春春可能真是吓傻了,这时候竟然口不择言,说自己是倭寇。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这个朴春春彻头彻尾的一把棒子,他身上有一种有目的的热情,抢掠别国的文化,窃取别人的成果,不是棒子,是哪个?
“东条君!其实我是山岛泽野将军的遗腹子,我是为了缅怀他的仪容来才这里的。”朴春春一本正经的说道。
“山岛泽野的遗腹子?”东条四郎迟疑了一下,的确有棒子所说的那个人,不过他已经死了,而且他们的年龄大小也不一致呐。
“混账东西,山岛泽野早已经死了,而且他最小的儿子都已经60多岁了。你他妈的又骗我。”
“不,我是他的孙子!”
“八嘎!”东条四郎顿时意识到又上当了,把长刀高高举了起来,划过一道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朝着朴春春的双手砍去。
“砰!”的一声门开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
“八格牙路,住手!”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