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宠着自己,自己又怀着孕,她认定,他会为了自己和孩子,好好节制自己。
“坏女人,你玩火!又不想负责?嗯?”他危险地看着她。
恃宠而骄的女人笑了:“是啊,我就是坏女人,套用网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谁知,她话音落下,季寒川忽而勾起嘴角,蓦地俯过身,将她拉过来,紧紧扣在自己身侧,铁臂固定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逃,双唇一寸寸贴近她,从嘴里似笑非笑地呵出一口温热的气息。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干掉你?”
“你敢!我还着孕呢!”楚清心漏了一拍,却依然有恃无恐。
“那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给斯蒂夫医生,问问他孩子四个多月,到底行不行?”
说着,他就要拿出手机。
楚清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一手抢过他手机,这种丢脸的事,她才不要问斯蒂夫医生呢,他不要脸,她还要,而且,她早就问过了……这种事,她比他更清楚。
不然她也不敢点他的火!
季寒川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是知道的,伸手扣着她下巴道:“还装吗?”
“……”她没脸答。
他继续道:“刚刚你说,你体内激素水平在作怪,那让我……好好收拾它们!”
楚清脑袋嗡嗡响,有种想一脚将他踹下床的冲动!
明明他自己也禽兽,还要怪她,和她的激素水平。
就在她吐槽期间,他已经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薄唇贴了过来,在她耳后作妖。
楚清不由轻轻一颤,还是不死心,开口试图阻拦他。
“寒川……你等一下,医生是这么说,但万一呢,万一有什么意外,你不怕?”
闻言,背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想要?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引诱我?”
洗澡的时候,他冷静下来,他就觉得她有点奇怪,平时她不舍得让他碰,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心头那种不安又浮现上来。
听到他的问题,楚清立即不敢出声,暗骂自己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立即改口道:“我就是担心孩子而已,实际上……”
“实际什么?”
楚清闭着眼,没羞没躁的说了七个字。
听到她的话,季寒川眼底一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毒药,一句话就让他的思绪乱了,什么也思考不了,脑海里只有一件事!
贴近她,他温柔道:“放心,我不会伤到孩子。”
这种事,斯蒂夫医生早就跟他说过了,事实上,孕期孕妇会怎么样,有什么需求,他要注意什么,他全都一清二楚。
他也知道孕妇因为激素水平升高会有怎样的需求,只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怀胎十月,作为父亲,他理应忍耐。
可刚刚她自己点火,本来她对他而言就是最致命的诱惑,她主动开口,这不能怪他。
他承认,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双唇已经再度覆上她的耳朵,然后渐渐往下。
楚清听到他的话,本还想拒绝的,但她也是个人,有些生理反应,她作为一个孕妇也很无奈,而且这是她爱的男人,这样亲昵,她不仅没有抗拒,还有迎合的冲动。
控制不住那种。
于是,身体比思想更理智。
她蜷缩着身子,闭着眼,情不自禁沦陷在了他给的温柔中。
大概真是因为怀孕,季寒川的确非常小心,她不仅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而有种身处云端的感觉。
很快,室内温度再度升高。
因为温差,玻璃上凝集出水珠,慢慢的,慢慢的汇在一起,落在地毯上,很快消失不见。
大概温柔是会上瘾的,那一天,俩人一直耳鬓厮磨5点才起来,吃过饭后,晚上睡觉,俩人又躺在一起闹了好久。
直到楚清感觉到有点不太舒服,俩人才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
激情过后。俩人相拥而眠,等确定她睡着后,他才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头的积雪,他打电话给严助理:“派人查一下今天乔三小姐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他还是觉得楚清今天有点反常,他也反常,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必须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
安排完毕,他带着风雪进来,躺在楚清身边,大概因为冷意,她自然而然的贴近他一点,他亲了亲她额头,抱紧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楚清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通体舒畅。
季寒川早已没了人影,应该是去公司了。
她心情愉悦,起床洗漱,喝着他煮好的早点,刚吃完准备去看看儿子脖子后面的伤怎么样了,乔若楠就从楼下下来。
“你老公走了?”
楚清点头:“去公司了。”他刚刚有发信息给她,让她今天要注意休息。
听到季寒川走了,乔若楠立即冲上楼,拿出一张报告单,表情严肃:“太好了,我等了他一早上了!就怕他发现,结果出来了!”
楚清心头咯噔一跳,压低声音:“怎么样?”
“白雨菲那个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那杯子里的水是打胎药!”
楚清脸色一沉,立即拿过报告,上面是F文,写的化验成份是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
乔若楠解释道:“我查过了,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就是打胎药的成份!”
楚清听完,眸色越来越沉:“她连我孩子也不肯放过!”
王八蛋!
昨天要不是她警惕倒掉,儿子也及时赶来,她要是真喝了碰到盖子的水,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到时,她找白雨菲算帐也没用,毕竟,她有精神病!
这个女人,是不害死她不罢休!
乔若楠也愤愤不平:“现在有证据了,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有物证,但人证只有一个孩子,想这样就对付得了她,只怕有点难。而且她前段时间还让精神科医生治疗过,就算真的戳穿她,她用一个神经病的名头就混过去,我能怎么办?”